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突然一躍,跳到了一扇窗戶旁邊,觀察了四周後,才推開窗戶,翻了過去。
身影慢慢的走進床邊,看著床上睡著的人,臉上勾起了微笑,他冰冷的手把床上人的手拉了出來,細細的觀察了一遍,才從懷中拿出了一瓶藥粉,倒在她的手臂,輕輕的涂抹著。
他站起身,看了看她涂了藥的手臂,悠悠說話。
‘都紫成那樣了,還裝沒事人似的。’說完眷戀似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便又翻過了窗戶,小心的把窗戶推上,才跳下下去。
床上人睜開了眉眼,借著微弱的月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嘴角勾起了一個可愛的弧度。
‘上官宇,謝謝你。’——
第一賽——
‘經過昨天的比賽,我們已經選出了50位參賽名額,今天的比賽分為兩輪,第一輪為原創歌曲比賽,第二輪是選取世界樂團排名第一的夢幻組合的歌曲。現在按照昨天的比賽成績先後順序,我們第一名的參賽選手。’
主持人退下了台,整個舞台忽然垂下了一縷卷簾,演出者卻還未出來。南宮逸站在遠處,眺望著舞台。一抹紫色的影子進入了觀眾的眼簾,還來不及大家看清第一名選手的模樣,紫菱就走進了舞台,優雅的白色鋼琴一直擺放在舞台中央。紫菱走上前去,輕輕的拂動著每一個琴鍵,悠揚如水緩緩流動的琴音也透過卷簾傳了出來,迷惑著每個人的心田。漸漸的,前奏已經結束;
空白的歷史上
書寫著曾經的悲傷
殘存的記憶中
蓄留著最初的相見
窗外的陽光下
手鏈反射的光芒在我眼前閃爍
那個初夏不知你是否還記得溫潤如水的歌聲拂過每個人的心扉,帶著些許悲傷的氣息感染著每個人,緩緩的歌詞已經唱到一半,遮掩的卷簾也緩緩的收了起來,漸漸的顯出了舞台表演者的容貌,所有人的眼楮都注視著舞台上的表演者,這個神秘的面紗——卷簾掀開後,眾人驚嘆,此時紫菱雙膝並攏,端莊著坐在椅子上彈奏著優美的樂曲,紫色的紗裙飄逸如雲,紗裙的袖口上點綴著透明的寶石,長長的深紫色頭發垂在腰際,在黯淡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復古優雅,淡紫色的眼眸迷蒙的似大霧中的湖泊,從軒霖志澤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紫菱的面貌。他注視著認真彈鋼琴的紫菱,第一次認真的關注她,比起十年前第一次的見面,她變了,變得琢磨不透了,志澤看著她精致的五官美的那樣自然,和諧,平靜的臉上,一絲懼怕,膽怯都沒有,可越是這樣,越讓人感到她身上高貴的氣質。所有人急切的想要知道這名選手究竟是誰,但歌聲依然繼續著
又或許美麗的童話在那時已經凋零
多想大聲的呼喊
可是理智在拼命的掙扎
一切的傷痛
都在我的眼前重現
記憶的印痕灑滿晨曦的台階
靠別人填滿的虛幻終將成空
麥浪一跌一蕩
搖曳著曾經的痴想
拉直記憶的直線
你總在我的身邊
血渲染了草原
那是大自然的吶喊
而我始終相信
山的等待是為了水的回歸
鏢和靶心的分離
是為了下一次的相聚
悠揚的歌聲伴隨著最後一個琴音的結束緩緩落幕,眾人等待著紫菱做個自我介紹,而紫菱卻只鞠了一個躬,就從舞台下去了。
‘感謝第一名選手千菱。奈的表演,現在請評委商量打分。’主持人說完話,台下早就熱鬧不已
‘原來千奈菱是女生。好漂亮的,我一定要追她。’
‘她是我的女神,你靠邊站。’
‘誰說她漂亮,就是個狐狸精。’
‘志澤,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一點都無所謂了,原來千奈菱是個女的。’上官宇笑著說
千奈紫菱,你終于出來了,已經十年沒見了,你還好麼?不過,你害的我還以為自己是個同性戀,那段時間的折磨,我一定會討回來——軒霖志澤
紫菱,你換回了女裝,是不是就相當于遠離了我——
南宮逸
千奈菱,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個女生,不過屬于我的一定不會讓你拿走的——藍翼雨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