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祠堂,藍臉泥人手上的那把破傘發出耀眼的光芒射向天空,在天空中撐開化作二三十米大小,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天地。
第一代祖的瘟 弒仙陣由十二柄神幡為基,而這瘟 傘則是作為鎮壓陣眼的存在,其威力可見一斑。
老爺子將鮮血符文打向天空的大傘,無數黃色光芒在傘上匯聚,光芒照耀四方,仿佛一個黃色小太陽。
魔猿感覺到了莫大危險,對著天空中的大傘嘶吼連連,身上神芒更是亮了起來,如點亮的超大號銀光棒。
黃色太陽越來越亮,似乎到了極限一樣,化作一束極光拖著長長尾焰射向魔猿,而大傘也變成原來的破舊樣兒飛回祠堂。
極光速度很快,呂辰只覺得眼楮一晃,天中就出現了一條貫穿天地的光束。
「吼……」魔猿發出一聲痛苦至極的巨吼,響徹天地。
呂辰將眼光移去,不由得吸了一口氣,只見那如山岳般的魔猿仍然光芒耀天,但在那無限光芒中卻出現了一個大洞,洞真的很大,因為他能透過這個大洞看到後面的雲彩。
說時遲那時快,呂辰正打量著大吼的魔猿,突然天空中出現一塊血紅陰影向他砸來。
呂辰被血色陰影砸得跌坐地上,尼瑪,什麼東西,這真是無妄之災。用手模了模,粘稠的液體,是血……難道被砸出血了?呂辰立馬驚醒,這時他才發現,他居然坐在血堆之中,周圍的血也太多了,把他的血放完也不可能有這麼多……難道剛才的血色陰影是魔猿被黃光打出來的鮮血。
呂辰還來不急確認就發現頭好燙,越來越燙了「啊……」受不了了,燙死了。
「啊啊啊……」呂辰捂住頭大叫起來,這燙讓他痛到極點,如烈火焚燒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在地上翻滾起來,仿佛這樣能撲滅烈火一樣。
三個老爺子正看著魔猿,這大洞的位置在右邊胸口,他們查過密本,猿類蠻獸不管等階如何,心髒大都在右邊,這樣總該死了吧。突然听到大叫聲,是小黑娃,他怎麼在這里。
老爺子躍向呂辰,將他按住不讓他到處翻滾︰「怎麼回事,怎麼了?」
「痛啊,燙,啊啊啊……」
老爺子發現呂辰渾身都是血,地上更是好大一灘,而且鮮血中光華流轉不息,這是上古遺種的血,這血呂辰絕對承受不住。連忙打出妖文驅除獸血,但是每當妖文踫觸到呂辰身上時都被一縷銀光震散,如此幾次,都是不行。
老爺子心急如焚,自己就這麼個孫子可不能出事啊,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辦。這血中精華竟然在向呂辰捂住的手移動,老爺子將呂辰的手強行搬開,只見他額頭上的豎紋居然在發光,原本淡淡的銀色豎紋現在光芒閃爍十分耀眼。
「吼……」遠處巨吼傳來。
老爺子不耐煩的瞟向魔猿,孫子都這樣了,這畜生還來添亂,但當他看清情況時卻臉色蒼白,這魔猿居然挺著個大洞向他們這邊跑來,大洞上黃色劇毒肆虐,但卻被神芒包裹,不再擴散流血。
杌巨獸一次又一次撲上去撞得魔猿東倒西歪,但魔猿卻不像以前那樣與杌糾纏,將杌打退幾步便繼續向這邊移動,這是來報仇?上古遺種靈智已開,它感應到剛才傷它的東西就在這個方向。
這可怎麼辦,孫子正痛苦大叫,魔猿也馬上就要沖過來了,可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瘟 傘需要百年的溫養才能再次使用,這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手段了。
魔猿本來離他們就不遠了,再加上現在不管不顧的向這邊跑來,不過一晃眼的時間已經到了寨子門口。
「讓另外四只毒尊來支撐一下。」二長老大吼。
老爺子和幾大長老各自用秘法招來逐日金雞,戲水真吼和兩外兩只巨獸,但是守山毒陣只能支撐八只毒尊合體,前來的四只毒尊也只能化作毒氣聚集在杌表面,增加的威力有限。
「吼……」杌被撞得倒退在大寨門上,寨門垮了,連帶寨子里一些石屋也被壓塌,石屋倒是沒人,都被轉移到了祠堂附近。
老爺子抱起呂辰與大長老,二長老跳下寨門,飛向一旁。
不借助外物,地蠻可以騰空滑翔,只有突破到天蠻才可以凌空飛行。
「不行,完全止不住它的腳步,這可怎麼辦。」大長老臉上有些慌亂,打進來了,如果再沒有辦法,這兩只巨獸戰斗的余波都能讓呂家寨完全毀滅。
老爺子也慌了,怎麼辦,怎麼辦,瘟 傘已經是最強一擊了。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十幾年前我就給你們提過。"這時一旁的二長老面無表情的說道。
大長老和老爺子明顯一愣,還有方法,他們怎麼不知道,突然老爺子和大長老都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老二,不是讓你毀了那本書麼!」。
二長老沉默,在十幾年前,他在一本很偏僻的書札上看到了一種馭使瘟 傘的方法,不需要等待百年,當他將這種方法告訴其他幾人時卻被勒令毀掉那本書,但……他沒有。
當他看到那個方法時,冥冥中似乎有一種感覺,這將是他的命運。當修為達到天階時,有時候總會有一些特殊的感覺,這些感覺就想胡亂幻想,十次有九次半都不準,誰也不會當成一會事。但當看到這個方法時他生出的感覺十分強烈,所以在被其他幾人同時要求毀掉那本書時,他卻偷偷留了下來,並且進行了研究。
「看看吧。」二長老將手指向魔猿。
杌巨獸拼盡全力阻擋,但魔猿還是在一步步前進,離祠堂近了。地蠻以下所有人都聚集在那里,雖然那兒設有防御陣法,但是絕對擋不住巨獸的踐踏。
大長老和老爺子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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