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動多少人,擺出多大陣勢,駐軍出動多少大型裝備,這些數字都被徹底的掩蓋,天還沒有完全亮,所有的人就已經才撤離現場,只留下幾個專業人士和當地的派出所民警善後,老百姓家里由鄉鎮村的干部去安撫。
徐斌被帶到了醫院,醫生為他檢查了身體,進行了一些他自己認為沒有必要的全面檢查,然後在一上午的時間內,他見到了很多人,包括一些傳說的人物。
見歸見,他自己並沒有太當回事,這些人成以上一天後都不會記得自己的名字,幾天後再見到自己都沒有印象,為了宋家為了農家走個過場來看望一下,事後給個榮譽,給點政策,對于他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恩賜。
宋以晴並沒有出現在這些人當,徐斌後來听說這位當天就住進了高干病房,沒兩天就跟著父母返回了燕京,在那里要接受心理治療師的系統治療和觀察,貴人家的孩自然不同,心理要是留下什麼陰影那也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徐斌也只是住了一天醫院就匆匆出院,當猴的感覺不好,又擔心被朋朋友友知道來了還得破費,最主要是他確實沒什麼事,農雪峰雖說沒到醫院來看望他,電話打得那叫一個誠懇,直說兄弟等忙完了好好聚,徐斌幫了他多大忙,幫了他們家多大忙,這都不用誰去給計算,包括農仁林都是心有數。
身上的傷口都已經結嘎,回到家鐘雨擔心了半天最後就衍變成了掀開血嘎的游戲,有很多人對這種事情有著不知名的興趣,尤其是將血嘎掀開露出里面新肉沒有流血的狀態,是最具有感覺的,鐘雨對此事就有著偏執的愛好,徐斌的傷口又都是一些細碎破皮結嘎的傷口,有點像是光腿跑步突然在砂石地上摔倒。小腿全都是破皮流血的地方一樣。
洗了澡,鐘雨從頭到尾沒讓他動,最後洗著洗著就滾被單,模著徐斌的傷口,她心疼的問道︰「這麼拼干什麼,值得嗎?」
徐斌只是笑笑沒說什麼,就算不為了農家的恩情,就算不為了別的,單單是那一年比斗之約的主線任務完結,納蘭無敵在江湖上盛傳被蒼破虜逼死。這就已經值一回票價了,更何況衍生出來的好處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多到讓他都有些接受不了。
………………
七號電器城的人在麻有為的帶領下,在商城後面的狹窄空地,愣是硬生生給電器城要了一個停車位,沒別的目的,就是讓徐總來的時候不必到遠處去停車,不必到轉彎的銀行或是賓館門口停車,為此麻有為還差點跟人打起來。拎著棒球棍差點給人腦袋打開花,徐斌知道後拎著麻有為的脖領這頓大嘴巴給抽的,麻有為是一聲也不言語,臉腫的跟包似的也不求饒。反正叔打夠了也就不打了。
徐斌本是好意,開門做生意要有一個開門做生意的姿態,就算我們很牛掰也要低調,千萬不要把鄰里關系搞得不好。當年書店的老範要不是偷模兌店,在他開書店的時候,徐斌和他的關系也處的相當不錯。
抓著麻有為到隔了幾家的體育用品店去道歉。對方老板一看麻有為那模樣反倒不好說什麼,直說沒關系,等到過後一打听電器城老板何許人也,嚇得他直接第二天就托人找到了蔡野,請徐斌出來吃飯,姿態擺的很低,弄得徐斌也有些不好意思,我真沒別的意思,對方可能誤會了。
眼看著就要到臘月小年,電器城到了相對的高峰期,手機電腦,家用電器這時候是淡季,車行那邊也進入了淡季,年前了,都想要消停的過年,大錢都不太想動,至多是給上大學回來的孩購買手機電腦,這時候的旺,就旺在孩和送禮上面。
徐斌在醫院呆了一天,在家里跟鐘雨膩歪了一天,第三天就跑到了電器城,新開業的大賣場,他這個老板要是總不去坐鎮,下面員工心氣局該散了。
剛到商場,第一個客人就是他沒想到的,羅顏走進電器城那叫一個氣場強大,黑色的馬褲,黑色的高筒皮靴,白色的襯衫藍色的休閑西服,上半身是職場女精英,下半身是時尚潮人,手里拎著一個香奈兒的限量手包,別看燙過的長發顯得很有女人味,可從她的身上,你看到的只有強勢霸道,給人一種你千萬不要反抗她,否則馬上就會被她的眼神毀滅。
「徐斌呢?」
得到了答案後,完全也不理別人,徑直走上了樓,有人想要攔他,後面走進來的金剛則徹底讓他們閉嘴,那壯如山的身高,那渾身的塊,那凶悍的長相,無一不透露出他所具備的彪悍。
麻有為從後面倉庫跳了出來,他那身材扔在金剛旁邊,畫面太具有喜感了,這小絲毫沒有一點覺悟,蹦起來在金剛的後背拍了一下︰「少在這里嚇唬人,走走走,車里有好煙沒,整點,我叔新換車了,里面啥也沒有,幾塊錢的煙抽得都沒味。」
「麻五,你小以後少上我這混煙啊,爺不伺候你。」徐志武也從倉庫出來,狠狠瞪了麻有為一眼,麻有為根本懶得理他,豎了豎指就拽著金剛從後門出去。
所有七號的員工都知道,包括那些曾經使喚西門吹雨如使喚佣人的員工,現在都清楚七號兩個最特權的就是西門吹雨和麻有為,隸屬于七號,什麼都不管,也從來不去管事,該吃吃該喝喝,相對特殊的那就是王晴和徐志武,前者是不坐班,後者也不坐班,可只要七號有點什麼事,保證能看到他的身影,下水道堵了,那塊展板壞了,哪家廠商有什麼事了,反正只要是銷售之外的事情,你找他準沒錯,整個人現在是七號的大管家,所有瑣事雜事亂七八糟的鬧心事,全歸他管,徐斌都沒有配備兩個電話,他到先配備了兩個電話,太忙,怕有些重要電話接不到。
沒事的時候,麻有為西門吹雨加上徐志武,三人就會在倉庫或是在車行後面西門吹雨弄那個小屋里斗地主,還真沒人覺得羨慕他們,那徐志武忙起來的時候一天腳不沾地,累的下班了能在椅上坐一會兒都算是比較奢侈的一件事。
羅顏是徑直連門都不敲的推門就進了徐斌辦公室,正在那里閑來無事看娛樂新聞的徐斌嚇了一跳。
「我說大姐,懂點規矩好不好,好歹我大小也是個老總,您就不能給點面,那個深夜和我微-信暢聊的知心姐姐沒有了,再也不會回來了,我這苦悶。」
羅顏直接將手里的手包砸了過來,徐斌趕緊接住。
「徐斌,你少在這里跟我裝糊涂,這才多長時間,你就已經變成這個樣,我看不是這社會改變了你,而是你本性本就與這個社會骯髒的一面相融合,都不用適應,魚兒回到了水里吧。」
嘴里不客氣,羅顏也沒真打算做什麼,你不得不說這小是個福將,納蘭無敵這件事,一勞永逸的間接幫助她解決了很多麻煩,等不到年後了,她和徐霸王已經心有靈犀,準備要一左一右吞噬奉天。同時,在台面上,她羅顏可是個正經商人,所有下面出頭的事情她一樣不沾,就連金剛和羅剎她都不讓沾,世人都說羅姐是大姐大,可真要是查起來,就算羅顏站在你面前,你都沒有證據說她是江湖大姐大,她的低調和懂事以及這一次立下的功勞,在上面多多少少贏得了一些分數,可謂是數喜臨門,唯獨在徐斌身上,她發現但凡是跟他沾邊的就都不是喜而是煩惱。
徐斌坐到了單人沙發上,與羅顏側挨著,在茶盤上給她泡茶;「羅姐,我知道你來什麼目的,我到不是坑蒼破虜,他要不上去,那就勢必會成為我的敵人,你是想他死還是想我死,他在上面,後面有你把舵,他跑偏不了,你覺得他的性格還能干什麼。」
羅顏哼了一聲,表情玩味兒的看著他,打開手包拿出一支女士煙點燃︰「徐斌,是我把舵,還是你把舵?」
徐斌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羅顏︰「你把舵,我只要你站在我一邊就足夠了,羅顏,納蘭無敵的事情,你怎麼謝我。」
羅顏輕描淡寫的瞥了他一眼︰「你想我怎麼謝你?」
徐斌早就想好了,對付她,就一招,否則你猴年馬月也靠不上去。
生撲。
那種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也就不遠了,第一次你生撲她能閹了你,可當機會差不多時,火候差點也不要緊,你生撲百分百會成功。
徐斌呢?
他當然成功了,一個從卑微小人物成長到跟當面稱呼羅顏的男人,不管有沒有喜歡,至少在羅顏的心是不討厭他的,再加上從前那麼長時間午夜聊天的彼此袒露心扉,最近一段時間不斷的交集,其最關鍵的,當屬他成功的進入了蒼生的書房,那等于是打開羅顏心扉的一把鑰匙,需要有這麼一個人來抹掉蒼生在她心目的完美男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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