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瀟灑得帶上帽子和耳麥,對著話筒道︰「這次聚會,是為了歡迎我的姐姐,馬曉晨加入我們小店幫,從今天起,她就是我的親姐姐,以後誰見了她都要像見到我本人一樣。」
說著,另一道光束恰如其分地打在了馬曉晨的身上。
莫名的,我心中感到一絲不平衡,為毛我剛加入的時候沒有過這樣的待遇?而且我身為苗豆的準丈夫,別人見了我該干嘛還干嘛,特別是那個萱姐,遇到我總喜歡摟住我脖子,再我把腦袋摁到她胸口進行擠壓。她和苗豆都一個德行,下手都沒輕沒重的,每次都差點把我憋死在乳海之中。
音樂聲在苗豆的調弄下很有節奏感的響起。我這才發現,苗豆不僅武功卓越,而且是個不可多得的dj,真是深藏不漏。
尖叫聲和歡呼聲如潮水般再次涌來,我站在一堆妹子中間,她們看起來年齡有的比我大,有的比我小,穿的一個比一個暴露。
我的身體隨著激昂慷慨的音樂聲不由自足地跟著搖擺起來。
從遠處走過來幾個端著盤子兔女郎打扮的侍女。盤中放著啤酒杯,當她走近我的時候,我端起一杯,仰頭一飲而盡,頓時從上到下舒暢無比。
酒精的刺激讓我很快興奮了起來,我摩擦著身邊妹子們的身體,好不容易蹭到了馬曉晨她們那里,她正和萱姐還有那個小師姐一道相跳甚歡,很快我也跟著融入了其中。
我沒有跳舞的天賦,只能跟著節奏有些拘謹地扭動自己的**。相比較之下,馬曉晨她們的動作幅度就顯得很夸張,那腰那臀,好似是用柔軟的布丁制作而成,那渾然天成的優美曲線,晃得我的心跳頻頻加快。
萱姐跳到嗨處,摟住我的身體,把我當鋼管,在我周圍環繞。
我的手不小心踫到了她的大腿,就再也不想放開了。她以我為圓心饒了好幾去圈,再次和我面對面,毫無預兆地把嘴唇對到了我的嘴唇之上,咯咯笑著跟我接起吻來。
親了兩口,我正準備進入狀態,她忽然像一陣風似得離我而去,又抱著馬曉晨和她吻了起來。
正當我感到意猶未盡之時,另一個師姐過來摟著我,跟我接吻。
我們的行為感染了很多人,當我和這個師姐分開嘴唇後,發現全場的很多妹子們都就近找另外的妹子進行接吻,一時間,全場堪比一次接吻大賽。
我直呼過癮,當只有你在做一件害羞的事情的時候,你會有所約束,世俗的種種道德觀會禁錮著你的思維,不讓你亂來。但是當所有人都在干同一件害羞的事情的時候,你根本用不著拘束,也根本不會產生那樣的念頭。于是乎,等萱姐和馬曉晨分開後,我迫不及待地迎上去,馬曉晨的唇上還沾染著萱姐殘留的口水,我對著她的嘴深深吻了下去,所有的口水混在了一起。
我發現,親吻不同的女子,給予我的感覺都不盡相同,這可能跟她們嘴唇的形狀還有柔軟程度,以及姿勢的不同有關。
就在我和馬曉晨親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我產生了一個宏偉的願望,那就是要把在場的所有人都親個遍。
這個想法很快變成了行動,我決定先把舞池之中的妹子都親了,再去搞定舞池外面的妹子。
說干就干,我走一步摟一個,摟一個親一個。她們都是小店幫的姐妹,當然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並不把我當陌生人,無一例外地都很配合,有的甚至抓住我的手往她們女乃字上貼。
我連端酒水的兔女郎妹子也不放過,吻完了之後,端起一杯酒就喝,喝完抹一把嘴角,繼續實施我的行動。
我一路香吻,走出舞池,不知不覺來到了苗豆所在的高台。把她身邊的兩妹子盡數吻遍以後,終于要和重量級的人物交口了。
苗豆對于我今晚的行為並不介意,她並非封建傳統的古人,不會像小鎮的老女乃女乃似的說「你拉了我閨女的手,就必須娶了她」之類的話。
這一路我步步為營,都被苗豆收入眼底,她似乎也做好了被我強吻的準備。于是乎她放下手頭的工作,主動對接上來。
在她身上,我可以毫不客氣,想模哪里就模哪里,就算當著眾人的面把她給上了,又有誰敢說三道四呢?
我吻著模著,忽然胃里翻上來一團酒氣。速度很快,酒水混合著胃酸經過我的口腔,流入苗豆的嘴中。
等她反應過來為時已晚,一把將我推開,低頭將口中異物吐出。
而我也跟她一樣,彎著腰吐了起來。
「操,」苗豆用手擦著嘴巴說︰「你吐我嘴里了,媽的!……我去,別吐地上,要吐去廁所。」
她不耐煩的推我走,我強忍住胃里的翻騰,急忙跑向廁所。酒水涌上我的口腔,我又盡數將它們吞回肚中。
如此反反復復,涌出來又被我咽下去,就這麼好幾個來回,我終于趕到廁所,對著洗臉池一陣狂瀉,並且發出很難听的聲音。
吐了好幾升之後,我頓時感覺整個人頭重腳輕,視線模糊,全身發軟。種種跡象表明,我喝醉了,真是不勝酒力,喝啤的都能喝成這樣。
打開水龍頭,讓水蓄滿整個水池,繼而把多半顆頭顱泡在了里面。
在水中我呼吸困難,冰涼的感覺加上令人窒息的狀態,讓我神智立馬清醒過來。
正當此時,旁邊的女廁中出來個人,我回頭看去,發現是個不可多得的少婦,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比酒吧中的大部分妹子都要漂亮。
我走了過去,借助酒瘋,將她攔下,「小妞,跟我去喝一杯唄。」
她並未對我的稱呼感到生氣,笑了笑說︰「不了。」
她往走廊深處走著,我追上去說︰「別走啊,留個電話唄。」
她回眸一笑,觸動了我內心深處的某個部位,讓我下定決心非要要到她的電話不可。
我跟在她身後一米左右的距離,不斷和她搭訕。她沒有再回頭,徑直往前去。
我扔不死心,在追了一段距離後她上了樓梯。樓梯的頂端有一扇門,門口把守著倆大漢。
女子走了過去,大漢沒有阻攔。但是我想進去的時候,他們卻果斷將我攔下。
我不耐煩地說︰「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苗豆的未婚夫,你們是活膩了嗎?連老子也敢攔?」
一個大漢說︰「就算是苗豆來了也不能進去。」
「什麼?」我可能是真有點醉了,听到他這麼說,當時就氣得不行。口中罵罵咧咧道︰「操,你吃了豹子膽了,老子是未來的大當家,你他媽知不知道,你他媽算哪苗蔥?」
正當我差點要出手的時候,門里響起了一個渾厚而低沉的聲音︰「是小明嗎?進來吧。」
我去,是張叔!
他的聲音好似一顆鎮靜劑,給了耍酒瘋的我一記悶棍。
听到張叔的命令,兩個大漢也不跟我再計較,紛紛讓開一條道路把門打開。
我理了理被弄亂的頭發,有些忐忑地走了進去。
看到里面的場景後,我忐忑不安的心瞬間又變得七上八下。因為我看見了站成整整齊齊的一排luo•體女子,絲毫沒有片羽遮身,就那麼赤•luo•luo地站立在張叔的面前。每一個都精挑細選,壓西施,賽貂蟬。
而張叔則無比瀟灑地坐在大沙發的中間,嘴里叼著雪茄。房間的四角,分別坐著一個眼戴墨鏡的西裝男,他們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我。
這時候,房間內的一扇門打開,那個在我之前進來的美麗少婦以赤•luo的身姿走出來,行至女子隊伍中,和她們站成一排。
我本以為此少婦已經是不可多得的良品了,沒想到啊沒想到,當她融入這個隊伍中後,卻顯得不那麼出眾了。
這可能跟對比的效果有關,若把她安插在一群街頭乞丐中,那對比效果立馬就不一樣了。
張叔吐出一口煙氣,問我道︰「听說你的朋友也加入我們幫派了?」
「恩,是我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哥們。」我傻站著說。
張叔看我站在一排女子旁邊,位置有些尷尬,于是伸手招呼我說︰「過來坐。」
坐到張叔旁邊後,我的心跳反而平緩了下來。他沒有一幫之主的氣勢凌人,屬于那種平易近人的類型。雖然我的突兀出現似乎打擾了張叔的好事,但他一點也沒表現出生氣。
他摟住我肩膀,用夾著雪茄的手指了指面前的一排女人說︰「看上哪個了?」
難道他要分給我一個享受?我用下巴點了點之前追的那少婦,說︰「那個不錯。」
張叔大方的招招手,讓那女子過來。她踩著高跟鞋,胸前的**一擺一擺地過來。
「她今晚歸你了。」張叔這樣對我說。
我有些受寵若驚,感覺像在做夢。張叔不愧是我的好叔叔,自己吃肉,不忘了分點湯給咱嘗嘗,我心中充滿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