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琪,接著葉琪和範栻帶著孩子回公寓了,冷葸帶著元承泰去了一家酒店,蕭瀟很不高興的帶著穆莨和蕭肆回了蕭家老宅。
〝老婆,天晚了、我們也回去吧。〞簡易小心的提醒著,生怕又惹範凡生氣。
而早已困得迷迷糊糊的範凡很快就答應了,隨之兩人就走了。範凡因為太困以為人都走完了可殊不知還有鄭然呢。
看眾人都紛紛離去,鄭然也剛想離開可卻被郎承岳拉住了〝然然〞
無奈鄭然扭過頭〝這位先生我跟你不是很熟,麻煩不要把我的名字叫的那麼惡心行嗎!〞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郎承岳還是不放手
〝沒愛過為何要原諒,放手〞
〝然然,我們重來好不好〞
鄭然看著郎承岳突出的喉結一動一動不免有些嘲諷
〝不好〞說完就直接甩開了郎承岳的手直接來到了不遠處的兩人卡座,只不過她是自己一人坐在那罷了。
點了一杯酒鄭然就開始觀察下面的情況,發現對面那個小地方有一個人正在彈鋼琴〝小姐,你要的酒。
〝謝謝〞
〝不客氣,請慢用。〞
這一幕都被站在原地的郎承岳看到了,她在朋友面前可以笑、甚至在一個酒保面前都可以笑得那麼自如,可為什麼在自己面前卻那麼冷,冷的自己都不敢靠近她。心、痛了起來。
郎承岳發現鄭然一直盯著對面那個小台看,心里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鄭然正在享受那首肖邦的鋼琴曲,不知為什麼、自己一直不喜歡音樂,可這次她卻听的那麼入迷,或許是他彈出了自己的內心吧。
忽然,所有的音樂都听了,場子內的光也都滅了。只有那個小吧台還有一點弱光,但那個彈鋼琴的卻沒了。鄭然仔細一看,才發現站在那上面的是郎承岳。鄭然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鬼,叫來酒保付完賬(簡易一走,東西當然是自己付錢。鄭然心里不免吐槽;說你那啥你就那啥,走之前你不會吩咐一下啊。)
剛想走忽然那個小吧台上傳來了歌聲,那聲音像是有磁性一般把鄭然緊緊吸住了。
這邊,郎承岳看到鄭然要走就趕緊開始自己的道歉。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上學那會鄭然說自己唱歌挺好听的,尤其是唱那種深情的歌,然後自己看到小吧台後就和彈鋼琴那哥們溝通了一下借他的地盤用一下。
坐在吧台上,深呼吸一下就開始彈起了鋼琴。然後漸漸唱起了那首汪蘇瀧的那一年。希望獲得鄭然的原諒
那一年放肆的自由就這樣牽起你的手
不懂什麼溫柔不顧你的感受
寂寞總把我沖昏頭
是你體諒我的任性要求
在別人都放棄了我以後
沉默的心為你再次悸動
浩瀚宇宙美不勝收
只是我不配再把你擁有
當你獨自面對回憶洶涌
那一年雪都下得很沉重
不敢回頭明知你淚在流
返還的日記寫很久
諷刺我現在才會懂
懷念你的溫柔還有什麼感受
唱得好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