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從來沒有一個能夠單獨執行特級任務的兵王,有著徐斌這樣明顯的短板和優勢,身體素質,身體強度,近身格斗,槍械使用,當這些全部集合在一起時,無視普通子彈的進攻,經驗和綜合能力,還重要嗎?
就在徐斌直接以強攻展開還擊時,在延伸到北方國境內的山林之中,二百多人就像是被驅趕的豬崽,在一群雇佣兵打扮的人押送下,跌跌撞撞咧嗆的行走在山林之間。
高大,狀如白熊,臉上有著一道從太陽穴到下巴的猙獰傷疤,腰間挎著一把巨型的左輪手槍,叼著一個沒有點燃的煙斗,眼神中盡是殺戮的凶光。
見到飛機乘客內有一個走路慢的,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槍,這下所有人都沒有怨言了,老老實實的向前走,壯漢听著遠處的槍聲,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之色,用槍對準人群中一個身材高挑的白人空乘,對方滿是乞憐的搖頭擺手,換來的卻是槍管被塞進了口中。
「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你想死嗎?」
女空乘搖搖頭,在屈辱和即將面對的一切面前,生命更加可貴,這群殺人狂殺人不眨眼,她不想死。
所有的人中或許只有兩個人知道,如果不是他們在尋找著什麼,或許這二百多人早已經全部被殺光。
「先生,後面打起來了,我們……」
一個端著a47的大漢走過來勸阻疤臉大漢,換來的是一記巴掌︰「華夏。黃皮猴子,敢進來我活剝了他的皮。」
所有附近的人臉色俱是一變,被打了一巴掌的大漢更是一言不敢發。他猶記得就在面前這個男人的會客廳內,擺放著一個骷髏架,每隔一段時間,在它的上面就會有一張嶄新的人皮……
剝皮手托且夫!
沙俄非常著名的凶殘派雇佣軍首領,正規軍出身,曾有徒手撕裂黑熊、單人屠殺四十八個敵人的紀錄,喜好剝人皮、生食人血。在歐亞大陸的內陸區域凶名昭著,仇人無數近十年卻無人能夠將其怎麼樣,麾下既有大家都清楚的正規軍偽裝成的雇佣兵。也有真正招攬來的雇佣兵,犯下累累血案,甚至有其直接反了雇主屠殺雇主一家的傳言,總之一句話。認識他的。見到他首先要學會畢恭畢敬人家說什麼你做什麼,這樣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否則,必死。
「普泰斯基少校,我希望你的人並不是廢物。」
被打的普泰斯基少校生硬點頭,他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就是軍隊內的一員,少了幾分的懼怕多了幾分恭敬。
「敢踏入國境線者,死。」
托且夫對普泰斯基的回答很滿意。抓著那女空乘的頭發,示意前面的人繼續走。解開自己的褲腰帶,些微來自對方的反抗力量根本無法抗拒他的大手將其腦袋壓向自己的胯下。
普泰斯基沒敢去管,只是心中暗罵︰「當雇佣兵難以自拔了吧,看你這樣日後如何回歸部隊。」
……………………
沒有戀戰,徐斌輕松的穿越了對方的防線,以他的移動速度跑起來就沒人追得上,甚至他在移動中是無視地面是否有埋設地雷,掠影般通過的速度就算是踩到地雷引爆,他的人也月兌離了中心爆炸點,爆炸的氣浪不僅不會影響到他,反而有助力之用,推著他前行。
平日里總感覺活動量不夠,總是有一種有勁使不出來的感覺,到了戰場上,強大的體能被激發出來,手中的16與黑夜中偶爾噴射火舌的敵人產生了割舍不開的關系,只要你開槍,只要你的搶口出現一點點的光亮,徐斌的16就會噴射出一顆子彈到你的位置,能不能躲得開或者是能不能中彈活下來,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在長生鎮的藍成傻眼了,這彪呼呼的玩意兒,這是還沒過境就開槍了,老大,你敢不敢不這麼生猛,你真當北方那個國家的士兵是草包嗎?現在又是非常時期肯定會有更為嚴密的布置,你是瘋了嗎?硬闖?天鬼老大啊天鬼老大,你只有一個人,增援最快也要後半夜才能到,你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徐斌才不管那個,老子子彈足夠用,戰術背心內壓滿子彈的彈夾不說了,在後面的背囊內,突擊步槍子彈和手槍子彈背了很多,只要有幾分鐘的空隙就能將所有打空的彈夾重新填滿。況且,就算所有子彈打光了,老子的戰斗力會受損嗎?
黑夜中,前後包夾圍追堵截,槍戰的現場也在不斷的向著托且夫隊伍前行的方向,本打算要提槍上馬的托且夫眯著眼楮,冷哼一聲下達命令,讓他的部隊去堵截來犯之敵。
「什麼?一個微型的小隊,甚至可能只是一個人?有趣,有趣,我等著他過來,正好我家中的寶貝又缺少新‘衣服’了。」托且夫的自信就如同他這麼多年來在外戰斗所獲得的寶貴經驗一樣,都屬于他的無價之寶,作為一個雇佣兵,沒有自信焉能在世界的舞台上存活,焉能讓別人一听到你的名字就聞風喪膽不戰自潰,任何敵人,都不是不可消滅,關鍵看你夠不夠強。
一個小時後,托且夫這份自信被猙獰覆蓋,親自帶著人圍了上來,經過了一番你來我往的角逐終于王見王,托且夫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足夠強悍,在用槍上算得上是真正的槍王,他所設計的,拜托了遠距離進攻的弱勢,直接將徐斌逼到了近前。
「殺了你是不是就快追上隊伍了,來吧,快點趕時間。」徐斌將16的槍背在背後架在背囊上,身上壓好的彈夾都打空了,接下來就該玩手槍了。戰斗範圍也從中遠距離轉為近距離。
托且夫哈哈大笑,呲著牙,露出了整齊的牙齒︰「很多人都跟我說過類似的話。結果呢,我還活著……」
徐斌再沒有一句廢話,直接開槍,也不管被多少強手圍著,也不管會不會遭受到槍擊,決定了強攻就不會有絲毫的猶豫,戰場上瞬息萬變。這里耽誤幾秒鐘那里耽誤一分鐘,很有可能等到他追到的時候,對方已經月兌離了山區或是自己需要營救的目標人物出現意外。
雙手兩把手槍左右開弓。對方那也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就算有反應不如徐斌快的也沒慢到哪去展開環境,托且夫更是連續幾槍精準的擊打到徐斌的身體。
「嗯?」
托且夫皺了下眉頭,對方穿了防彈衣?
第一次。他選擇了撤退。對方的槍法太準,又佔得了先手,再留下來就是活靶子,有那二百多的人質在,就不信這小子敢輕舉妄動,到時拆了他的骨頭。
在外人眼中窮凶極惡殘忍的剝皮手,實際心思縝密,不然也活不到現在。那些凶殘是真的,現在的狡詐也是真的。不打無把握之仗,以最穩妥的方式先取得勝勢,到時無論多麼凶猛的敵人也會任由自己宰割。
一路追,雙槍在手中幾乎就沒有停過,換彈夾也沒有任何的間隙,每一發子彈都不是白白浪費掉,八成以上擊中目標,兩成的子彈起到牽引敵人的作用。
好快!
托且夫是一路狂奔,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沿著前面隊伍踩踏出來的痕跡,而對方是在沒有路的區域,又有人層層阻擊,竟然槍聲還就在自己耳畔,瑪德,等老子抓住你,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把這娘們扔出去。」
本來還帶著那空乘,看到歸隊的速度快不起來,托且夫直接壓著她去當擋箭牌,結果依舊沒能阻攔追兵哪怕一秒鐘,對方竟然無視了人質,直接開槍殺了挾持人員,面對著被其他人強殺的人質,依舊速度不減的向前追擊。
托且夫的通訊恢復,離開了三不管地帶的信號覆蓋,得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對方根本不在意人質,腳步連停都沒有停一下。
「這不是華夏的人,華夏那幫當兵的滿腦子大糞,他們是明知道放下槍自己和人質都死也要放下槍去進行所謂的保護,死兩個和死一個的賬都不會算,這個家伙不是華夏的。」
托且夫臉上的傷疤更顯猙獰,自己那幾槍打的很準,對方為什麼一旦影響都沒有,如此凶殘的作戰方式這麼多年自己就沒有見過一例,一個人面對數百人的追擊隊伍,竟然選擇了主動進攻,且還佔據了優勢,,這家伙是哪里來的怪物,好體能好槍法還刀槍不入,這的還是人嗎?
「停了,隊長,那家伙停止射擊了,該沒子彈。」
托且夫眼珠一轉,怒聲吼道︰「別給他機會裝子彈,他那背包里肯定有子彈,圍住他,圍住他。」
托且夫的部隊不是草包,在托且夫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下達正確命令後,徐斌所能做的就是卸掉後面的背囊和槍,讓身體不再受到它們所形成的小小空間束縛,避免戰斗時動作受到影響,尤其是在快速的閃轉騰挪之中,一個背包加上一把槍的重量無所謂關鍵是它們的體積會影響到動作,這也是最初在設計戰術背心時徐斌選擇了子彈和緊急用品放在戰術背心內的緣故,此時此刻丟掉背包和16,至多是沒有彈藥補給了,身上那些空彈夾還在,兩把手槍還在,一旦得到補充火力方面不會受到太大影響。
拎著開山刀,在烏雲遮月的山林內,徐斌從神槍手轉換為暗夜殺神,無聲無息間收割敵人的生命。
此時,從邊境線上撤下來的戰士、托且夫的人、普泰斯基的護送隊伍,已經有過百具的尸體,倒在了這直線距離只有幾公里的山林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