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紀暖夏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夏驍琛,喝完了雞湯。小女人一樣的,和夏驍琛擠一張床。
這一覺,暖人心房……
翌日,夏驍琛拆石膏的日子,拆完石膏基本上就可以出院了。但夏驍琛沒有出院。
晨光照在懷中人兒的臉上,她還沒有醒過來。夏驍琛呼出一口氣,釋然而又擔心,左手順著,撫上自己的心髒……「我還能陪你多久呢?」夏驍琛把頭低下來,靠著溫暖的地方,額頭貼著額頭,傾听著二人心跳的聲音——有力,動听。
紀暖夏剛才,已經醒了。听到這一句話,有些傷感,但要裝出一副剛剛醒的樣子。
她起身揉著眼楮,迷迷糊糊的說︰「咦,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啊?」
夏驍琛莞爾,掛了掛她的小鼻子︰「我今天拆石膏。」
「這樣子,那我晚上再來看你啊!今天星期天,我有好多事情呢!」她很興奮的樣子。
「好,那我就不挽留了。」
這句話乍一听,有些澀澀的傷感,不知道為什麼呢。
紀暖夏出了醫院,現在直奔路右歌的公寓,唔,應該不算打擾吧?誒,不會打擾他和柚子的好事吧?
那啥,呵呵,自己是大嫂呢,不會的……自我安慰一番,她按下公寓的門鈴。是蘇柚來開的門,穿著櫻桃小丸子的睡衣,懵懂的蘿莉樣子!
「我來問你們一些問題。」
「哈~呼。好,現在客廳等一會吧。」蘇柚打了個哈欠,光著腳丫上樓喊自家相公。
紀暖夏進門,關門,坐在沙發上,凝視四周。很干淨,似乎是剛剛搬過來的,大體色系為淺灰色,一種說不出的清澈味道。
大約十分鐘。
蘇柚穿著相公的白襯衫和短褲蹦蹦跳跳下來了。路右歌在後邊撫額,擔心︰「誒,柚子,你慢點下樓梯!」「我又不是老太婆!」
路右歌端端正正的坐在紀暖夏對面的沙發上,問︰「你來問什麼問題呀?」
紀暖夏也把腰挺了起來,答曰︰「我來問有關阿琛的問題呀,你要如實回答呀!」
蘇柚端著熱牛女乃和咖啡走過來。熱牛女乃給大嫂和自己,咖啡給相公。
路右歌歪歪頭思索,鄭重的回答︰「勇士,問吧!」
「一、夏驍琛的身體現在有什麼問題?注意這個問題的三個亮點,夏驍琛,身體,現在。」
「嗯……現在啊。聲帶受損,左腿骨折,先天性心髒病……已經不是完身了,算不算呢?啊,不對的吧,嗯,還是完身。」
「二、有關你所說的完身不完身的問題,怎麼回事?」
「哦。他還是完身。在他剛去外國那一年,伊藤家派黑社會,本來想做他,但沒成功,十幾個人呢,這個,估計成了阿琛心理上的一道傷疤。雖然沒被上,但……已經被玷污了……呢。」
「……三、他去外國的第一年,發生了什麼?」紀暖夏吸吸鼻子,忍著呼吸,問。
「……他在去外國的前一年,認識了伊藤家的小女兒,伊藤櫻宛。伊藤櫻宛總是纏著他,他喜歡你從未改變,所以拋棄了伊藤櫻宛?可以用拋棄這個詞的吧……伊藤櫻宛是伊藤家的命根子,所以……伊藤家才會找人。他去外國的第一年,自己創業,認識了好多外國朋友,但因為善良,第一次創業不成功,被騙了百萬元,負債累累。」
紀暖夏逼著自己扯出一個苦澀的笑,繼續問︰「四、那第二年發生了什麼?」
「他學會了無情,殘忍。第二年,他與中國任何人隔斷了聯系,唯獨你,他還放在心上吧。他在外國創業成功,跨國公司n。知道吧,他是這個公司的創建者,也就是,總裁?嗯,總裁。我有一次去拜訪他,是個晚上,他在看你的照片。在外國喝醉了酒,我把他帶回家,他喚著你的名字,說著想你,愛你……」
紀暖夏快要哭出來了,用一只手捂住眼楮︰「那,五就是第三年了,第三年呢?」
「他派人滅掉了伊藤家,卻沒有殺一個人,而是用智慧讓伊藤家全部垮掉,還有,那些曾經傷害他辱罵他的人,他都回訪過了,一個也沒有好下果,他沒有殺死他們的哦。他的n。越來越火。知道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嗎,你很聰明的吧,嗯,暖夏的意思。」
「謝謝。」紀暖夏起身,準備去找夏卻冷再問一下。蘇柚柔聲說道︰「夏驍琛很好,他很愛你,要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