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這麼一說,我們都是愣住了。胖子剛踏出的腳立即收了回來,並且還向後退了幾步似乎有些驚恐。
「為…為什麼這麼說?二爺」胖子結巴的問道。
看著漆黑的洞口,我們也是感覺不對勁,現在被二伯這麼一說更是有些忐忑。本來盜墓就是一種危險的職業,在里面發生的事情可能在地面上一輩子都不會遇到。所以在古墓里面都是經常小心翼翼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們現在所看見的洞口和我們剛進來時的很像?」二伯盯著洞口說道。
其實二伯說的這個情況我們都認識到了,但是也不一定里面和我們剛才的遭遇相同啊。
「是有些相同,但是我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啊,二伯。」我對二伯說道。
看著腳下的洞口,雖然害怕但是好奇心卻是佔據著主導位置,總有種想下去的沖動。
「其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知道你們想什麼,你們是覺得下面的洞口應該是通向墓室的通道吧?但是你們仔細的想一想我們剛到這里的情景。」二伯用手電照著下面說道。
我們剛進入這里時?我疑惑的想著,我們剛進入這里時就是一片漆黑啊好像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
二伯看著我們疑惑的眼神繼續說道︰「我剛才說過,為什麼我們進入到這里面並沒有觸動什麼東西,怎麼會啟動那些會移動的石壁呢?」
二伯當時說過這樣的話,我們當時也是思考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得出什麼結論就不了了之了。如今二伯又說出這樣的疑問,使得我們不得不再次考慮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我理解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個局。」二伯突然說道。
我們都收回了思緒看著二伯,二伯繼續說出了他的猜想「簡單的來說就是我們一開始就啟動了里面的機關。」
「一開始就啟動了機關?」胖子露出驚訝的表情。
「是的,我們每個人從進入到這里面來,都沒有觸動過什麼東西,但是機關偏偏就啟動了。所以我們只能從源頭追溯,也就是我們在開啟石門的那一刻。」
听到二伯這樣說,我們有點明白了,也就是說機關的開啟並不是在建築內部,而是在外部,或者說在我們打開入口的那一刻。
「還記的我們發現這座建築的意義時,我說的話麼?」二伯又賣關子的說道,听的我們心里癢癢,恨不得把他的腦袋拋開直接看他到底想說什麼。
「我當時就告訴你們,這樣的建築在這座山上有四個,並且每一個建築都是一個入口,但是每個入口里面的情況都是不一樣的。」二伯重復了他那時說的話。
我們听著二伯說的話,想了起來當時的情況。當時二伯還說每個建築都能通到古墓,但是如今看來並不是像他說的啊。
如今又有了一個新的入口,可是二伯一盆冷水直接把我們的熱情澆滅了。如果這個入口不能通向古墓的話,我們也許又得重新尋找入口。
人就是這樣,當你遇到一個希望時是很興奮的,但是後來發現到眼前的希望並不是真的,這時候你產生的心情比沒有希望時更令你失望。這就是人們常說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的原因,或者說給不了希望就不要讓希望產生。
「二爺,不管怎麼說,也就是我們不能下去咯?」胖子依舊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要是還想重復一邊剛才的情況我不攔著你,而且我們可沒有時間再去救你,況且少了份喇嘛錢我何樂不為。」二伯冷笑著說道。
胖子听到二伯這樣說也就不敢再造次,老老實實的呆在一邊。這時順子說道︰「二爺,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既然下面還是一個迷宮,而我們現在待的地方也是個迷宮是不是這座建築沒有通向古墓的道路啊?」
順子問出這樣的話,也是實際情況,沒有了指向標我們真的不敢在這里面胡亂的行走了。
二伯又回到石柱邊上,點燃一顆煙思考著什麼。我們看到二伯這個樣子都是沒有敢上去打擾,只是靜靜的呆在邊上等待二伯發話。
等到二伯一顆煙吸完還是沒有發現二伯有什麼決定的樣子,我剛要上前對二伯說我們不能在這兒久待,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還沒有走到二伯跟前,就听二伯似乎自語的說道︰「不肯能沒有通道,這座建築這麼奇怪的存在這里,應該應該並不是一個迷宮這麼簡單。」
「二伯,是不是想到什麼了?」我听到二伯自語,就上前問道。
二伯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同時又點燃了一顆煙,繼續的猛抽著。「我們進入到這里面以來,對我們威脅最大的是什麼?」二伯突然對我們問道。
我們左右看著對方,胖子和順子一致認同是會移動的奇怪石壁,然後又說「但是機關已經解除了,不知道能不能算上威脅。」
一開始我也認同他們兩個說的,但是仔細的想了一下,不對!不是那些奇怪的石壁。記得在學校有一次上心理學課時老師對我們說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他說「遇見比較難的事情時,不要用特別在意的心思去刻意辦。相反,遇見容易的事情時,一定要重視且認真的去辦。這樣所做的事情往往能成功」
我們現在所處的情況就是一件很難解決的事情,而我們就應該去放松心態的去對待,才能真正的得出真確真實的答案。
如果放松心態去對待轉化成「查找什麼事情或者東西對我們威脅最大」的話,也就是最不起眼的東西?
想到這里,在這種地方什麼最不起眼呢?我環視一下四周,可是什麼都看不見,看來這種辦法並不是通用的。正當我要放棄時,突然想到了是什麼。
但是滿了滿頭自語道「不會吧,不可能啊。」順子他們听見我自語,又看到我抓耳撓腮的樣子,以為我想到了什麼。「浩天,你想到了什麼?說啊。」胖子對我說道。
我說︰「我覺得不可能啊,應該是我弄錯了,算了我再想想吧。」
「別別別,想到什麼就趕緊說,即使不相關也要說,現在我們不能在這里待太久。」順子看著我疑惑的樣子立即勸我說。
「我覺得一直在威脅我們的東西會不會是這里黑漆漆的空間啊?」我直接將我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胖子听到我的想法直接一**坐在地上說道︰「我以為你發現了什麼呢,原來是這啊。得,我看我們還是看看神奇的二爺能指條什麼路吧。」
听到胖子這麼說我就感到一陣慚愧,我就知道算什麼威脅,我們一直處在黑漆漆的空間里面嘛。
順子也是照顧我的自尊心並沒有說些什麼,只是轉身看著石柱發呆。
一時間大家都尷尬了起來,這時二伯突然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就是這黑漆漆的空間啊!」
二伯突如其來的激動表現下了我們一跳,但是想到他說的內容好像是承認我說的觀點,什麼時候二伯護短護到這種程度了,並且這種情況下護短也不符合氛圍啊,關乎著我們大家的性命呢,二伯是不是又犯病了?
「二…二爺,您說什麼?您的意思是我們最大的威脅竟然是一直在我們周圍黑漆漆的空間?」胖子吃驚的臉都變形了。
「是的,你們想想,從一開始進入到這里面是什麼將我們分開的?是什麼讓我們覺得這里面奇怪的?並且我們都發現這里面的材質都是有吸光功能的,所以我們只要一個轉彎就會失散,不是我們周圍黑漆漆的空間是什麼?」
二伯這麼一解釋還真有點道理,從我們進來一直被移動的石壁干擾了。怪不得將移動石壁的機關解除後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剛覺。
「可是,二爺,如果威脅是黑夜為什麼我們現在還好好的呢?」胖子不解的問二伯。
胖子這麼一說,我就想「的確,胖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既然黑漆漆的空間是對我們威脅的根源,但是為什麼沒有什麼危險的事情發生呢」
二伯也沒有回答出來,這使得二伯很尷尬,因為在我們的眼中二伯是無所不能的,但是如今就連二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這是順子突然說道︰「你們看是不是這樣?」
我們听到順子有見解,也都把目光投向了她等待著順子能說出什麼道道來。接著就听順子說道︰「就拿我們現在的情況來說吧,發現了一個入口。剛才二爺說下面一樣是迷宮,也就是說我們不能進入。但是話說回來,如果二爺沒有發現這一點我們可能已經困在下面了。假設我們下去了,並且又將機關破壞掉了,那麼在下面我們又該怎麼行動呢?」
我們听著順子奇特的猜想听的入神,順子的突然听下我們才想到順子在向我們發問。
「怎麼行動?當然是找找有沒有其它洞口什麼的,說不定能發現通向古墓的道路呢。」胖子回過來神說道。
「如果里面的情況和我們現在的一樣呢?一樣吸光的材質空間,一樣的發現一個石柱,並且一樣發現石柱的秘密又在地面上打開了一個入口呢?」順子一連串的問題使胖子啞口無言。
「如…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誰還在里面待著啊,當然了找原來的出口出去了。」胖子最後憋出了最後的辦法。
「可是你應該知道里面都是吸光材質的石壁,這時你應該明白為什麼說黑夜是最大的威脅了吧?」順子最後沉沉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順子這麼一解釋就完全說的通了,但是是在前面的那些假設成立的前提下。
「那…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們回去咯?」胖子向順子問道。
順子抽著煙說道︰「這個我不知道,听听二爺怎麼說吧。」
二伯雖然不說話,但是我知道二伯一直在听順子的想法。如今順子又把生殺大全交給了二伯,二伯也是愣了下終于有了反應。
二伯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的踩滅,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
只見二伯沉聲的對我們說︰「走!回到最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