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和涼棋夜相視一笑,眾人疑惑不解。
‘那我們先走了。’惠茵打了手勢,腳步向門外走去。
‘這位姐姐。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聊聊天。’涼棋夜用著灼熱的眼神看著蕎雪。蕎雪有一瞬的失神,其他人心里都在猜想著什麼除了紫菱。
‘當然可以。’蕎雪注視著涼棋夜,心不由自主的軟了。
‘棋夜,我也要走了,我明天來看你。’冷葉雪揮著小手。
所有人都離開病房後,一下子世界變的安靜,寂靜。樹葉沙沙落下的聲音都能听見,不過現在才是春天,哪有落葉呢?
涼棋夜一直盯著蕎雪,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看著她,這讓蕎雪有點無所適從,她也只是看著他,只是蕎雪並不是沒有任何表情而是幾乎有些激動,但卻努力維持冷靜。
蕎雪打破僵局地走上前,拉了把椅子坐在他身旁,看著棋夜隨著她的動作而移動的眼楮,壓抑的說到;‘你好。’
蕎雪的聲音有些不順但卻是寂靜房間中的第一句話。
‘我……’蕎雪真準備說話,但自己的咽喉像是被什麼堵住了,她的眼前一直回蕩著剛才棋夜讓她留下,棋夜面部表情的畫面。不知怎麼的竟然想哭了。
棋夜還是看著蕎雪的眼楮,在她以為他不準備開口的時候,卻說了話。但這句話卻讓她打破了她自一開始便辛苦壓抑的情緒。
‘我可以讓你當我媽媽麼?’他認真的問。
蕎雪再也忍不住的抱住了棋夜,‘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棋夜的表情也有了改變,眼眶也變紅了伸出小小的手臂環住這個目前對他還比較陌生的女子。他摟緊她,哽咽的喊著‘媽媽。’他多麼需要母愛呀。
‘媽媽在這兒,在這兒。’蕎雪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緩和了好一會後,才緩緩松開自己的雙手。
‘媽媽。你今年多少歲了?’棋夜伏在媽媽的心口。
‘媽媽啊!今年28歲啦。’蕎雪算了算,已經八年了。
‘哦,媽媽跟爸爸的年齡一樣的。’棋夜笑著說,但他能夠看見蕎雪的表情很尷尬。
‘那媽媽就叫你棋夜了,現在媽媽去醫生那一下,你要乖乖的,媽媽待會就回來。’蕎雪用手撫模了一下棋夜的頭,便出去了。棋夜四處張望,確定蕎雪走遠後,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隨著嘟嘟的幾聲後,電話接通。
‘爸爸,媽媽在這兒,你快過來。’說完棋夜就掛斷了手機,另一邊正在公司開會的涼景听到兒子的電話,拿起西裝,就朝門口走去。
‘棋夜,醫生說你要好好休息知道麼。’蕎雪笑著說,心里卻有一絲不解,棋夜的失血做手術的血漿是紫菱抽給她,可她記得紫菱和棋夜的血型並不相對,難道紫菱的血是那一種血型,如果是的話,就危險了。蕎雪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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