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們不用為我擔心,我感覺說不上來的舒服,好像全身都被陽光籠罩,照的我懶洋洋的想睡覺。言情首發」她笑著說道。
「親愛的,我看的出來你的狀態很好,很像我當年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那時你穿著一件白色的騎馬裝,英姿煞爽的出現在我面前,打攪了我的釣魚。」老公爵將妻子攬在懷中回憶年少時的光陰。
「是呀,那天,我沒有騎馬散步,你最後也沒有釣成魚,我們泛舟在萊茵河上」說著說著公爵夫人嘴角帶著甜甜的微笑就睡著了,艾奇瑪公爵仔細的為妻子蓋上毛毯,親自將她推出了拍賣大廳。
「父親,母親沒有事嗎?」旁邊兒子女兒擔心的問。
「你們母親已經被病痛折磨了很久,這幾個月一直靠鎮靜劑才能安心的睡覺,這樣舒服的睡覺已經很久不見了。老公爵的目光看向妻子手中的戒指,他肉眼看的出來,戒指慢慢在暗淡下去,原本他就覺得這枚戒指比一般的戒指來的明亮,現在黯淡下去他也大概猜出了什麼,因為妻子的身體正在好轉。
不過是一個星期時間,整個倫敦沸騰了,因為已經被醫院判了「死刑」,最多可以活一個月的艾奇瑪公爵夫人奇跡生還,復查據醫院體檢報告稱艾奇瑪公爵夫人身體的各項指標都非常完好,比年輕人身體還好,而前不久醫院才說她已經病入膏盲,要家人準備後事。
有知情人透露艾奇瑪公爵夫人正是以四億的價格拍得了永恆之光對外宣傳的飾品,有人稱是目睹了老公爵,拍下飾品當場就給其夫人帶上。
這一下子永恆之光出名了,求飾品的人已經從倫敦排隊到了巴黎,這個長龍的隊伍還在增加但是人家永恆之光的執行總裁也出來闢謠說話了,拍賣會上的戒指由于材料稀有暫時還無法供應,有貨會第一時間放在拍賣行進行拍賣。但是大家也可以購買永恆之光的普通珠寶。雖然不像拍賣行那種的逆天,但是款式美觀新穎。畢竟珠寶的最大功效還是增加佩戴者的自我價值。做裝飾。
永恆之光這一做法讓歐洲的各大珠寶公司都松了一口氣,否則他們還怎麼活?簡直連飯都不用吃了直接關門大吉算了。不過也已經在到處的打听這家永恆之光的來歷了,不過眾說紛紜,有人說現在的永恆之光已經轉讓掉了,還有一種說法是老板怕被人跟蹤已經去了別的國家。至于真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姐,為什麼不將這種珠寶放在櫃台銷售呢?」馬迪爾事後不解的問周夢然,如果他們出售這種珠寶就可以佔領百分之百的珠寶市場,那時就可以進行行業壟斷。
「物以稀為貴,如果生命買得到那還叫命嗎?那時只怕人們會理所當然的認為佩戴了珠寶就有這種功效,而永恆之光的價值也不過是比普通珠寶貴上一點兒,值得嗎?現在一年兩三年的出來一次拍賣,賺的是天價不好嗎?況且我們如果普及這種飾品要得罪多少人,多少行業你想過沒有?」周夢然莞爾一笑,如果真讓這種珠寶普及。那麼很有可能是醫院關門,珠寶店關門。保鏢失業,她沒有必要一個人將所有的活攬下了,她的目的只是賺錢,是長久的經營可不是得罪人。
被周夢然這麼一說馬迪爾立刻明白。周夢然這麼做只是想重新打開永恆之光這停滯幾年的知名度。就像現在原本對面那家來自巴黎的珠寶店搶走了好些的生意,現在已經門庭冷落,而幾年前的kg公司重組將他們永恆之光掃地出門,現在多的是百貨公司請永恆之光進專櫃。
「小姐現在已經有多家的百貨公司請我們進場,你看我們選擇進哪家?」
「我們暫時不進百貨公司,倫敦的店面也就這樣可以了,你接下來可以去紐約華盛頓開拓疆土。」說完周夢然拿出了十份的飾品。「怎麼運營就看你的。百分之十的提成你可以自己拿著,剩余的你可以在紐約倫敦購買地皮建立我們自己的商業中心。周夢然在美國的地圖上劃出了板圖。
百分之十?按照上次的拍賣價格一個戒指拍出四個億,那這十份東西他都能得到四個億的英鎊,忽然之間馬迪爾感覺自己被幸福砸暈了。
「老板,你會不會給我的太多了?而且你不怕我倦了東西跑掉?」馬迪爾問道。
「你家老板能創造出這麼逆天的東西也就不怕你能跑掉,而且只要你以後跟著我。別說這才區區幾個億,買下整個華爾街未來說不定都不是問題。你小子想放棄這個機會嗎?」她笑著看向馬迪爾。馬迪爾和米切爾不是同一種人,米切爾向往的是自由自在,而馬迪爾心中暗藏著野心,一個有野心的男人是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老板米切諾夫簡直就是笨蛋。」忽然馬迪爾這麼來了一句。如果米切諾夫在這里。那麼這一切都是他的,可是他卻離開走了。
「人各有志,你如果在美國遇見他,過的好就算了,如果見他遇到什麼困難能幫就幫他一把。」她就是這樣的人,對她好的,她會始終的記得,永遠也不會忘記,但是如果是敵人,她也會毫不留情。顯然米切爾就是前一種人,如果不是米切爾救下在海上漂泊的她,她也不會有機會去迷霧島,不,說不定還會去,可是就不一定是怎麼樣被小彩安排著去了。
而他不想被束縛,她也能理解,畢竟做海盜的時候無憂無慮慣了,原先想跟著她無非是想活下來,現在有了正式的身份,不再被英國通緝,他當然想恢復自己的身份,有誰想背著別人的身份過一輩子的呢?
幾天之後,周夢然和阿飛坐上了前往上海的飛機。在報紙上她看到了一則重大的新聞,滿國大統領章雨亭乘車由上海回奉天經過沈陽的時候,被預埋的炸彈炸成重傷。現在生命垂危,正在搶救。
歷史有時候是如此的相似,不過這個時間也確實比歷史提前了半年。她也不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出現導致,還是惡魂的指使,看了這則新聞周夢然意識到歷史可能會提前上演。
這個世界的滿清最後一個皇帝雖然被迫退位,但是隨著袁世凱稱帝,一代梟雄章雨亭擁著滿清最後一滴血脈退出關外,其又在武運國的支持下,讓新帝復位,割據東三省,又打下蒙古土地立為滿國。
自稱為滿國大統領,而滿國的皇帝很顯然就是他的傀儡皇帝。原本以為這位大統領會和武運國一直蜜月下去,不過顯然武運國人對這個出生草莽的漢子小看了,他對于武運國的各種要求陰奉陽違,最後還拒絕皇帝和武運國人直接見面,至于那些已經被武運國人收買或者向武運國人靠攏的滿清遺老一律格殺毫不手軟,這讓武運國人感到了危機,他們原本覺得一個沒有文化的草莽不會有什麼愛國之情,但是他們漏算了這位草莽的血性和民族情誼。所以就有了這次的刺殺,而章雨亭會在這麼敏感的時候去上海,周夢然還隱隱覺得此事應該和外公有關系,表面周定邦已經不理世事,實際上不管是明國政府還是各地軍閥,如果說整個華夏還有誰能在這之間說上一句話,那就只有這位清政權第一遺臣,他如果稱為第二那麼就永遠也不會有人能稱之為第一。
合上報紙,周夢然直接讓直升飛機改了航線。
明國十六年,章雨亭重傷,章系人馬已經查出這批炸彈是武運國關軍所為,因為章雨亭表面和武運國合作,暗中對武運國提出的各種條件拒不受理這讓武運國覺得這顆棋子非常的不好用,章如果出事,那麼東三省將成為一盤散沙,而他的長子又是一個少年紈褲完全沒有章的魄力,武運國的關軍要的就是這種亂局。
遼沈中院外這時已經被滿*隊團團包圍,重癥監護室外國內外醫學專家正在會診,而章雨亭的兩個兒子和副官等候在重癥室的外面,他們知道很有可能東北將要變天,但是也不得不守在這里,等候父親最後的指示。
這時,第二副官匆匆趕來,在第一副官耳邊說了些什麼,第一副官臉色大變,他看向章雨亭的兩個兒子。
「陳叔叔,怎麼了?」章雲椋見第一副官陳故里變了臉色連忙問道。
「上海周先生派人來探望大統領,那位說是能治好大統領。此事太過重大,請兩位公子決斷。」陳故里朝著章雲椋方向行了禮說道。
「又是那位周先生,如果不是父親去上海見他,也不會出事了,現在出了事又來?我看他是存心想害死父親。現在連專家都沒有辦法取出父親身體里的彈片。如果現在不是仙師吊著父親的一口氣,等著父親的遺言,父親早就」章雲逸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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