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盯著二伯,等待著他的下文是什麼,可是二伯似乎是愣在了那里,長久的不說話。
「二爺,您究竟明白了什麼?什麼是這樣的什麼耍聰明?怎麼不說話了?」胖子奈不住性子的問道。
二伯被胖子的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回來,「哦,咳我也只是猜測,不敢確定是不是這樣的。」
二伯真是會吊人胃口,您老有什麼話直接說不就完了,我們自己會判斷的,總是弄得這麼高深莫測。
「二爺,您就直接說吧,好歹我們也可以商量一下接下來究竟怎麼辦。」順子這是開導式的對二伯說。
「那好吧,我就將我的想法說一下,我們來討論一下。」二伯說著就又抽起了煙。
「其實我是這樣想的,現在我們所在的墓道的確很奇怪,一開始我只是以為我們較小的石灰只是為了防止墓室的潮濕,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剛才胖子的手好像是沾上了腐蝕性極強的東西,但是這種東西可以用水來稀釋,也就是說這種東西是很害怕潮濕的,所以我覺的這里面的石灰不僅僅是為了古墓的防潮更是為了讓這個腐蝕性極強的東西存在。」二伯這樣開始給我們解釋了這里石灰的真正作用。
「可是,二爺那牆壁上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到底是什麼東西有這麼強的腐蝕性啊?」順子在一旁疑惑的問道。
「強堿!」胖子這時在一旁說道。
「強堿?不可能!古時候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根本不符合當時的技術。」順子開始反駁。
順子的說法也是在理的,強堿的發明並不是古時候的事情,但是我們並不能排除古時候沒有像強堿一樣的東西。
「那你說這東西到底是什麼?」胖子依舊是不饒人的說。
胖子的一句話問的順子不說了,因為順子的確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麼,但是他依舊是認為不是強堿。
這時我們都只好看二伯能說出什麼不能了,所以也都不說話了。
「我也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麼,但是和現在的強堿很像,古時候的東西能存在到現在也是一種奇跡了。」二伯所說的話顯然對我們沒有什麼較大的幫助。
「但是剛才胖子的行為也證實了我的猜想。」二伯繼續說。
「嗯?我剛才干什麼了?」胖子疑惑的看著二伯。
「你怎麼知道用水會使你手上的傷痛減少呢?」二伯盯著胖子說。
「這個我也只是本能反應,剛才的情況顯然是腐蝕的樣子,所以我第一個想法就是用水來稀釋,沒想到還真管用,並且我一開始是認為這上面的東西是強堿,因為只有這種東西的顏色是和石灰差不多的,而且還都是白色的。」胖子也是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也就是了,顯然種東西是可以被水稀釋的,那麼我們不能排除地面上的石灰不是為這些東西準備的。」二伯點點頭的說道。
「可是二爺,即使是這樣又有什麼用呢,如果我們一直不去踫兩邊的牆壁不久不會發生危險麼?」胖子看了看牆壁說道。
「你想想你剛才為什麼回去踫牆壁呢?」二伯反問道。
胖子一愣說不出話,不知道是在想剛才的行為是怎麼來的還是怎麼回事,接著說道︰「剛才我只是覺的太無聊了,走了這麼長時間還是看不見出口,不自覺的手扶在了牆壁上。」
「對,就是太無聊了,這麼長的甬道使我們漸漸的放松了警惕,因為在這甬道里面我們從進入都麼有發生過什麼事情,所以我們就會不自覺的以為我們是不是走錯了,這種想法出現以後我們就會更加不自覺的盡可能的去探索身邊的事物,也就是你為什麼不自覺的去觸模牆壁。」二伯一口氣的對胖子和我們說出他的解釋。
「可是墓主人有必要費這麼大的周折麼?直接設計個機關不就行了,怎麼感覺像是在耍我們一樣啊,讓我們受傷但是不會讓我們掛掉。」胖子听了二伯的說法產生了這麼一個疑問。
「也許這僅僅是一個開始,這麼大的規模不會只是耍耍我們,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我看著深邃的甬道有種不好的預感。
「的確是很不對勁,也的確不僅僅是耍我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很可能走不出這個甬道,也找不到以前的入口了。」二伯的話讓我們心里面頓時產生了恐懼感。
如果真的像二伯說的那樣,我們即使不被那種腐蝕性東西沾到,也能被活活的餓死啊。
「在這里面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一種被獵物追殺的感覺?」順子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個比喻。
我們這時都看著順子,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用意。
「你們知不知道在草原上一匹孤獨的狼是怎麼撲殺獵物的?」順子又用了一個比喻對我們說道。
我們都是看著他不說話,我們知道他會繼續說的。「狼我們都知道是群居性的動物,單獨的很難生存下來,一旦有這種狼存在的話,那麼這種狼是很聰明的。因為一匹狼面對獵物時是不會貿然進攻的,他會漸漸的用小計量一環扣一環的讓獵物進入到一個致死的圈套里面,以至于達到一匹狼就能撲殺的情況下。」
「你的意思是?」
「我們現在好像就是獵物一樣,而這座墓主人就好像一匹單獨的狼一樣,所以現在我們遇到的情況很可能只是一個前奏。也就是說二爺所說的我們很可能走不出這個甬道才是最危險的。」順子說的話讓我們听得有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