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洋,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是不會答應你的,你還是死心吧!」李小靜的面色冷漠,顯然已經被這鐘洋纏的不勝其煩了。
李小靜的話語讓的這名叫鐘洋的青年面色一僵,慢慢難看起來︰「小靜,你真的要這麼絕情嗎?」
李小靜听到這話,嘴角泛出一絲冷笑。這鐘洋在她面前表現的極為痴情,但是她對于此人的人品早就有過耳聞。
此人是個明顯欺軟怕硬的角色,仗著自己煉體八重的實力,整日欺凌弱小,更是糟蹋過無數少女。對于這樣的一個人,李小靜又怎能不厭惡呢。
見到李小靜依舊面色冰冷,不再回話,鐘洋的面色仿若變臉一般,變得極為陰森冰冷︰
「既然小靜將話說的這麼絕,鐘某也不是沒臉沒皮之人。只是希望你們二人在這幽魔谷小心一點,在這里可是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的!」
鐘洋話語的威脅意味十足,李氏兄妹面色微變,而南更是心對其一陣鄙夷。
「還有你,也給我小心一點!」鐘洋目光一轉,對著南冷聲說了一句,這才憤憤而去。
南听到這鐘洋威脅自己,心很是郁悶,他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卻不想也被這鐘洋記恨上了。
不過轉念一想,南便有些明白過來。這鐘洋是一名煉體八重強者,此刻當著自己這種弱小修士面前被拒,顯然讓他感覺面大損。
「木兄弟,真是對不起,沒想到把你也連累了!」李雲聰此刻面現愧色,對著南歉然的說道︰
「這鐘洋心性狠辣,而且氣量極為狹窄。平日里他對弱小散修根本不屑一顧,而今天當著你的面丟了面,怕是下次遇到,會對你不利!」
李雲聰面現擔憂,而李小靜也是滿面愧疚︰「這次是小靜魯莽了,連累了木大哥!」
南听到李氏兄妹的話語,只是淡然一笑︰「沒關系的,我一個小修士,惹不起還是能躲得起的!」
听到南話語沒有怪罪的意思,李氏兄妹面上的愧色更加濃郁起來。
時間流逝,不知不覺眾人進入幽魔谷的第一天悄然過去。
幽魔谷極為廣闊,南三人一邊行走,一邊會在周圍的叢林尋找一些珍貴藥草,所以速度並不算快。
當第二天下午十分,南三人卻是發現路上所遇到的散修漸漸多了起來。
不僅如此,似乎還有更多的散修盡數向著此地涌來,而且他們的方向一致,都是向著旁邊一處小山上行去。
南三人很是疑惑,不過李雲聰很快便看到一名相識的散修,當下將其拉住問道︰「張兄,你這般匆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兄不知?」這名張姓散修一愣之後,接著說道︰「前面的山上听說出現了一座石屋,很有可能是遠古洪荒的修士藏寶之地,很多修士都已經趕去了!」
「石屋?」李雲聰眉頭一皺,他去年便曾來過一次,卻是沒有听說這里有石屋。
「這石屋是昨天被一名散修不小心觸踫到了機關,憑空出現的。不過石屋之上有防護光罩,需要多人合力方有可能打開,現在城主府的端木姐妹也趕過去了,李兄若是有興趣,也可前來一觀!」
這名散修匆匆說完,便快速的向著小山行去。
南三人對視一眼,皆現出好奇之色,當下三人也不猶豫,直接向著小山而去。
當他們來到山頂之處時,這里已經聚集了近百名武者。
此刻他們的目光盡數聚集在前方一處石屋之上,眸盡數閃爍著貪婪之色。
這石屋不知是什麼材質築成,通體漆黑如墨。尤其是那房門,墨黑之色更加濃郁,讓人看上一眼,便感覺置身無邊的黑暗之。
此刻石屋之上有著一道白色光罩閃爍,這光罩似乎年歷久遠,如今已經靈氣大失,上面的光澤暗淡至極。
當南三人來到近前之時,此地的眾人合力對著光罩不斷轟擊。近百位武者的奮力轟擊,這光罩搖搖欲墜,似乎用不了多久便會徹底碎裂。
「城主府的人果真在這里!」南目光一抬,便看到了眾人之前的兩名少女,正是端木敏兒和端木晴。
這姐妹二人此刻同樣對著光罩轟擊不斷,尤其是端木敏兒,她的實力已經突破煉體重巔峰之境,踏入一轉星辰層次。此刻僅僅玉手揮動之間,那光罩便會劇烈搖晃不止。
!
就在這時,光罩之上漸漸浮現一些裂紋,這裂紋越來越大,而眾人眼的喜色越來越濃。
嚓!
伴隨著一道清脆之音,光罩瞬間破裂,而與此同時一股陰冷至極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此地所有武者盡數打了一個冷戰。
這股陰冷氣息讓眾人目的貪婪減退了許多,他們隱隱覺得事情似乎不像自己想的那般簡單。
不僅如此,此刻只見那兩扇墨黑的房門之上緩緩浮現兩道圖案,這是兩個笑面鬼頭,青面獠牙,目泛幽光,讓人一看之下便感覺頭皮發寒。
吱嘎嘎!
就在眾人猶豫不定之際,墨黑的房門緩緩打開,那令人牙酸的聲音更是讓人冷氣直冒。
端木敏兒見到這幕秀眉微皺,轉目對著端木晴說道︰「晴兒你和大部分人留下,只要十人跟我進去便可!」
端木晴雖然對于石屋之內的情形極為好奇,但是卻不敢違背自己姐姐的命令,當下點了點頭。
看到端木敏兒率先帶領著十名城主府武者進入,其余的散修也開始躁動起來。
這石屋所散出來的氣息雖然讓人發寒,但是其內很有可能有著很多寶藏遺跡,這讓他們動心不已。
隨著第一位散修進入,其余散修也不甘落後,僅僅片刻,此地變得空曠起來。
「大……大哥,我們走吧!」
李小靜此刻的面色極為蒼白,她看向石屋的美眸之閃爍著濃濃的驚恐之色。
看到這幕,李雲聰和南盡皆有些不解︰「小靜,你沒事吧?」
「沒……沒事!只是突然感覺有些不舒服!」
李小靜的雙目緊緊盯著石屋,尤其是在其看到房門上的笑面鬼頭後,一絲絲冷汗不斷從其額頭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