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苗豆坐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的手就會不老實的模向她的大腿,或者從後面攬住她的腰。起初她會嗔怪地白我幾眼,但我的手毫不退縮,到後來她就任由我攬著,我心里那叫一個美滋滋。
趁鄭大錢和猴不注意的時候,我把嘴湊在她耳邊,幾乎觸踫到她的耳垂︰「你什麼時候帶我們出去啊,難不成要在這里住幾個月?」
「我覺得這里挺好啊!從小到大我都沒睡過這麼窄的單人床,也沒和一群男人睡過一個屋。」苗豆就像一個從城里來到鄉**驗生活的好奇寶寶,對我看不起的東西卻充滿著熱情。
至少我是一秒鐘也不想再呆下去了,除了看電視就只能打打撲克。眾所周知,我的牌技很臭。
吃過晚飯,鄭大錢建議我們來打牌。
「好啊,好啊。」苗豆第一個表示贊同。
我只能圍上去,四個人正好湊夠一副斗地主的陣容。
開局之後,我才知道苗豆對斗地主的規則一無所知,就像一個剛進入考場才開始學習知識的莽撞少年。
但苗豆的領悟能力卻很強,東問西問之下,不出三局已經完全掌握了其中要領。在她當地主的情況下,竟然少有人能斗得過。
最慘的要數我了,居然還遭到了苗豆的懷疑,她說︰「你行不行,到底會不會玩?」我著臉沒搭理她,繼續扔牌,游戲一直持續到深夜十一二點鐘。
「再來一把就睡吧。」我實在沒興趣繼續下去,雖然感覺不是很困,但打牌終究不比打飛機,沒有太大樂趣。
躺在床上的我很希望苗豆能和中午一樣陪我睡。可是她並沒有那樣做,而是上了一張空的床鋪,衣服也不月兌,就那麼躺著。
我始終認為她是個輕浮的女人,不是個好女孩。一個好女孩不會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和別人接吻。
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可以和不愛的人接吻,做•愛。可對方和你做了愛,接了吻,反而會覺得她很隨便,是個風騷的女人。然後開始厭惡她,但不會拒絕和她繼續接吻,做•愛。
所以我想著等所有人都睡著以後,偷偷爬上她的床上……即便她被我弄醒,估計也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因為我看得出,她對我有點意思。
于是我一直忍著沒睡,而且也根本睡不著。一直到半夜三點,我的思維都處在持續亢奮當中。
我想,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睡死了,為了確保安全無誤,我故意說了一句話︰
「妹子,你錢包找到了!」
黑暗里我看到鄭大錢紋絲未動,睡姿坦然。猴自顧自說著夢話,滿嘴的東北口音,含含糊糊不知在講些什麼。
我大為安心,光著身子偷模下床,心跳有些加速。
對不起了苗豆,誰叫你一個女女圭女圭家非要跟一大群爺們睡在一起。這不是雞給黃鼠狼拜年是什麼?這不是喜羊羊到灰太狼家玩耍又是什麼?總之結局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吃掉。
就算不被我吃掉,遲早也會被別人吃掉。這樣一想,滿身的罪惡感瞬間消失。
悄悄爬上苗豆的床頭,雙手撐在她臉龐兩側,能夠清晰听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苗豆的臉距離我只有不到十公分,黑暗中能隱約看到她臉的輪廓。不得不說,這張面具實在丑的可以,影響我的心情。于是我躡手躡腳小心翼翼把它從苗豆臉上撕了下來,終于見到了那張久違的美麗真容。
我再也把持不住,嘴巴吻了下去,手臂摟住她柔軟的身軀……
漸入佳境之時,忽然**被一把硬物給抵住。我下意識得張開雙眼,發現苗豆正用一雙杏仁眼冷冷地看著我。由于距離太近,我看她的臉有些重影。
當我發現她抵住我下面的是一把匕首的時候,心下頓時涼了半截。
「信不信我閹了你?」苗豆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說。
我不知道她竟隨身帶著刀,但我敢肯定她真的有可能會把我閹了。
「對不起。」我悻悻然說︰「你……你把刀拿開,我這就走。」
「滾!」苗豆對我的態度和白天相比判若兩人,這讓我很是不爽,慶幸自己只是簡單的親了親她,沒有做更進一步的動作。
經過半夜的這一番折騰,隔天大家都醒了,唯獨我還昏睡不起,耳畔依舊被灌入《最炫民族風》的音樂。
「喂,小明,起床了!」苗豆好像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似得,拽著我胳膊嘻嘻哈哈說。
我睜開眼,看到她依然臉戴面具,忍不住說道︰「你把面具撕了吧,丑死了!」
「不,這樣就不好玩了。」她也不怕鄭大錢和猴知道自己的秘密,說話的分貝沒絲毫減弱。
「啥面具?啥不好玩?」猴弓著背走過來,他很瘦,所以顯得背有點羅鍋。
「沒啥。」我簡單的把他打發走,準備穿衣穿褲。由于是luo睡,身上一絲不掛,而苗豆卻絲毫沒有回避的打算。打發她並不像打發猴來的那麼容易,經過一番折騰,好不容易將她支開,迅速穿好了內褲外套。
不久,門開了,進來的人仍然是張凡,他又帶我們去了那所謂的公司。
眼前是和昨天如出一轍的場景——禿頂的中年胖大叔,一群信徒把客廳坐的滿滿當當。
我有種十分不祥的預感,果然,那大叔講著講著,又把我們給叫到了場中央。洗腦的過程終于開始了,如同魔鬼的挽歌,听到第二個人說自己的成功歷程我就已經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隱約中听到張凡在喊我的名字,抬頭一開,他正緊握拳頭對我做出威逼的姿勢,我只好把手十分不情願地放下來。
反觀苗豆,她不僅听地津津有味,而且還會插嘴問東問西,並且對他們的經歷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
而我卻實在忍不住,急需要解決的辦法,否則隨時都有可能瘋掉,耳朵努力屏蔽著周遭的聲音,目光四下亂轉,轉移注意。看到了苗豆嬌女敕的手後,想也不想就一把抓在掌心。
她愣了一下,旋即扭頭看了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就那麼任由我握著。
感受著苗豆細膩滑女敕的皮膚所帶來的觸感,我近乎瘋狂的心情頓時好轉了一些。
時間以龜速的狀態緩慢流逝著,眼看已經到了第5圈還是第6圈的人發表演講了,終于,苗豆開始表現出了反感,從我掌心抽回自己的手,並且站了起來,她爆發了︰
「夠了!都給我滾蛋,老娘受夠了!」
嘈雜的房間瞬間變得寂靜無聲,眾人目光如箭,同時射在苗豆嬌小的身軀上。
「我們走。」苗豆說著抬起了自己的光腳丫,我仿佛看到一個自由女神正率領她的子民通往勝利。
她穿過人群的間隙,來到門口處。那里,張凡和幾個人正死死的把守著房門。
「你想去哪?」從張凡的目光中我第一次看到了凶狠。
「滾開!」苗豆說。
張凡一下被惹怒了,想必從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過話。但他極力做出一副大哥的姿態,平靜地爆著粗口︰「坐回去,信不信老子抽你。」
「抽你媽了個比!」苗豆的溜溜球「呼」一聲彈射而起,球體的外圍不知何時分布了一圈銀晃晃的東西,就是它割下了張凡的一條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