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條?您不是在逗我們呢吧?當听到二伯竟然這麼說,我心里面像是被巨蟒咬了一下的忐忑。
這樣的巨蟒我們都受不了了,現在還說很可能有兩條,這不是要整死我們麼,看來剛才那條受傷的巨蟒是去找幫手了啊。
「那我們可怎麼辦啊二爺?現在我們要是下水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啊。」胖子在一旁焦急的說道。
「還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二伯也是沒有辦法的說道。
就在這時我忽然想到順子不會是被這條巨蟒吃了吧?但是我將這個可怕的想法剛說出胖子就好像想到什麼似得說道︰「對了,剛才在那邊發現了一些東西,只不過」
沒想到胖子竟然也有欲言又止的時候,「只不過什麼?」我立即問道。
「哎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希望事實不是我想的那樣吧,在那邊我好像看到了順子的衣服了。」胖子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驚人的話。
「靠!你小子怎麼不早說!在哪里我們趕緊去看看啊。」我迫不及待的對胖子說道。
胖子就立即帶我們去他剛才撒尿的那個方向,「不是我不給你們說,當時我跑過來給你們說的時候,不是那條巨蟒出現了麼,然後就更沒時間說了」胖子在前面帶著路,邊快速走著邊對我說道。
我也懶得和他說再多,心里面滿是想著見到順子,所以急急忙忙的趕緊向胖子所說的那里走去。
「哎你慢點,那東西又跑不了,又不是活物。」胖子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又跟不上我的步伐了,剛才大戰巨蟒的時候不是挺靈活的麼。
時間不長我們就到了胖子所帶領的地方,「在哪呢?」看到胖子听了下來我立即問道。
「別著急嘛,剛才剛發現就想去叫你們,但是你們都不來,所以只好去你們那里,然後又是一場惡戰,所以現在有點記不清了,但是絕對是在這附近。」胖子撓著頭來回的走著,像是丟了可愛玩具的小孩。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像胖子一樣的在地面上走來走去的找順子的衣服,突然在不遠處胖子叫道「在這」
我和二伯立即趕了過去,只見胖子手中拿著一件有些撕爛的衣服,我一看果然是順子的,但是上面還有些血跡,看到那些血跡我就感覺到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拿過胖子手中的衣服仔細的觀察起來,只見衣服被撕爛了好幾處,在撕爛處都是淡淡的血跡,看著上面的血跡顯然是在水中浸泡過的,可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被水沖到了岸上吧。
如果我的猜想成立的話,那麼順子很可能在這里和巨蟒戰斗過,至于戰斗的結果
「難道順子真的被」胖子剛想說話,但是立即又閉住了嘴巴,我知道他想說什麼,畢竟我們在這里找了很長時間了,但是順子沒有回聲。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如果順子真的掛了,為什麼沒有看見他的尸體呢?忽然想到了剛才巨蟒的大口,心里面猛的一顫抖,順子也許已經稱為巨蟒的點心了。
「哎看來我們是白來了,他其實也不錯的,只不過有時候有些讓人感覺不爽罷了。」胖子也有些傷感的說道。
「你他媽能不能積點德,人家都已經死了你還在這說他的壞話。」我听到胖子這樣說,瞬間一個無名的怒火。
「不是我」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二伯突然說道︰「不對順子很可能還沒有死。」
我們兩個頓時就止住了聲音,疑惑但是有欣喜的看著二伯。「沒有死?真的?」我滿懷希望的看著二伯問道,並且希望他能說出點依據來。
「在剛才和那條巨蟒交戰的時候,我觀察過,巨蟒的身體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如果順子真的被吃了下去,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是不可能被融化的。並且像蛇類這樣的動物一旦吃到了食物,就不再會出來活動,而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消化。可是剛才的巨蟒那麼凶猛,顯然是餓瘋了。」二伯若有所思的對我們說道。
我想了想二伯所說的話,覺得也是符合邏輯的。可是如果順子還活著的話,那現在人在哪里呢?是不是身受重傷在哪里昏迷不醒所以我們喊他才沒有回聲呢?
我將我的疑惑說給他們兩個一听,但是二伯搖了搖頭。看到二伯搖頭我不知道二伯是反對我的哪一句疑問,是順子還活著,還是順子沒有昏迷。
「你們仔細的看看這件衣服。」說著二伯就將衣服攤開在地面上,只見破爛的衣服並沒有什麼更加奇怪的地方,我和胖子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看出什麼,所以同時看著二伯希望他能解釋一下。
「你看這間衣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二伯指了指地面山順子的衣服。
「是一件外套,並且上面有血跡和撕爛處」胖子盯著地面嘴中說道。
這不是明擺著麼,有眼楮的人都能看到啊,听到胖子這麼說我心里面差點氣死,這小子就不能深入觀察一下。
可是二伯突然說道︰「對!是件外套,可是你看看你們身上穿的是什麼?」
听到二伯這麼說我們都是向身上看了一下,因為四川的天氣很悶,所以我們現在穿的都是短袖,但是在進入這里之前我們都是穿著外套的,因為在樹林中行走避免不了被灌木或者樹枝劃傷。
可是這又說明什麼呢?我不解的看著二伯。「這里面的溫度很低,但是顯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使順子月兌掉了外套。」
二伯將一個月兌字說的很重,「難道不是因為巨蟒的緣故被撕扯掉的麼?」我听出了二伯的話外音,直擊重點的問道。
二伯點點頭蹲了下來,指著地面上的衣服說道︰「你們看,衣服上面的扣子是完好無損的,這就說明是順子自己月兌下來的,但是為什麼他要月兌下外套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因為自己包扎傷口月兌掉後不再穿了,也或許僅僅是被撕扯的爛了不想穿了。」
看著地面上的外套,我贊同二伯所說的是順子自己月兌下來的,但是對于後面他自己那些牽強的猜想我感覺不靠譜。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順子遇見了什麼事情或者發現了什麼讓他不得不月兌掉外套。」二伯停頓了幾秒鐘又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遇見了什麼事情?」我疑惑的嘟囔道。
二伯點點頭,可是在這里能遇見什麼事情是讓一個人拖外套的呢?我是在是想不通。
但是看著地面上的外套想到順子還沒有死,心里面多少有些安慰,就不再去想這件有些無聊月兌外套事件了。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順子現在應該在什麼地方呢?這里面都是水,那小子也沒有地方躲啊。」胖子站了起來用手電向四周照了一下說道。
「難道在水里面?」二伯突然自語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在水里面?那不早就淹死了麼,那小子又不是魚。」胖子疑惑的說道。
在水里面?二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二伯是不會說出這麼簡單的話,既然二伯這樣說,顯然是有什麼含義。
「二伯,為什麼這樣說?」我直接對二伯問道。
二伯轉頭看了我一眼,又轉頭看向了水面說道︰「我也只是猜想,但是應該不可能的,順子不會這麼冒險的,應該是我想多了。」
二伯答非所問的對我說著這麼一通話,這簡直是要我的命啊,您老能不能有什麼就直接說什麼啊,什麼時候了還在賣關子。
雖然我心里面是極度的想k他,但是表面上還是裝作很想知道的樣子說道︰「二伯,想到什麼就說說吧,現在我們都沒有辦法,至少我們可以討論一下,您說是不是?」
我有些巴結似得對二伯了這些話,說完我就覺得我像一個太監一樣在皇帝身邊勸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