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旭叔叔。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你是這家店鋪的掌櫃?」輕靈驚喜地看著來人。她只听爹爹說有人會幫她料理布莊,卻沒想到是閆旭。
「是了,小丫頭,今日累壞了吧。」閆旭心疼地模輕靈的額頭。她一臉的疲憊,一看就知道這些日子有多辛苦了。
「嗯,好在見過了所有的掌櫃。」輕靈委屈地嘟起嘴,可不是累壞了嘛。爹爹讓她學著接管辜家的產業,一學就是苦海無涯,她才明白,經商之道是門深奧的學問。
「暫且在這里喝杯茶,我這就讓人將賬本拿來。」閆旭拉著輕靈坐下,並給她泡了一杯茶。回頭望了一個女子,女子點頭,迅速地走到櫃台取出賬本,恭恭敬敬端置于輕靈面前。
輕靈接過賬本,隨意放在桌上。埋怨地看著閆旭︰「閆旭叔叔是嫌我不夠累,拿這個來煩我的麼?」雖是埋怨,卻也看出了輕靈對他的信任。
閆旭嘴角蕩起一抹溫暖而無奈的笑,「早知道你會埋怨我了,這賬本我已核對清楚,虧損收益都已羅列出來,夾在賬本里了。你只要過目一下,最後蓋章確認便是。」停頓一下,享受地呷了一口茶,繼續道︰「沒良心的丫頭,還在埋怨我不心疼你。」
「嘻嘻,就知道閆旭叔叔最疼我了。來,靈兒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靈兒這一回吧。」輕靈吐吐舌頭,端起茶杯一副知錯就改的乖孩子模樣。閆旭哪里是真的怪她,不過是想捉弄她,現下看她俏皮可愛的樣子,心都化作一攤春水。
「傻丫頭。」
「都怪爹爹,讓我一個女子經商,哪里是那麼容易的。」
「你哥哥不在,也只有你來繼承家業了。」閆旭掀起茶杯蓋,輕吹了一口氣,動作優雅。眉頭無意識的皺起,陷入思考。
輕靈看著閆旭的動作,恍覺歲月如梭。哥哥出國至今竟過了三年。哥哥出國一年後,辜寧遠便教她經商之道,有意將辜家產業傳授于她。半年前,辜寧遠覺得可以讓輕靈真正學以致用,所以讓劉管家陪著走了所有店鋪,今日算是全部都接手過來了。
三年前的事隱隱約約還能記得起來,夢里偶爾夢到大家玩耍的時候。
「閆旭叔叔,三年了,怎的我就老了?」輕靈感嘆。
「……」閆旭無語,她一臉認真的表情讓閆旭眼角艱難地抽搐起來。姑女乃女乃,三年怎麼了,你才十四歲,你老了,我們不是老妖怪了?呸,你才是妖怪!
「閆旭叔叔,你眼楮不舒服麼?」輕靈疑惑地戳了戳閆旭的眉心。
「舒服,很舒服。」閆旭呵呵笑幾聲。心里罵著辜寧遠,嘴巴毒也是會遺傳的麼?
兩人鬧了許久,天色不早了,閆旭這才趕著輕靈回家。
「丫頭,天色不早了,回府記著小心些。」閆旭細心囑咐。
「我又不小了,怎的還當我是個孩子似的。」輕靈不滿地皺起鼻子,有些淘氣,此時干淨的如孩子一般。
「嗯嗯,再過一年就及笠,就可以嫁人了。」閆旭疼愛地捏捏她粉女敕的臉蛋,才催促她上馬車,在他心里她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
輕靈紅了臉,嫁人,她不曾考慮過這件事。三年前,同治帝許諾帶她及笠後御賜金婚,然而世事難料。前不久,皇帝駕崩,這一事也成泡影。輕靈卻暗自歡喜,至少不用套上指婚的枷鎖。
馬車來到市集,擺攤的小販依舊舍不得收攤,有氣無力地吆喝幾聲,盼著天黑前再做幾筆生意。
輕靈叫停馬車,不顧小溪和劉管家的勸阻下了馬車。
「劉管家,你且在這里等著。我逛一會就回來。」
劉管家看她一臉的期待,阻止的話終究沒說出口。得到同意,輕靈開心地拉著小溪閑逛起來。
「許久沒出來了逛了,真好玩。」經過幾個小攤,撿起幾樣有趣的東西,開心地玩著。
「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老爺該擔心了。」小溪擔憂地說道。也不知道輕靈故意不听還是沒听著。興奮地指著一處說,「你看那兒還有皮影戲,看看去。」
「可是……」
嘆了口氣,無奈地跟上。看皮影戲的人不多,大概都回家吃晚飯了,剩下寥寥幾個人,輕靈的身影也容易找。
「小……」話還未說完,小溪便被撞到在地,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上前架起輕靈,看似綁架。
「嗚嗚」片刻的功夫,那些大漢用沾了迷藥的布巾將輕靈迷暈過去,輕靈暈倒之前,正想著何人會對自己不利,如此手法,想必是有備而來。還未想出個所以,腦子一片迷茫,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