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冥古國的崛起 第十章 佘中拉姆歸順,內部統一 上

作者 ︰ 一元赤

佘中拉姆偷襲達都失敗後,一直在中牛城邦休養生息,在妥格拉術領地上精心訓練士兵,企圖再次討伐氏一族。

不料,金嗔退兵後,在隆德山野與梅爾侖精銳步兵師會合,齊集北上*近中牛城邦。金嗔想把達都作為突破口,擾亂氏南方經濟貿易,佔領氏貿易咽喉要道「和都運礦通道」。通過控制達都、和都,威脅氏集團統治。其軍事遠征戰略必須以拿下中牛這個礙口為前提,因此金嗔率軍繞過玉衡,兵臨中牛城下。

佘中拉姆決定先抵匈奴後伐氏,以免前後被夾擊。佘中拉姆采取「前方防御,後方反攻」的策略,出其不意,攻其制勝。為避開金嗔主力,調集戰車兵團在中牛山野關牽制匈奴騎兵。當金嗔率兵攻打中牛時,以為山野關是中牛城邦主力,山野關易守難攻,地勢險阻,結果雙方耗起了持久戰。

見計成功,佘中拉姆再在中牛險關「渥芒關」,派帳下統領駱乍為先鋒,引梅爾侖精銳步兵師戰至渥芒關。中牛兩側相持,給佘中拉姆得以喘息的機會。

佘中拉姆親率主力突圍中牛後方,包抄匈奴騎兵,前方牽制,後方攻擊。匈奴陣營打亂,損失慘重。

當金嗔得知上當突圍中牛包圍圈時,騎兵已損失過半,步兵也損失較大。眼看強攻策略不行,就采用計策巧取中牛城。

某日深夜,梅爾侖率弓箭手士兵,帶上燭火,一行十五人偷偷攀爬城內。威*守城士兵得知糧庫所在地,殺死士兵後,迅速潛入中牛營地糧庫。燭火點燃,糧庫瞬間燃起熊熊大火,軍營大亂。他們趁亂換上妥格拉術族人的衣服逃竄,射殺守城門將後成功逃月兌。

梅爾侖返回駐扎營地後,連夜向金嗔匯報。

「大將軍,中牛城糧庫已毀,軍營混亂,沒有補給,中牛必會不戰自潰。我們是趁機攻取,還是等待更有利時機呢?」

金嗔來回跺了幾步,思量了一番,鄭重地說︰「先緩一緩,我們要靜等老虎出動。」

這金嗔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把手下參將听糊涂了。梅爾侖疑惑地問道︰「請大將軍示下!」

「就目前局勢來看,敵方糧庫已毀對我們有利,此時沒有後援補給,中牛必定軍心渙散。用不了多久,中牛必定支撐不住。但佘中拉姆的主力仍在我們後方,即使奪取中牛,我軍也會遭受佘中拉姆的反撲。因此我們必須等到佘中拉姆救援中牛時,再將他們一網打盡。」

「可大將軍,佘中拉姆何時才去救援中牛呢?時間拖得太久,怕生變故,貽誤戰機呀。」

「嗯,你說得沒錯,不過我斷定他很快就會去中牛的,呵呵!梅將軍就等著看好戲吧!」

看著大將軍胸有成竹的樣子,梅爾侖就沒繼續問了,轉身退出營帳。

佘中拉姆得知,城中軍營糧庫被敵軍燒毀,城內大亂。為穩定局勢,派部分士兵從他處籌糧,自己則率大軍返回城中進行整頓,安撫族人、士兵。但剛過一天,城中老人和孩子就餓死不少,可籌糧士兵還沒有任何消息,佘中拉姆很是擔憂。

魚兒上鉤,正中金嗔下懷。梅爾侖正調集人馬,對中牛虎視眈眈。而金嗔則除囑咐梅爾侖謹慎小心外,就是在帳中坐等捷報。

太陽將要落山時,金嗔將兵符令交給梅爾侖,一聲令下,梅爾侖率步、騎兵約五六千人馬,對中牛城展開猛烈進攻。

倉促回擊之下,中牛城各關口不堪一擊。很快連兩大鎮城關口「山野關」與「渥芒關」被相繼攻下,佘中拉姆的軍隊已餓糧兩天,戰斗力急劇下降,整個城邦只剩最後一個圖胡主關口還未被攻下。

為防佘中拉姆突圍,金嗔命梅爾侖將軍隊調集圖胡四方,將佘中拉姆鎮守的主關口圍個水泄不通。

另外,金嗔以隨從幕僚為使者,攜《勸降書》交與佘中拉姆,對其勸降。其信中寫道︰「……爾等已無後路,還請佘中首領三思啊,我想您也不願看見你的八千族人遭受苦難吧!您是一方霸主,在獄冥有一定的影響力,妥格拉術與氏有領土爭仇,倘若爾等歸順于我們大匈奴,本將定助您一臂之力討伐域。待我匈奴大軍統一獄冥後,我朝匈奴王還會分與大量的城邦土地贈與佘中首領。要知道,域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匈奴王惜首領之才,還望佘中閣下審時度勢,切勿作不必要的垂死掙扎。」

圖胡關營帳內,佘中拉姆將其《勸降書》傳與眾分族頭領閱覽。內部產生主要兩大支派分歧,不過倒沒人主張投降匈奴,畢竟匈奴人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如駱乍所說︰「匈奴王派金嗔大肆侵伐,不只是為了對付氏,而是為了奪佔整個獄冥。讓我等歸順,只不過是拿首領的威望當作在獄冥的傀儡政權。以此間接控制獄冥,防止民眾大規模舉事反戈,利用首領和我們諸位倒可以穩定民心和獄冥局勢,此可謂一舉多得的奸計呀!」

一方是駱乍統領為首的主戰派認為︰圖胡是妥格拉術唯一的生存希望,也是中牛的最後一個據點。此關若失,則族人將遷往何方,在獄冥還有何立足之地!雖然軍士所剩不多,但只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戰,起碼還有一線希望,畢竟金嗔大軍在戰役中損傷也較大,決戰中他們也佔不了多大優勢。

分析這個主張,似乎有些道理,但這只不過是听天由命的下下之策。所謂的「希望」只不過是從中突圍以圖他日東山再起,重建妥格拉術。然而族人犧牲,何來以後呢?幾人之力何來東山再起?對于此等主張,以中牛城防御指揮史多力全不為代表的一方提出了反對意見,他們認為︰按照目前局勢判斷,四面圍攻,繼續突圍硬踫硬,唯有死路一條,妥格拉術根本沒有任何希望。除非有援兵相助,可何來援兵?剎敏是苟利之輩,見此種局勢定不會援救。更何況四處都有敵兵,無法將密信送往城外。

在不投降的情況下,對于主戰派,雖然視死如歸,然而幾乎沒有一點把握,至多寄望于老天爺保佑。反對派則更無良謀,意見既不統一,又無良策,最終的決策落到了佘中拉姆的身上,可他也是有心無力,只是暗暗嘆息。

「佘中首領,何不妨投奔下都呢?」

爭議過後的緊張氣氛被這個異樣的聲音,突然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轉向了那個剛才冒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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