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昨天晚上發生在七號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大動干戈听說連槍都用上了,這樣的消息一傳出來,沒能窺得全貌的人自然而然就會與七號聯系起來,想當然的以為是因為與七號起了干戈,才會遭遇到如此下場,心下對七號的敬畏更深,這家店背景深厚惹不起。
惹不起,不代表看得起,真正的商人對此不屑一顧,他們已經開始籌備對策,一旦七號開業後走蠻橫不講理的套路該怎麼應對,一旦它奉行粗魯策略,我們該怎麼辦?
徐斌多住了一日,第二天一大早,幾家大的電器城和手機賣場,聯合出台促銷政策,要從此時開始一直到五一的大促銷聯系在一起,形成一個促銷月,將全面的返利給顧客。
焦景凡一眼就看出來了,沒什麼表示,他也不希望七號淪為大家眼中江湖的產物,他要做的是企業,是那種可以在地方形成規模性影響的大企業,為此專門請示了徐斌,徐斌的想法和他一致,我們要低調,要做自己的,拿質量取勝,拿價格取勝,不打價格戰的同時還要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二手市場,就是徐斌最大的收益源泉,只要這個市場源源不斷的衍生在新機市場不枯竭,那他就不會缺少大後方,至多是入、出的價格問題,再好的舊貨也不可能與新貨的價格持平,這中間的利益差,就是徐斌最大的倚仗,是他能夠有別于其他人的市場。
老板親自坐鎮,老板背景深厚,老板許諾高薪,老板親自招聘管理人才……
徐斌在平江呆了三天,企業真正老板的身份要比焦景凡說一千道一萬都要管用,給大家信心。給大家動力,讓大家對這個企業充滿信心,三天來徐斌自己受到的觸動也不小,春城兩家電器城,梅城一家電器城,平江一家電器城,春城兩家車行,這樣的規模,似乎可以開始真正創建完整框架的公司了,基礎有了差的還是人。沒有人才,公司還是難以成型。
這三天也沒有光顧著電器城,也沒忘記聯絡一些感情,省城的一些朋友介紹了一些平江的朋友,作為大老板來了,之前就略有怠慢,這一次徐斌是下足了功夫,酒桌上沒少推杯換盞,酒桌外沒少泡澡喝茶知心話。到了一定身份,也不會輕易的跟人去聲色犬馬,不差那個錢,跟不推心置月復的人去也不放心。索性大家也都忽略這個環節,寧可找一家真正正規的休息場所,喝喝茶聊聊天。
焦景凡是一路跟著,無論是哪一位。見他和見徐斌自然是完全不同的態度,這也深深的刺激了焦景凡,給別人打工你做到再高職位也只是個打工仔。還是得自己做主,還是得自己做老板。
暗中搖了搖後槽牙緊了緊拳頭,不急,自己還年輕,七號將成為自己最好的跳板,以後就算離開七號,也不能壞了關系,在七號自己能夠積累太多太多的人脈,徐總給予自己高度信任,這樣的機會可不是在任何公司都能得到,經營好了人脈對未來自己出來自立門戶將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雙方心知肚明,徐斌的自信來源于他有把握從別的層面控制住焦景凡讓他為自己效力,同樣的焦景凡也明白這些人脈多數的作用是要在自己和徐總不是敵人的前提下,亦或是徐總在未來不如自己的地位高。
為了盡快打開市場應對那些同行組成的所謂促銷月,徐斌去看過,禮品和促銷力度一般,實際上也只是在他們的利益中拿出一小部分,然後讓廠家承擔一部分,抓的無非就是一些人佔小便宜的心理,同樣兩個手機賣場,同樣一款手機,同樣的價格,這邊有手機套、保護膜和小禮品贈送,結果必然性的會招攬到更多的顧客。徐斌下令,從省城緊急調來各種貨品的翻新款,不是要打價格戰嗎?來吧,我要全方面碾壓,價格質量禮品,我在省城直接跟廠家高層對話,那些搞活動搞促銷的禮品本就沒有額定的劃分,誰能多銷售自己廠家產品多進貨,誰就有資格談條件,至于禮品,那都是附加品中的附加品,兩位老總一握手,隨便打聲招呼,下面的人定然會拼命的將禮品配額傾斜。
「開業開始,連續促銷五天時間。」
「徐總,我們有時間一直跟他們打下去。」
「不,還要在這一行吃飯,給別人留一條退路,也等于給自己留了後路,不要趕盡殺絕。」
徐斌不是仁慈,他只是逐漸開始有了一個企業家的狀態,不再是小草根毛毛愣愣闖商場,懂得這里面的規則,利益至上,為了長遠的利益,成為同行業所有人的仇人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五天時間足以讓他們認清楚事實,想要阻攔七號已經不可能,應該讓七號進來成為我們的一員,在蛋糕重新分配後,七號應該為蛋糕完整做出貢獻,並在未來和我們一同抵御來自新進入者。
安置妥當之後,徐斌接受了羅顏的建議,早點回到省城,蒼破虜這一次故意沒有趕盡殺絕,要的是對方背後的不怒,可對方那位大哥是否會願意咽下這一口氣或是有人代替他,現在還不好說,徐斌繼續留下來很容易遭受無妄之災受牽連。
平江七號開業,不急,待到大事已定之後再去開業也不遲,徐斌讓焦景凡精益求精的監督裝修和監督培養,也告知他要多招一些具有著管理經驗的員工,平江這邊不怕任職,也不怕給出高薪,焦景凡先初步面試,然後讓他們去省城,兩座城市百公里的距離,在當今這就業難的社會體系下,完全不是障礙。
車子剛進省城,徐斌就被一個電話給拉到了市-委家屬住宅區域的別墅區,農雪峰臉色有些古怪,他現在有一種想要馬上逃離家的感覺,母親和保姆兩人去逛超市,整個下午自己都要面對這幾位,徐斌啊徐斌,你小子也真是太能折騰了,我農雪峰最不願意見到的三個女人,你一下子全都招惹了,且還把她們都弄到我家來了,我怎麼這麼倒霉,要被這三個女人給‘圈踢折磨’。
「小農子,什麼時候開始北海裝不下你了,跑到燕京去玩了啊,層次是越混越高了。」水倩一手把玩著手機,一手喝著茶,坐在沙發上穩如泰山。
農雪峰怎麼回答,這是大人們心照不宣的事情,水倩從來就是異數,從來都不會按照常理出牌,北海核心層面的家庭都清楚她的事情,也都替水書記嘆一口氣,好好的一個人,什麼時候看都正常,做什麼也都有條理有水平,偏偏是個精神有問題在很多好的醫院都檢查過確診的病人,無藥可醫的病癥,源自于當年水書記對女兒的一次強硬人生決議拍板,悲劇即在那時出現,而水倩也成為了今日的水倩,滿懷愧疚的水書記曾經為此差點放棄了自己的仕途,可想而知,他會如何的維護唯一的獨生女。
他不敢招惹水倩,也沒有辦法將這個不算是秘密的秘密透露出去,只得坐在那里承受著雙方的夾板氣。
「農雪峰,我以前還真高看你了,我爸說了不再讓我來北海,這一次我小姑帶隊才勉強同意,我看還是跟在小姑身邊吧,跟在你農大少的身邊,完全沒有安全感嘛。」被農雪峰稱之為小魔女的宋以晴針鋒相對,一旁的宋仟伊就像是一座雕像一動不動,農雪峰能說什麼,沉默吧,心里吶喊著,徐斌,你丫敢不敢快點過來。
誰能想到,前腳宋仟伊和宋以晴進門,後腳水倩就跟著來,目的還都一樣,找徐斌,你說你們找徐斌就找唄,他的七號就擺在那里,你們來找我干什麼,我又不是徐斌的老媽子。
農雪峰除了點上一支煙,給水倩的茶杯添水,給宋仟伊拿富氧水,給宋以晴拿果汁外,就只是坐在那里,你們愛說什麼說什麼,我一概听不見,裝我也要裝到徐斌來趕緊將這些混蛋帶走。
徐斌來了,農雪峰第一個沖了出去,看到徐斌的同時,也看到了在徐斌前面開進來的車子,不禁感嘆,這狗-日-的徐斌運氣真好,你說你來的都這麼巧,跟我們家老爺子一起回來,為毛老爺子你不早點回來,你兒子在家里被這三個女人折磨著,痛苦啊。
「爸。」農雪峰先迎上了父親,農仁林的個子不高,是那種小小個子很精干很有氣場的男子,渾身上下穿著打扮干淨利落,小個子也能穿出大身材的效果,很久沒看到兒子那郁悶的表情,農仁林先掃了一眼身後停下的車子,又看了看兒子。
「爸,這就是徐斌,我跟你說過的。」
「哦,小徐,我知道你,你很好。」
「農市長,您好。」
宋以晴被綁架,農雪峰暗線遭起獲,當初那件事農仁林怎麼可能忘,真要是全發生了,自己這個市長,也唯有引咎辭職一條路,未曾當面感謝不是薄情寡義,有農雪峰牽著關系,他沒必要故作和藹非得把徐斌找過來一通感謝,落了下乘,踫到了,該有的熱情農仁林不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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