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跟在曉晨豐滿的**後面,假裝追她不上,不時用手拍打在她肉臀之上說︰「我就快要追上你了!」
她笑嘻嘻地加快腳步,進入商場大門後停下來,被後面的我一把摟住︰「哈哈,終于逮到你了!」
「傻樣!」曉晨翻著白眼說完這兩個字,當即被一家店鋪所吸引,沖了進去。
這是一家賣女士皮包的商店,她撿起一個來看看又放下,隨即又挑了一個問︰「你看這個怎麼樣,適不適合苗豆?」
「你還說自己和她是好姐妹,你什麼時候見過她提包了?」我語帶輕蔑地說。
「你別說還真是,好像我每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都從來不提包的,那我們買什麼送她?」
「花上萬塊買個名牌包還不如買點實惠的東西,比如日用的或者夜用的。」
「惡心!」曉晨做嘔吐狀離開了皮包店,向另一家店鋪走去。
「我是說大寶日用霜和夜用霜,你想到哪去了?」我緊走兩步,牽過她的手。
「我還以為你說七度空間呢。」曉晨說著已經步入到隔壁的化妝品店,頓時她就雙目放光,視線難以自拔了。
我很想提醒她,苗豆也是很少使用化妝品的,最多洗完了臉涂點保濕水。
我把這個提醒告訴了她後,她說︰「我不給她買,給自己買點不行嗎?」
經過一番風卷殘雲,曉晨給苗豆的禮物一件都沒買到,倒是給自己買了不少東西。
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止一次地提醒她說︰「姑女乃女乃,你能不能不要買蘭蔻,用美寶蓮的效果也是一樣的,它們都是同一家公司生產的。」
而她絲毫不為所動,我很後悔模她**的時候沒有一把將她的腰攬住,阻止她進入商場,直接扛回家去。
說起來,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跟她好好滾床單了,就是今晚了!想到這里我催促道︰「走吧,我們隨便挑個禮物,趕緊買了回去,時候不早了。」
曉晨不慌不忙地抱著一堆化妝品來到前台,結了賬,共計八千六百多元人民幣。不過她沒讓我為難,而是用自己的錢付的帳。結完了賬她說︰「看把你嚇得,我又沒說讓你付賬,本姑娘有的是錢,你要是窮了就吱聲,姐養你。」
這話讓我無地自容,不過對于我們兩個真正相愛的人來說,誰養誰都是一樣的,就好像《天下無雙》最後的結尾梁朝偉對王菲所說的那句話一樣︰
「原來世上有很多煩惱是很容易解決的,有些事只要你肯反過來看,你會有另外一種光景,我終于明白鏡花雪月是什麼意思,其實情之所至,應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誰是男,誰是女又有什麼關系呢?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就行了。」
既然情之所至,兩個人誰男誰女都無所謂,那我和馬曉晨倆人誰養誰又有什麼所謂呢?
逛遍了一樓後,又上了二樓,一直往上,直至頂層,馬曉晨帶著我東繞西繞,終于心滿意足的買了一大堆商品,但是還是把苗豆的禮物給忘記了。
我說︰「這麼多東西,隨便挑一件送她就是了,我們快點回去吧。」我向她投去一個色眯眯的眼神,她馬上會意,知道我心中在打什麼小算盤後,不由俏臉微紅,牽著我往電梯下走。
在回賓館的途中,我們路過一家成人用品專賣店,購買了一盒杜?蕾?斯。
來到我住的賓館,剛一進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把大包小包撂在地上,抱起馬曉晨就往床上扔。
她尖叫著,還沒來得急爬起來,就被我一個餓虎捕食壓在身下︰「今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然後就是互月兌衣服,觸模親吻,吮吸游走……前戲被我們做的很足,馬曉晨終于忍耐不住道︰「我不行了,快開始吧!」
這個時候我們倆身上空無一物,赤條條如兩只光滑的鯉魚,在床上相濡以沫。我故意挑逗著把自己的下面高高翹起,沖著曉晨示威,她又休又怒,一把抓過含在自己口中,腦袋前後來回……
我的**完全被她靈活的舌頭勾調起來,少頃後,我一下子抽回自己的下面,對準她的下面而去……
……
房事在四十分鐘以後結束,兩人渾身都濕漉漉的,癱軟在床單上懶得動彈。就這樣,我們相擁在一起,心滿意足的入眠了。
「快把酒滿上干了這杯大聲歌唱,好朋友好朋友今宵多歡暢,理想改變了我們的模樣,也讓我懂得要珍惜朋友的肩膀……」
我被手機鬧鈴震醒,爬起來把它關掉,看了一眼時間︰早上6點。
平時這個時候我通常會奮不顧身的起床穿衣,然後到工廠上班。但今天我要去金銀豹酒店,給苗豆送禮物,與她和好,所以我無比慵懶地放下手機,繼續睡覺。
去酒店何時都行,況且,那個苗豆原不原諒我還說不定呢,我心中是一百個不願意去,既然這樣,那就繼續睡吧。
我摟住始終沒睜眼的馬曉晨,埋首在她的脖子中間,聞著那散發出37度體溫的香氣,再次安然入睡。
大概有過了幾個小時,馬曉晨忽然一個機靈坐起來,拍拍我說︰「老公,快起床了!都幾點了!」
她一邊說一邊把乳?罩佩戴到胸口,掩蓋住自己那一對完全不輸給吉澤明步的女乃乳?房。
我死賴著就是不起,又听見她說︰「趕快起床啦,還要去見妹妹呢!」
「要去你自己去好了。」我死賴著就是不起。
她穿好衣服,在昨晚買的那一堆商品之中挑了一個可愛的熊貓毛絨玩具,決定用它作為送給苗豆和好的禮物。
她問我行不行?我懶洋洋的說︰「只有一件禮物才能顯示出誠意。」
「什麼禮物?」
「就是那支筆。」我說。
「是你的金坷垃筆麼?」
「恩。」
「也對,把它交給苗豆保管,這樣做的確誠意十足,那就把筆給她吧。」
「你是不是失憶了?難道你忘記了她叫朱帥綁架你,利用我,出賣我們,你還這樣對她,給她什麼誠意!我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要去你自己去。」
把枕頭蓋在自己頭上,我打算做一只鴕鳥,與世隔絕。
馬曉晨沒再說話,不一會傳來她開門出去的聲音。
我立刻一個鯉魚打挺站起,發現我的金坷垃之筆以及那只玩具熊貓系數不見了。
迅速穿戴好,我邁門而出,遠遠地追上曉晨︰「姑女乃女乃,我服你了,跟你去還不行嗎?」
「拿著!」她把熊貓丟給我,低頭一看,中性筆被它像跟竹竿似的摟在懷中,不得不說,這二者搭配在一起,倒還挺合適。
我們攔了輛出租,在全城晨起上班族的隊伍行列中,艱難的來到金銀豹酒店。
在車上,馬曉晨給苗豆打去電話,言語中充滿融洽氣氛,絲毫察覺不到不愉快的氣息。
我還能說什麼?只能怪自己的女人太善良太不計前嫌了!事到如今,我再斤斤計較就顯得有些不合適了,佛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
看在佛的面子上,我姑且原諒苗豆先。
進入那熟悉的大廈,上了熟悉的電梯,耳畔響著的是熟悉的背景樂,曉晨帶我來到高層的餐廳,說苗豆在那兒等著我們。
剛一進門,就令我吃了一驚,因為不僅苗豆在,餐桌旁還坐著張叔。
他和昨天那個大發神威,霸氣狂漏的張叔完全判若兩人,此刻他靜靜的低頭看著報紙,鼻梁上一如既往駕著一副近視眼鏡,套一件翻領毛絨襯衫,和苗豆像是一對父女在安靜的吃一頓無比平凡的早餐。
我牽著馬曉晨惴惴不安行至張叔身旁,對他行禮問候。
張叔放下報紙,說︰「是小明啊,吃了沒?」
我說,吃了。雖然我沒吃。
「吃了再吃點。」張叔指指對面的座位,示意我們坐下。
入座後,張叔叫管家給我們上早餐。完了他放下報紙對我說︰「你們年輕人的事,我本不該多問,苗豆都和我說了,你和她分手是不是因為這個姑娘?」他看著馬曉晨問。
我點頭承認。
「哎,這可難辦了,因為你是未來小店幫的繼承人啊,要是不娶苗豆,你就做不成繼承人了,你可要想好了。」
我牽著馬曉晨說︰「張叔,我這輩子非她不嫁,不是,非她不娶!但我依然是小店幫的一員,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也不是那種喜歡亂點鴛鴦的人,你們自己的事,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張叔掩上報紙離開了此處。
他走後我也站了起來,拿著準備好的玩具熊貓來到苗豆面前,說︰「對不起,昨天打了你一巴掌,一定很疼吧?這個禮物給你賠罪,你看它手上拿著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