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您的意思就是說這並不是石灰咯?」胖子看著自己的手,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又有些疑惑的問道。
既然二伯會這麼說,那麼這地面上的東西就很可能不是我們以前認為的石灰了,因為石灰遇到水是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的,可是地面上這些白色的東西又是什麼呢?
「我一開始只是考慮到了這里的環境因素,所以也只是猜測性的認為這些東西是石灰,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麼的簡單。」二伯仿佛是為自己的失誤辯解,但是我們並沒有什麼反駁。
「那這地面上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胖子依舊是不依不饒的問道。
二伯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還是具有石灰的基本性質的,那就是防腐。」
二伯這麼說我們並不反對,不是我們認同而是我們沒有反駁的理由,所以二伯即使說他不防腐我們也沒有辦法證明,我們只是奇怪這地面上的東西怎麼會遇見水就變成這樣。
「實驗是檢驗一切的真理,所以我們試試不就知道到底是不是水的作用。」胖子說著就拿出了我們為數不多的水資源。
我們雖然有些不舍,但是都為了看看究竟是不是水的作用產生的現象,也只好犧牲一些了。
胖子的手雖然傷的不是很重,但是這項檢驗真理的任務還是交給了順子,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胖子的手包扎的跟個粽子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法打開瓶蓋。
順子慢慢的向地面上倒了一些水,我們都是手電照射著地面上,但是奇怪的是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變化。
「是不是你他娘的倒的少了,當時我可是嘩嘩的倒的。」胖子在一旁看了一會沒有發現變化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對順子說道。
「少他媽嗦,如果真的能反應的話吐口吐沫也能反應,和水的多少有毛關系啊!」順子頭也沒抬的說道。
胖子還想說什麼,但是二伯突然說道︰「行了!都別吵了!」
胖子和順子听到二伯有些冒火也就不敢在說些什麼,「當時我們在這里時待了一段時間也沒有看見變化,現在才多長時間,你們一個個的猴急貓慌的什麼!」二伯看著他們兩個實在是忍不住的說道。
二伯這麼一說我們都只好靜靜的等待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但是我們四人差不多吸了三四顆煙吧,突然我們發現地面的顏色果然漸漸的變了。
我們眼睜睜的看著地面,變化的過程並不是很慢,相反差不多幾秒鐘的時間就變成了我們身後的那片黑色一樣的區域。
要不是我們一直不眨眼的觀察著,說不定我們很難發現還真的不會發現究竟是怎樣變成這樣的。
「這……」二伯自語的疑惑了一聲。
「二爺,怎麼了?是不是看出什麼道道了?」胖子看著二伯問道。
但是二伯只是搖搖頭沒有說什麼,看到二伯這個樣子頓時心里面一沉頭上冒黑線,這老家伙不知道還出這樣的表情,真是……
地面上又是一小片的黑色物質,我們依舊是弄不懂是什麼,但是接著二伯竟然用匕首去動地面那些物質。
「二爺……」順子擔心的說道。
這老家伙想干什麼,剛才還不讓胖子動,現在倒好,自己親自上陣了。
只見二伯的匕首輕輕的取了地面上的一些黑色的物質,用手電近距離的照射看。
我們也是湊上去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只見一團粉末狀的東西在二伯的匕首上面。
「這是什麼啊?怎麼看著像碳粉一樣。」胖子看著那種東西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看著看著胖子就像用手去觸模,就在這時二伯突然像甩掉燃燒在手中的火一樣瞬間將那種黑色的物質甩掉。
二伯突如其來的舉動使我們都嚇了一跳,「怎麼了二伯?」
「完了,完了,快退開!」二伯邊焦急的對我們說邊拉著我們後撤。
我背二伯拉的差點倒在地上,我們都是向後退了幾步。
「怎麼了二爺?這些東西是什麼?怎麼還能吃了我們不成?」胖子的樣子顯然是被二伯的舉動嚇到了,但是還是好奇的對二伯問道。
「唉……想不到真的還有這種東西,可是怎麼可能呢?」二伯好像是答非所問的自語。
「這些黑色的物質是活的,而且不應該存在世上的一種東西。」二伯似乎心有余悸的對我們說道。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有那麼大的威力麼?難道這些黑漆漆的東西還能長腿長嘴的吃了我們不成?」胖子用手電依舊照著剛才那片黑色的區域。
「我也不敢肯定,只是听老一輩的人說過這種東西。老一輩的人稱這種東西為鬼子」二伯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有些顫抖,這種一反常態的樣子讓我感到不是一種好的事情。
「鬼子?日本人還能變成這樣子?您開國際玩笑呢吧?」胖子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你他媽耳朵有毛病啊,二爺所說的子不是鬼子的子,三聲調!真懷疑你小子上過學沒有。」順子在一旁對胖子用另一種方式教導的說道。
「我知道是鬼子,這不是現場有些陰森,我開個玩笑讓大家放松一下嘛。」胖子自知說不過順子尷尬的說出了這樣的解釋,但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感覺到哪里搞笑了。
「二爺,您說的這種鬼子究竟是什麼?為什麼這麼害怕?」胖子尷尬的對二伯問道。
二伯盯著那片黑色的區域看了一下,好像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這才開口說道︰「這種東西本身叫什麼沒有人知道,鬼子這個名字只是我們這個行業的老一輩的人所說的。這種東西本身沒有什麼可怕的,但是由于這種東西太不起眼,所以很容易在不知覺的情況下被掛掉。只要你們發現身上粘上了這種東西,那麼掛掉的幾率很大很大,因為這種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可以進入到人體里面,一旦它們進到體內,不過一柱香的時間人就會融化成一副皮囊。」
「化成一副皮囊?那不是像硫酸一樣麼?」胖子不解的說道。
「不是像硫酸的那種融化,這種融化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瞬間抽空一樣,人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二伯臉色凝重的對我們解釋說道。
「二爺,說句不好听的話,您是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而且听您剛才所說的話好像粘上這東西並不是完全沒有希望存活?」順子這時對二伯說出了這麼一句疑問。
二伯的臉色有些驚訝或者說有些疑惑,我看不出二伯的臉色究竟是表達了什麼,但是接著二伯就開口說道︰「這種東西我的確沒有遇到過,我也只是听說,至于存活的希望,我也只是小時候听爺爺說過一次在這種東西手下逃過一節的人,那就是山西那個老馬的爺爺。」
山西的那個馬爺的爺爺?不會是在茶樓的那個馬爺吧?難道我們和他的關系能扯到太爺那一輩?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老是呆在這里總覺得怪怪的。」胖子停了二伯所說的有些緊張起來。
「現在看來這些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還處在睡眠的狀態,我們現在趕緊離開這里。」二伯話還沒有說完,胖子已經立即轉身開走。
「回來!」二伯突然對胖子吼道。
胖子被二伯的這麼一吼差點嚇得蹲到地上,「怎…怎麼了二爺?」胖子有些結巴吧說道。
「這些東西似乎是存在這些白色物質里面的,並且好像只有水才能讓它們出現,所以從現在起千萬不能在這里面撒尿!」二伯突然臉色堅定的對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