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的後半句叫我熱血沸騰,前半句卻叫我直想罵人。
媽的,十秒鐘!我新買的那台電腦,開機最短也要用15秒,10秒鐘能干個毛線啊!
不過時間是不等人的,在我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苗豆已經開始了數數︰「1,,2,3……」
我一個餓虎撲食,把她撲按在床,用嘴封住了她正在數數的雙唇。
我的舌頭像一條滑膩的鱔魚,伸進她濕潤的口腔中,我們倆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互相吸吮著對方的口水,時間永遠停留在了「3」的位置……
同時,我的手不懷好意的向她胸口襲去,之前在搶奪冰塊的時候也模過她的胸,不過當時被她封住了腕部血脈,導致我無暇專心體會胸部那柔軟的觸感,而現在終于可以如願以償。
揉了一段時間,我猛然用雙手拽住她吊帶衫的兩邊,向外一拉,「呲」的一聲,上衣被我強蠻地扯成了兩片。
苗豆想要反抗,但已無力回天,在**的支配下,我又霸道地撕開了她的乳•罩。
她努力掙月兌開我的嘴巴,叫道︰「十秒鐘已經過了!」
但我已經被勾起了**,根本停不下來。
「小明!夠了!……再這樣我叫人了!」
她說話的時候,我正用嘴巴貪婪的吮吸著她的乳峰,正在我**沉迷之時,苗豆抽出了她那把隨身佩戴的匕首。
我心想,你有種就閹了我啊!每次都是嘴上說說而已,真要下手,你舍得嗎?
這樣想著,我沒有任何收手的念頭,反而像燃燒的火焰一樣越燒越旺,動作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沒錯,我就是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燒了我的心窩。
正當我吟唱著費翔《冬天里的一把火》高歌猛進的時候,就感覺月復部伸進一抹涼意。
低頭看去,發現肚子上曾經被刺的那個位置,插入了一把匕首。好準,跟那個阿黑所刺的位置天衣無縫!
事後苗豆是這樣解釋的︰那個位置沒有關鍵的內髒,被刺一下最多流點血,不會有生命危險。
而我的滿腔熱情被那一刺瞬間澆滅,取而代之的是滿月復的痛楚。
要不要這樣玩我?
我愣在原地,用不可思議以及怨念極深的眼神望著苗豆,無法理解剛剛還和我纏綿舌吻的她,怎麼一轉眼就能狠下心捅我一刀?
那把匕首還生硬的插在我體內,我把視線又低了下去,看見血液正不住往外流,轉眼染紅了一片床單。我依靠住牆頭,也不知是剛才的激情未退,還是傷口的刺激,使得胸口大幅度起伏著。
「你這是干嘛啊?」我無奈地拖著尾音道。
苗豆不但沒有悔意,反而趾高氣昂︰「哼,誰叫你亂來的!別動,我給你拿藥箱去。」
「你的衣服在哪了?給我穿一件。」苗豆下了床。
我用目光指了指那個行李箱,她走過去,蹲翻找片刻,從里面拿出一件我的上衣給自己穿上,然後出了房門,不一會兒手拿一個藥箱返回。
里面各種止血藥物齊全,她先是小心翼翼把匕首從我肚子中抽出,接著把一包紫色的藥粉灑在傷口上,然後用棉布將傷口蓋住,又用紗布將其包扎。
「你這個禽獸!」在她低頭給我處理傷口的時候,我感慨地說道。
「你才是禽獸好不好?」苗豆沒有抬頭。
如果上天再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就算被捅,我還是選擇扯開苗豆的上衣,這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還疼麼?」苗豆給我包扎完畢以後問。
「廢話,我扎你一刀試試!」我沒好氣地道。
「別生氣,生氣對傷口恢復不好。」苗豆說,「我們來談談正事吧。」
「什麼正事?」
「就是關于我父親的事。」苗豆搬了張椅子坐到我面前,像是要進行一場嚴肅認真的談判。
「我現在不想跟你談事,等我什麼時候不生氣了,你再來找我談吧。」我把頭扭過去。
「哎呀,要不你也捅我一刀。」苗豆把匕首從刀鞘拔出,把刀柄擺在我眼前︰「要麼原諒我,要麼捅我一刀,你選一個吧。」
我立馬握住刀柄,白光一閃而過,接著刀刃刺入苗豆的胸口。
她愣住,顯然不相信我會這樣做。但她並未生氣,強忍住疼痛,輕顫著身體說︰「現在可以談正事了吧?」
但事實是,我沒有接過匕首,而是說︰「行,算你狠。你說吧,什麼事。」
我斗不過她,只好任慫。
她露出勝利的笑容,醞釀了一下,講述起了關于他父親那段鮮為人知的故事︰
兩年前,她的父親,苗陸,喜歡上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叫董冪。
董冪的大哥,是山西曾經的四大幫派之首——「醋幫」的幫主,董小虎。
董小虎靠倒騰老陳醋發家致富,到他手里已經是第九代了。
這個富九代的家底頗為豐厚,而在「小店幫」剛成立的時候,「醋幫」已經創建了二百年。
他們家釀的醋,曾經是清朝皇家欽點特供的老陳醋。現如今,全國每賣出兩瓶,其中就有一瓶是他們家釀造的。
听說董小虎家里的跑車連起來可繞**一圈,在他每天奢侈的以醋洗面的同時,我們這些窮苦**絲只能以淚洗面。
雖然「小店幫」創立較晚,但後起之秀的力量不容小視。其勢力如雨後春筍一般發展開來,逐漸替代醋幫,成為了新一任的四大幫派之首。
那一年,董冪16歲,和苗豆豆的年紀一般。而苗陸已經39歲了,也可能是38,或者40。管他呢,反正苗陸都能當董冪她爹了,但是二者還是陰差陽錯的走在了一起。
苗豆的母親在懷上苗豆之前,就染了不治之癥,生下苗豆沒多久就去世了,後來苗陸陸陸續續跟四個女人結婚又離婚,最後遇到了董冪,並且不可遏制地愛上了她。
他們一個是「小店幫」的首座,一個是「醋幫」老大的妹妹,可謂天造地設,門當戶對的一對。
然而,在他們交往了幾個月以後,董冪卻把苗陸告上法庭,起訴的理由是,苗陸強•奸了董冪。
對簿公堂的時候,董冪的律師出示了一段視頻,那上面的兩人的的確確是苗陸和董冪,畫面質量清晰,而且**。
在審查這起案件的時候,又查出了關于苗陸的幾起命案,雖然都不是他親自動手,但都和他的指示是分不開的。
審判長最後以強•奸罪和故意殺人罪判處苗陸無期徒刑,這也就是一年前發生的事了。
剛開始的時候,苗豆不介意自己又多了一個跟自己同歲的後媽,事實上,這對所謂的母子根本沒見過面。
苗豆豆每天上學下學,該干嘛還干嘛。但她發現父親對待董冪的態度,和對待她曾經的後媽的時候,是有很大區別的。
從苗豆的生母去世以後,苗陸就很少笑過。自打認識了董冪,苗陸仿佛換了個人,笑容像盛開的花朵,經常在他的臉上綻放。
苗豆以為他爸終于遇到了一個真愛的女孩,並且對此還替他父親高興了一陣。
可沒想到,最後董冪還是把苗豆她爹告上了法庭。苗豆這才開始逐漸醒悟,董冪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搞垮小店幫,讓「醋幫」四大幫派之首的地位再度回歸。
當然,這只是苗豆的推測,但無論如何,醋幫和小店幫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苗豆曾經想通過關系把他父親保釋出來,可沒想到的是,董小虎是市長的小舅子,導致這條路行不通。
而苗豆讓我做的事情,就是以員工的身份潛入司法局當臥底,里應外合,幫助苗陸完成越獄。
當她講完了上述這些,我不由松了口氣︰「原來你是讓我去當員工,而不是當囚犯!」
「誰說讓你當囚犯了?」苗豆替我剝開一根香蕉,遞到我手里。
「是你沒有表達清楚,害我白擔心。」我接過香蕉,心不在焉咬了一口。
「是你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好吧?」苗豆抽出自己的匕首,又去削隻果的皮,「我跟你說的,你可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否則後果自負。」
「知道,知道,家丑不可外揚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此話一出,苗豆挑眉瞪了我一眼,我趕緊閉嘴,並且低頭,不敢和她對視。這只小母老虎可真是愛發怒。
「我已經叫人買通了關系,安排好了一切。等過幾天你傷口好了,就去司法局上班。到了那里要好好工作,過半年就能轉正。」
我吃完了香蕉,苗豆已經把隻果皮全部削掉,手法之快,不禁令人咋舌。
我接過隻果問︰」我去了是干嘛的?」
她說︰「剛開始只是個臨時工,也就是個打雜的文員,一般也就處理處理文件,打掃打掃衛生什麼的,沒什麼難度。」
我「哦」了一聲,啃了口隻果︰「那你打算怎麼幫你父親越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