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連茗若眸光一厲然後抬對著身側的綠柳道︰」王爺這麼晚還出去,若是受了雨著了涼怎麼辦。『**言*情**』走,我們去膳房熬點姜湯給王爺送去」」是」綠柳對著小姐行了個禮說道。」綠柳,你說王爺這麼晚出去是做什麼的?會不會是出去見了什麼女子?王爺他會不會愛上了什麼人?」
綠柳端著姜湯走在後面就听見自己小姐一個勁的問著,卻不待自己說話又一個人皺著眉在那里自言自語,輕輕的嘆口氣,小姐現在越來越敏感。稍有些風吹草動就會一整天的心神不寧,估計只有王爺娶了小姐,小姐才會真的放下心來吧!
連茗若說了半天也不見身後的人回答自己,皺了皺眉轉過頭朝後看去︰」綠柳,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綠柳微微地笑了笑然後看著瞪著自己的小姐︰」小姐,其實您真的不用這般擔心,王爺對小姐您如何,這王府之中誰人不知,何況就算王爺在外面見了什麼女子那又如何?王爺是什麼人小姐您在王爺身邊這麼多年了您還能不知道」
連茗若因為綠柳的話臉色稍緩,嘴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意但是卻猛地僵住,她憶起那個午後王爺坐在書房之中拿著一只鐲子,臉上的笑意是她從來沒有看見過的,听見她的聲音那麼快速的將鐲子收進懷中,就好像自己會去搶一樣。
她本來以為這是王爺想要給她驚喜,可是左等右等都沒有等來,換來身邊的止情去打听,沒有想到就打听出了喬沫沫這麼個人,當時她就覺得妒火瘋狂的叫囂著著。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命令止情帶人去殺了喬沫沫這個人,王爺是屬于她的,誰也不能將他搶走。
看著小姐扭曲的臉,綠柳下意識的退了退,為什麼她覺得現在的小姐這麼的可怕。以前小姐的臉上是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表情的。」你在做什麼?要是把王爺的湯給撒了怎麼辦?還有你怎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連茗若下定決心以後緩緩的轉過頭就看見丫鬟綠柳跟失了魂一般離自己一米多遠,而且盤子也被其端歪了。
綠柳一震,然後抬起頭看向走向自己的小姐臉上勉強的揚起一絲笑意︰」沒有,奴婢可能是昨晚做針線做的有些遲了,所以這時候有些犯困,還請小姐贖罪」
連茗若擺了擺手然後伸手接過綠柳手中的盤子︰」你說說你,這是白天還沒有做夠嗎?我又沒有說罰你,好了,這個我自己端著好了」」小姐,萬萬不可!這要是讓王爺看見,王爺一定會罰奴婢的。『**言*情**』小姐,奴婢現在真的不困了,你就放心的交給奴婢吧,奴婢向你保證就是把奴婢自己摔了也不會讓王爺的姜湯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的」
連茗若噗呲一聲笑了,將手中的盤子放在綠柳的手中︰」瞧你說的,就好像我是那不講道理的人一般,好了,讓你拿,其實王爺是很好的,哪有你說的那般可怕」
綠柳小心翼翼的將盤子托在手中,听見自己小姐的話微微撇了撇嘴,小姐這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王爺好那只是在你的面前的時候好不好,在別人面前那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的。」是是是,王爺是這天下最好的男子」」呵呵呵呵~」
此刻,花王府書房」你說什麼?你給本王再說一遍!」軒轅子胥握著拳狠狠的盯著跪在下面的魑一字一句的說道,若不是死死的忍著他真的很想將那人提到自己的面前來。
魑眸光閃了閃,然後輕輕的說道︰」回王爺的話,喬沫沫就是當初被屬下丟出王府的那名女子,後來因緣巧合之下被穆世子救回了穆王府」
軒轅子胥穩住自己的情緒然後對著魑干干的笑道︰」那這喬沫沫之前一定是我們花王府的奴婢了,呵呵呵,沒有想到她居然做過我們花王府的奴婢」
魑听著主子的話一項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色,然後他抱了抱拳對著說完話的王爺道︰」王爺,喬沫沫從未做過我們花王府的丫鬟,她與王爺您的第一次見面是在王爺的浴池之中,而且還是在王爺你中了藥之時」
軒轅子胥渾身一軟坐在椅子上,是她居然是她,自己為何從來沒有現她有些眼熟呢?那時自己的確下令殺了她又臨時改了主意最後在確定其非刺客後又讓魑將其扔出王府,這般看來他是真的殺過他!
只是當時他也是因為懷疑她是刺客才對她下手,這個根本就不能怪他,而且他就做了這麼一件事為何說他不止一次的要殺他,她不會是因為一次然後就將每次的事都怪在他的頭上吧,不行,他要去說清楚。
軒轅子胥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卻立馬坐了回去,他去說什麼,難不成說喬沫沫本王沒有殺你很多次,本王就殺了你一次,這殺一次和多次有區別?
魑疑惑的看著王爺一會兒微笑一會兒皺眉,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一下子又頹然的坐下,眉頭跳了跳王爺這是鬧的哪一出?」魑,給本王去查查穆世子和喬沫沫這次是因為何事跌落山崖,還有將要害他們的人也給本王查出來」
魑偷偷的看了眼王爺,見其仍是皺著眉頭沒有看向自己便緩緩的抱拳說道︰」屬下遵命」」好了,你先下去吧」」扣扣,子胥你在嗎?」
軒轅子胥眉頭一動,對著魑點點頭示意其可以離開。然後對著門外回道︰」是若兒啊,進來吧!」
連茗若嘴角一勾,然後理了理衣裳慢慢走了進去,此時書房之內只有軒轅子胥,他將手中的書冊放于書桌起步走到連茗若身邊伸手扶住其手腕︰」這天氣潮濕你怎麼過來了」
連茗若將自己的身體微微傾向王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若兒听見家僕說看見子胥你從外面回來,我想著這天氣雖轉暖,但是雨水淋在身上還是有些涼,怕子胥你受寒著涼便在膳房熬了些姜湯送來」
軒轅子胥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扶著連茗若在一邊坐下,然後自己在其另一側坐下。綠柳將姜湯放于小姐和王爺的中間,看著小姐為王爺盛了一碗。」子胥這麼晚出去是有很重要的事嗎?不管如何還是要多多注意身體,畢竟只有身體好了才能做事情不是嗎?」
軒轅子胥拿著湯匙的手頓了頓,他眨眨眼楮然後嘴角揚起一抹笑︰」若兒說的對,其實本王出去也沒有什麼事,只是听說醉月樓新來了一批美人而已」
連茗若臉上笑容一僵,但是見軒轅子胥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只好努力維持著笑意陪著其笑著,其實心中早就恨不得去將那個樓中女子揪出來恨恨的懲罰一頓,當然若是你徹底消失更好。
軒轅子胥看了眼對面的連茗若嘴角的笑容更加大,然後低下頭慢慢的攪了攪姜湯,說實話還真是討厭喝這個,想到這里他的眼楮在屋里轉了一圈,最後將目光定在一邊連茗若的身上。」若兒,你怎麼能這般就出來了,來來來,趕緊將姜湯喝了,這要是受寒感冒怎麼辦,你說說你想著本王會著涼怎麼就不想想你自己呢,哎,趕緊喝了」
連茗若愣愣的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姜湯,再看看一臉嬉笑王爺︰」王爺,這是為你熬的,況且我這一路都有打傘所以還是王爺您喝吧」
看著再次退回面前的姜湯,軒轅子胥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然後再次揚起笑容︰」若兒,你喝了吧!」……」哭哭哭,你說你哭個什麼勁,那人死了你剛剛在大堂做做樣子就好了,怎麼都回來了,這眼淚還跟個自來水一般不要錢的流,我吳倩現在真的很懷疑你是不是我生的,怎麼就沒有遺傳一點我的聰明呢」
穆蝶輕輕的擦去頰邊的淚水,淡淡的看了眼走來走去的母妃︰」蝶兒也很懷疑自己是不是母妃生的,不然為什麼母妃你眼里只能看見地位、金錢,就看不見女兒的幸福呢?」」你」吳倩給氣的直捶胸,她手指著坐在那里的女兒渾身都在顫抖︰」反了、反了,母妃這些年教給你的女戒、女訓看來是全都白看了?」
穆蝶死死的咬了咬下唇然後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母妃,她實在不明白母妃怎麼可以做到如此淡然,那個可是和她們生活了十幾年的人,不是什麼沒有關系的人,她怎麼能說出那樣的話!」好好好,真是翅膀硬了是不是,我今天倒要看看能不能管教你」
看著母妃氣急敗壞的在屋子里轉悠,穆蝶閉了閉眼然後對著大步走來的母妃緩緩說道︰」從小到大,不論我怎麼努力,在母妃你的眼中,你始終覺得是我拖累了你,可是母妃若是可以我寧願自己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子,你知道嗎?」
吳倩揚起的雞毛撢一僵,然後定定的看著對面的女兒,她的臉上是那般哀傷,不知怎麼的心中一痛,她將雞毛撢朝地上一丟,恨恨的瞪其一眼,轉身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