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象看了我的聊天記錄,看到你給我發的話,他很生氣。」
……
呵呵,看來是我妨礙和打擾了人家幸福的戀愛生活。
但這並不能怨我,美麗的鮮花天生就會招惹蚊子蒼蠅,而我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網戀什麼的實在不靠譜,無論再多的甜言蜜語,有了那0.01秒的延遲,一切都變得那麼不切實際。距離只會產生距離,產生不了別的玩意。
既然不切實際,不如放下好了。可當我想要放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拿得起,放不下了。
隨後我又發了幾條短信過去,試圖對趙萌萌進行挽留。她敷衍地回復了幾句,看得我的心愈發地寒冷。
有人敲我的房門,我悶悶不樂地打開,鄭大錢和猴毫不見外地邁步進來,對著房間里的陳設指指點點,說苗豆實在是太偏心了,讓我住這麼好的房子,而他們只能住普通客房。
我無心理會他們,因為我的心已經丟了,背對著他們躺在舒適柔軟的床墊上,失魂落魄地盯著手機發呆,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也不知道我是很容易愛上一個人還是怎麼的,僅僅和趙萌萌認識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已經進入到無法自拔的階段。
鄭大錢來到我旁邊問︰「咋了妹子,跟死了似的?」
「沒事,就是傷口疼。」
「多大點事,不就捅了一刀麼。」鄭大錢一**坐下,震得我整個身子晃蕩了兩下。
……
不是肚子疼,是心疼。
……
「來打撲克唄。」鄭大錢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副撲克。
沉默了三分鐘,我忽然翻身下床,雙手撐在地上做起了俯臥撐,一下又一下,頻率之快堪比給自行車打氣。
猴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地,不時用東北話對我的行為發表贊嘆︰「誒呀,老厲害啦!」或者是「誒呀,咱明哥這是打了雞血還是怎麼地?」
我根本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做著,動作過快導致月復部的傷口還沒結痂再次滲出血來。
但我絲毫不在乎,比起身體的傷痛,內心的痛苦更加難以忍耐。
鄭大錢似乎從我的異常表現中看出來什麼端倪,還是他最了解我,知道此刻我心情不爽,沒有再招惹我,而是自顧自打開電視來看,把音量放的很大,寂靜的房間瞬間喧嘩無比。
我不知道做了多少下,大概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終于全身的力氣都被榨干,形如一只風干的水母趴在地上喘息。
突然又有人敲門,猴去開了門,走進來了兩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我微微抬起眉頭,看她們長得有些面熟,應該在之前儀式的時候見過面。
她們自稱是我們的師姐,還不住地催促我們喊她倆叫師姐。雖然她們的面容無法跟趙萌萌相比,但高挑火辣的身材,加上大面積暴露的皮膚,叫人忍不住分泌口水。
我一個咸魚翻身,爬越而起,趙萌萌什麼的立馬盡數拋之腦後,說起來我跟一個未成年少女較什麼勁啊?有句話叫蘿莉誠可貴,御姐價更高。
我說過,在我每次受傷以後,總會有個美女出現在我身邊,給我撫慰傷口,而這次一下來了兩個。可能上帝覺得我這次受傷比較嚴重,所以破例多叫了一個人過來。
這兩個師姐果然很帶勁,很給力。先是對著電視唱了會k,又要了幾瓶洋酒。她倆直接對瓶吹,我們也不能認慫,沒過多久,地上已經布滿了空酒瓶。
借著酒勁,我摟住了其中一位比較美艷的師姐的腰,她的各項數據都比另一位要高,特別是胸。
我拿起一塊隻果,說︰「來,我喂你吃。」
她絲毫沒有推月兌,張開了嘴。看著她像小動物般乖巧地張嘴吃隻果的樣子,原本破碎的心逐漸又聚攏了回來。
乳不巨何以聚人心,這話原來是這個意思。
這個師姐雖然熱情奔放,但並不是隨便的人,她還是很有節操的。在我的手想要往里深入的時候,她就會扭捏地推開,我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展露自己的本性,于是就這麼干摟著,喝酒唱歌,唱的高興了,她倆居然起身站在電視前挑起了舞。
雖然扭來扭去就是那麼幾個動作,不是模頭發就是扭臀,但于我看來很是受用。
我看著看著,眼楮逐漸朦朧,也不知怎麼就昏睡而去了。
「喂,醒醒!……醒醒!」
我被這叫聲喚醒,感到有一只柔軟的手掌正輕柔拍弄著我的臉頰。
睜開眼,發現自己背朝天、胸朝下陷在沙發里,口水流了一片,並且摟著師姐的一條大腿。
把我叫醒的那人是苗豆,我直起身把嘴角的口水擦干,看了一眼滿地的狼藉,不敢相信這是我們幾個昨晚制造的。
「怎麼樣,爽不爽?」苗豆給我倒了一杯白開水,呈到我面前,「喝了吧。」
我接過,一飲而盡。隨機感到尿意凝重,于是立刻起身直奔廁所,之後順便洗了把臉,這下徹底清醒過來。
出了洗手間的門,苗豆正好把窗簾「噌」的一下拉開,大量的陽光瞬間撲進來,我視線內瞬間一片白色,連忙用手去擋。
苗豆像個勤快的家庭主婦,又是給我倒水,又是拉窗簾。我走過去說︰「你還真能干啊,不像個千金小姐。」
苗豆哼了一聲︰」昨晚很爽吧,我叫來的這兩個妞質量還行?」
「原來是你叫的,難怪她們這麼主動!」我恍然大悟,回頭往沙發那看去,猴正摟著鄭大錢的一只腳說夢話,還夾帶著笑聲,不知道什麼事情讓這孫子這麼開心。
當我的目光移動到那兩位師姐的時候,鼻血差點噴射而出。只見她們一個酥胸半露,一個短裙上掀,即使是睡姿都不忘了賣弄風騷,要不是苗豆在身邊,我真要上去趁她們沒醒把她們……
和她們一比,苗豆就顯得少女多了,既沒胸又沒有**,簡直索然無味。
「看哪呢你?」
苗豆的一句嬌喝打斷了我的意•yin,我連忙收回放在苗豆胸口的目光,「你……你叫她們來陪我,是何用意?」
「就算是這個月下來對你的獎勵吧。」
「你就不怕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我就是讓她們隨你擺布的,你不是好這口麼?原來你沒和她們做•愛啊?」
「廢話,沒見還有倆男人麼,你叫我怎麼下手?」我突然很想一刀把鄭大錢和猴給殺了,他們不知不覺壞了我的大好事!
不過沒關系,今後的機會還有的是,我說︰「那今晚……可不可以……」
「滾!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妓院麼?」苗豆不屑地冷哼道,「我們金銀豹酒店可是正規的五星級酒店!」
我無奈,拿起一瓶礦泉水咕嘟咕嘟猛灌,想我的破處計劃什麼時候才能成為現實。
「我看你傷口好的也差不多,現在沒人再困你,你想去哪就去哪。你不是想要小姐麼,自己去逛窯子好了。」
「你說話怎麼這麼下賤呢?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欲求不滿,隨隨便便的人麼?」我氣不打一處來,雖然之前產生過這樣的想法,但我所追求的目標,是星辰大海,並非腳下的污泥。
我說︰「我想搬回地下酒吧住。」
苗豆問︰「怎麼,酒店不比農村好麼?」
我說︰「再好也老感覺自己像個漂泊的游客,沒有家的感覺,我想擁有屬于自己的房間。」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想念麗麗那張純潔動人的臉龐了。
苗豆同意了,中午請我們吃了一頓豐盛的大餐,然後派人把我們送回了郊區村落的地下酒吧。
一進院門我就直奔酒吧而去,吧台之後,亙古不變地坐著一位大媽,抽著煙,看掛在高牆上的電視。
我走了過去,「大媽,來瓶冰銳。」
大媽對于我的回歸沒表現出絲毫的反應,她看都沒看我一眼,從酒架上隨便取下了一瓶酒。
「大媽,我要的是冰銳,不是二鍋頭。」
大媽冷冷說︰「真麻煩,自己去拿。」
我早就習慣了大媽的冷淡態度,自己從冰櫃里取出一瓶百事,問︰「麗麗呢?」
大媽說︰「不知道。」
我喝了一口,走向廚房,麗麗沒出意外的話,應該就在那里。
進去以後,看到她正在專心的切菜。我喚了一聲她的名字,結果她手一抖,菜刀不小心切破了手指。
「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我一個箭步上去,挽著她的盈盈手腕,觀察了一下傷口,好在只是出了點血。我知道她的藥箱放在哪里,于是取了過來,像她之前給我包扎傷口一樣,細心的將她手指包好。
我正專注地低頭,她忽然在我的側臉上親了一口,我心里美滋滋的,從此決定要像對待親妹妹一般對待麗麗,絕不讓她再受傷,讓她一個人躲在角落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