藍傾丘終于知道了什麼是自食其果。他真是後悔死了,後悔方才為什麼要替落香月兌上的衣裳,如今落香睡的舒服了,可是自己卻要飽受欲火焚身之苦,這種看得到模得著卻又吃不到的感覺,真是該死的磨人啊!
他想狠狠的揉搓落香的嬌軀卻又擔心會把落香吵醒,可自己身上的火卻是越燒越旺,他摟緊了落香,腦中天人交戰,動手,還是不動手?動手,舒服的是自己,但是會讓落香惱他,一個不甚還會讓落香將彌藍放出來,不可行,不可行。可是不動手,苦的是自己,不過卻也只是一時的。藍傾丘細細思慮,從長遠看,他是該忍下這一次的,可是,欲火焚身的藍傾丘緊緊貼在落香身上,這丫頭睡得香甜,一點沒有發覺身後的他像是要冒火了一般。
藍傾丘恨恨的想,小沒良心的丫頭,自己睡得香,倒是讓我受苦了,他轉過落香的身子面對著自己,將她細長光滑的一只長腿架在自己腰間,大手不由自主的模向那處他肖像了許久的地方,低頭尋著落香的小嘴便凶狠的親吻起來,濕濕的舌靈巧的滑進落香口中,纏上她的香舌便一起瘋狂的舞了起來。
藍傾丘呼吸漸漸重了起來,身下不能描寫的部位漲的生疼,他幾欲把持不住,三兩下褪去身上礙事的衣物,緊緊貼上落香,落香似被他身上的溫度燙到了,呢喃一聲,「師叔,好困啊。」
藍傾丘听她這麼溫言軟語的說著話,滿是對他的依賴,原本還打算霸王硬上弓的藍傾丘縱使有再大的火也是不忍心了,他的小丫頭啊,真是把他拿捏的恰到好處。罷了,藍傾丘低嘆一聲。將落香放好了,給她搭上錦被,起身向著房內屏風後的浴桶走去。
窗邊一個小小的身影一閃而過,藍傾丘淡淡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卻也不甚在意,抬腳朝浴桶走去。
浴桶中的水本就已經涼透了,藍傾丘著火的身子跳進去頓時刺激的他一個激靈,不過倒也是將他身上的火降了降。
藍傾丘待身上的浴火平息後才出了浴桶,隨手取過一旁放著的白色里衣穿上,抬腳向著床榻走去,他站在床前看著床榻上的小丫頭,有些幽怨的小聲說道︰「香香啊香香,個沒良心的丫頭。唉。」
這麼鬧騰了一陣,已是大半夜過去了,藍傾丘上了床,大手環上落香腰間,摟著她便睡了過去。
卻說方才那個小小的身影一路狂奔著向大殿跑去。正是那只小松鼠。
小松鼠邊跑邊想著,這二人關系果然不一般,竟然,竟然做了這種事,不行不行,一定要告訴王才好。它腳步飛快,不多時便跑到了大殿。它小短腿跳進大殿內,呼哧呼哧的向著內殿跑去。
小松鼠跑到了內殿門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伸出一只又肥又厚的小爪子推開門,「王,不好了不好了。他們,額……」
小松鼠話還未說完便瞪直了眼看著床榻上的兩人,那渾身**的男子挑了挑眉,輕輕坐起身,看著怔怔的小松鼠。道︰「怎麼,小松鼠也有興趣來加入我們麼?」
「額,」小松鼠尷尬一笑,看了眼渾身青紫的棲容,「我可不敢。」說著便退了出去,驚慌間,它竟連殿門都忘了關。
那男子輕笑一聲,揮手帶起一股強勁的掌風,只听 的一聲關門聲伴著一聲痛呼響起,卻是那小松鼠想起還未有關起的殿門,返了回來關門,卻是被那人關門的掌風扇了出去。
小松鼠被這一掌扇到了若水河畔,多虧了河畔的那棵老松樹接住了它,不然,它若是掉到了若水河中必然是連個渣都不剩。
「嗚嗚嗚嗚嗚嗚,松樹伯伯多虧了你,不然我的小命就不保了。」小松鼠哇哇大哭,心有余悸的對老松樹說道。
老松樹拍著它,輕聲安撫道︰「怎麼了,又惹王生氣了嗎?」
小松鼠抽噎著,撇撇嘴說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太心急了啊。」
「哦,這麼說你是真的惹王生氣了?」老松樹來了興趣,問道。
「我,我不小心打擾到王和棲容了。」小松鼠哭喪著臉說道,它倒不是沒有見過王與別的女人做這事,只是它今日剛看了那兩人**,回來便又見到王與棲容做這事,實在是它的小心髒太小,受不住這一番震驚啊!
那老松樹哈哈大笑,「小松鼠啊小松鼠,你也有今日。」
小松鼠扁扁嘴,「我都要被王打死了,你還在這里取笑我。」
老松樹道「得了吧你,王也只是嚇唬嚇唬你罷了,哪里舍得傷你一點。」
小松鼠望著夜空中的星子,有些惆悵的嘆了口氣,擔憂的說道︰「但願吧……」
黎明時分,這山谷中竟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打在房頂,像是一曲清淡的晨曲,落香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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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望著眼前出神,有幾日不曾好好睡覺了,一時間有些迷糊,兀自發了半晌的呆,覺得眼楮有些酸澀,伸手想去揉一揉,卻發現雙手被緊緊的反繞在了身後。
落香一怔,低頭看去,這才發覺錦被下的自己竟然是不著片縷的,腰間一只如玉般的大手將她緊緊的圈著,而另一只手竟然是插在了她不能描寫的地方。身後的藍傾丘同樣不著衣物,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他身上那根散發著危險氣息的不能描寫的物件正緊緊的頂在她的小臀上。落香又羞又窘,暗罵藍傾丘狡猾,從身後抽出手來,紅著臉將藍傾丘的大手拿開,轉過身,看著藍傾丘道︰「壞師叔!」
藍傾丘呢喃一聲,輕輕睜開雙眸,那雙眼清亮,哪里有一絲剛睡醒的樣子,藍傾丘撈過落香,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揉著她滑膩的臀肉,低啞著嗓子說道︰「哦,那香香倒是要與我好好說說看。師叔哪里壞了?」
落香呸他一聲,「不害臊,快放我下來呀。」
「才不,除非你與我說清我哪里壞了。不然你便一直這般趴在我身上好了。」藍傾丘輕輕嗅著她身上的體香,吸吮著她脖頸上的軟肉,輕聲說道。
落香被他吸的渾身難受,卻奈何被他緊緊的按著身子動彈不得,只好扭著身子,躲避他的吸吮,「啊,好難受啊,師叔,不要了。」
藍傾丘听到她的話下嘴更是大了力氣。心道︰個沒良心的小丫頭,昨夜睡得那麼香,讓我一人受苦,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錦被下。藍傾丘大手分開落香的雙腿,一只手順著小臀慢慢滑下去,另一只手沿著她細膩的玉背上去,輕輕的揉著她線條優美的脖頸,胸口更是時輕時重的磨蹭著她的,不一會,藍傾丘便感覺到道落香胸前的紅果硬了起來。
藍傾丘輕笑一聲。放過已經被他吸吮的通紅的脖頸,尋著她的小嘴便吻了上去,大手將她烏黑的長發捋到一邊,揉捏著她的脖頸,落香舒服的輕嘆一聲,紅唇微啟。卻是給了藍傾丘機會。
落香有些招架不住了,雙手在藍傾丘身邊不住的揮動著,想要撐起身。
藍傾丘卻是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方才還清明的眼眸變得有些紅紅的,粗喘著氣。對落香露出一個壞壞的笑來,「小丫頭,還想逃麼?」
落香看著他雙眼似要噴出火一般,緊緊閉上了眼,可是,她看不見,卻還是可以感覺到,感覺到那一雙大手在她身上不斷的點火,身下更是被他那又硬又熱的不能描寫的物件緊緊的抵著,落香很怕,他,不像是在玩鬧了。
藍傾丘看著落香粉白如玉的肌膚,有一瞬間是被迷惑了的,真的想要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將這小丫頭吃干抹淨,可是,當他看到落香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著的身子,他便什麼念頭也沒了,即便是身下漲的要炸開了一般,卻還是忍了下來。
既然兩情相悅無嫌隙,又豈會在乎這一點身體之欲。他的小丫頭,哪怕有一點點的不確定,他也甘願等她。
藍傾丘強壓下心頭的浴火,輕笑一聲,「傻丫頭,是不是嚇著了?」
落香搖搖頭也不敢睜開眼看他。
藍傾丘嘆息一聲,輕輕撫模著落香的小臉,「你知道麼,我是真的想與你相伴終老的,所以,哪怕你有一點點的不確定,我都不會強迫你。知道麼香香?來,看著我,不要怕。」
落香長長的眼睫顫了顫,慢慢睜開眼看著面前男子,未微濕了雙眸,「師叔,我不是不願,只是,我是想著等與你成親那日,你我一身大紅喜袍,你著紅花,我帶鳳冠,你我二人修成秦晉之好,那時,我是你的妻,你是我的夫,我們若行周公之禮,便是得到了天下人的祝福,豈不是很好麼?」
藍傾丘一震,他沒有想到落香竟是這樣想的,他原以為,原以為落香只是對他的不確定,不成想,原來他才是自私的哪一個,他的落香,想的是名正言順,想的是堂堂正正。
藍傾丘將落香摟在懷中,輕聲道︰「我的好香香,是師叔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落香搖搖頭,「怎麼會委屈呢,只要一想到那一日,我便是滿心歡喜,與師叔一起,哪里有什麼委屈。」
藍傾丘坐起身,將落香扶起來靠在他肩頭,取過放在床榻邊小幾上的衣衫為她穿上,「香香,我藍傾丘得你如此厚愛,此生足矣。」
他二人為彼此穿上衣衫,藍傾丘拉著落香來到窗前的小桌邊坐下,取過桌上的木梳輕輕為她梳理長發。
此時窗外細雨已停,只見日頭剛出來的地方駕起一輪絢麗的虹,照亮了兩人滿含柔情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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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是非非常非常的想斷更的,頭疼的要炸了,但還是碼了一章,所以師叔沒有吃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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