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終于徹底陷入一片昏暗,然門外依稀有小心翼翼的議論聲,輕靈無心理會,卻還是听到了些許她不愛听的話。
「有誰膽敢灌醉王爺?」
「榆木腦袋,這必然是管家吩咐說的•;•;•;•;•;•;」
「難道是•;•;•;•;•;•;」
「你這嘴碎的丫頭,就等不及回房再說?今日可累壞了。」
小喜走後,輕靈環顧著新房無處不在的大紅色,代表喜慶吉祥的大紅此刻不知道是祝賀還是嘲笑,照著孤零零一人的新娘,如被遺棄在地上的蓋頭一般,無人問津。
心口處突地一陣緊縮,輕靈痛苦地捂著胸口趴在大紅色喜被上,冷汗一滴滴自額頭上流淌下來,滴在喜被上並暈染開來,喜被立刻有幾處的顏色加深。
「怎麼回事?」輕靈心里暗想,似乎白日里就覺得不對勁了,婚禮上難受得幾乎快要堅持不住,如若不是自己強撐著,只怕早就出糗了。
此事說來也怪,怎會無緣無故出了毛病?自己身體一向康健,從未有過這樣奇怪的疼痛和全身發熱的癥狀,婚前也未曾吃壞東西,異樣突如其來,可左右想不出問題出在何處。
輕靈咬牙硬是不出聲,以為忍一會兒就過去了,哪知越是忍異樣的感覺越是強烈。
「 ,咻」一道黑影趁著燭火泯滅之際迅速竄進新房,輕靈前一刻還覺疼痛難忍,下一刻就感到肩膀處一麻,這種麻痹頃刻間蔓延到全身,突然眼前一黑,身子直挺挺得往床上倒去。
「嘿」黑衣人冷笑一聲,移到床邊逐開始細細打量輕靈,許是因為出了一身冷汗,將精致的妝容打亂,一張被脂粉覆蓋的小臉幾乎暴露無遺,蒼白而又不是韻味,明明是大喜卻流露出一種弱柳扶風之態。
柔美的樣子看得黑影直皺眉,心中閃過另外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卻來不及捕捉。
黑衣人抬手輕浮地拂過輕靈滑女敕的肌膚,眼楮卻直勾勾地望向微敞的領口,「小美人真白,今夜小爺就為你破一次例了。」
于是黑衣人的手再不滿足流連于她絕美的臉龐,轉而襲向領口。當嫁衣慢慢退去時,黑衣人的手竟開始顫抖起來,覺得今夜似乎太過順利,之前還听說方君宏特別寵愛這個小妾,從成親的排場就可看出一二,還以為今晚無緣一睹芳容。豈料一來就佔了個大便宜,新郎官新婚之夜拋下美嬌娘不管,那就讓他來安慰這小娘子吧。
輕靈睡得昏沉,不知自己正被人猥褻。等身上只剩一件單薄的白色中衣時,黑衣人附身附上輕靈嫣紅的唇,待兩人的距離不能再親近時,才發現蒙在臉上的面巾阻礙著兩人。
「你大爺。」恨恨啐罵一聲後,一個利落地翻身上床,恰好就覆在輕靈身上。又要再吻下去,突然靈光一閃,黑衣人坐起身來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扒了去,只剩一套潔白的中衣,此刻兩人身上倒是因著中衣有了共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