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都是男子••••••」听到他說那個人無法取代,一片深情,從眼神中就可以讀出,可是話說到一半就怔住了,門口站著的女子同樣征在那里,雙眼不可置信地瞪大,方君銘順著薛佳凝的目光望去,一觸到女子的眼神,女子便驚慌地奪門而逃。@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姐姐!」薛佳凝迫不及待追了出去,姐姐怎會在此?她不是讓她好好在房里待著等她的消息麼?那個敏感的女子,听到自己心愛的男子說出那番話,心里必定不好受吧。
這算是終于放棄追著他跑了麼?方君銘雖對如此上一個女子的心感到心有歉意,但是還是案子慶幸往後得意清靜。
兩人的腳步越來越遠,直到門外恢復寂靜。方君銘才扭過頭,喝茶的興致也消失殆盡了。于是走到櫃子旁,熟練地從櫃子里拿出一卷畫軸,又走到一方擺有筆墨的書桌旁,亦是熟練地將畫軸平整地鋪開。面對空白的畫軸,方君銘會心一笑,輕輕地撫模著潔白的畫軸,而後才拿起筆描畫,一筆一劃都細心異常。
待方君銘終于收筆時,他的手臂和脖子都有些酸軟。放下筆,伸展了酸軟的身體,頓時一陣舒暢,方君銘情不自禁申吟出聲。「呼」重重吐了口濁氣,這才看向自己的成果。
原本潔白的畫軸此刻畫了幾枝桃花,而一片桃花中,一個紅衣少女蹲坐著,一條縴細的手臂直直抬起指向高處,花瓣粉粉從她指尖落下,似都听了她的使喚一般,紛落中又有條不紊。少女嘴角翹起一抹輕笑,明眸皓齒,在瀾瀾桃花間別具光輝。
望著畫中少女,方君銘不禁揚起嘴角。
輕靈,在你身旁少了我的存在,你是否也會肆無忌憚的開懷大笑?我曾說過等你長大,便于你廝守的,你又是否明白呢?
想起草坪上那一記獨舞,方君銘心中甜如蜜,罷了,她還是個孩子呵。只要她不忘了青梅竹馬的情誼,待他回去是,他有信心虜獲芳心。因為那一舞他早已將自己的心意傳達過去,只等她接受或者遲疑了。
三生情殤,流少而逝,一生情緣,只為伊人憔悴。陌上獨舞,染起情懷,晚風眠,君死生不棄。
凝望許久,方君銘才緩緩將畫軸收起,一邊哼著小曲一邊講畫軸小心翼翼存放到木匣子里,而木匣子里早有幾卷畫軸。關上木匣子後方君銘心情更是愉悅了,半年間他隔一段時間便會靜下心來畫一幅畫。如今算來已有好幾卷了,方君銘想象著有朝一日將這些畫帶回去給輕靈,那個傻丫頭必定驚訝地說不出話來,目瞪口呆的樣子光是想著就開心了。
「方君銘,你會畫畫?」
「我當然會畫畫,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人稱才子。」
「你真不害臊,你看看你這畫的是什麼,本小姐有如此難看麼,你看,鼻子畫那麼大,臉畫那麼圓,還有這一處,這一處••••••你看看這一處,哪里是畫畫,簡直就是亂涂亂畫。」
「哈哈哈••••••」
方君銘捏著嗓子學輕靈說話,說完又站到一邊用自己的聲音與對話。然自己學著學著就忍不住大笑起來,什麼時候自己變得愚不可及了,還會自己與自己對話,這副傻傻的樣子得虧在自己房里,別的人看見了定把他當做失心瘋看了。
「輕靈,你真傻。」害得本爺也如此傻傻地陪你,若是回去了你不好好補償本爺,想想要吃苦果了。
方君銘心情大好地走到大床邊,「踫」一聲將自己重重摔到大床上,嘴里哼著小曲「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你可願陪在我身邊••••••」
再說薛佳凝,自追著薛語嫣出去後,不久便看不見她的身影。
「姐姐,你在哪里?」薛佳凝焦急地四處尋找,她的體能算是女子中的上等了,怎會跑步過姐姐呢?
薛佳凝挨著牆喘氣,剛要抬手拭汗,就隱隱听見一陣壓抑的啜泣聲,但有些不真切。凝神細听,果真是有人在啜泣。于是薛佳凝順著聲音找去,正好看見薛語嫣躲在一個牆角,將頭埋在膝間,肩膀一抽一抽的。
听見腳步聲後,薛語嫣抬起頭來,一邊抽泣一邊道︰「我可以不顧名分,可是為何就林這樣他還是不肯接受?」
看著薛語嫣梨花帶雨的臉龐,薛佳凝低下頭。因為一人心只能裝一個人啊,姐姐你如此痴情,一心只牽掛一個人,為何不換位思考,方君銘對那個人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