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張叔和這倆外國妞很熟,她們一上來就爭先恐後地抱住她,一人摟住一條胳膊,在他臉上「**」地親著。
早就听說國外的洋妞熱情似火,在大街上見到一個女的,只要問她「有沒有性趣去打•炮」,得到的回答十有**都會同意。
以前我以為這是謠言,現在我信了。
在這兩個熱情洋妞的陪同下,我們上了一輛敞篷跑車,直接開著去了海岸線。
明媚的陽光毫無阻攔地照耀在我們軀體上,迎著海風,使我久久積郁的心情很快被暢快所替代。
敞篷跑車很快來到一座海濱別墅,周圍空無一人,包括附近的海灘,我這才了解到附近十公里之內的海域都是私人海灘,只有這間別墅的主人才有資格享用。
我心中充滿了遺憾和滿足。
遺憾的是,這樣就沒有機會看到各種各樣身著比基尼的大妞了,滿足的是,這麼大一片海灘,都是我們的,我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甚至當眾在岸邊搞雙•飛或三p都不怕被人看到。
兩洋妞一進入別墅,就迫不及待開始月兌衣服,苗豆也當著眾人的面開始月兌,馬曉晨猶豫了一下,也響應群眾,有條不紊地從上到下解自己的衣裳。
張叔月兌到一半,被那兩妞拖著奔向了海邊,我听見他用英文高興地和她們交流著什麼。
我嘴角上揚收回目光,一回頭差點嚇出聲,只見苗豆全身光禿禿的,有如一枚剝了外殼的雞蛋,圓滑而光潔。
衣服被她散亂得撂在地上,她撅著**,在牆邊的衣櫃中一陣鼓搗,挑了一件型號較小的比基尼給自己換上,完了又熱情主動地給馬曉晨挑選。
挑選完畢之後,以更加主動的方式給馬曉晨換上。我在一旁看得是血壓升高,鼻孔噴血,馬曉晨換裝完畢,苗豆迫不及待拉上她的手就往海灘沖,扭頭的時候還瞥了我一眼。
我跟苗豆之間,不知何時已經淪落到了只能用眼神來交流的地步。
無奈地搖搖頭,我換上一條藍色的大褲衩,跟著也走出別墅,向海灘進發。
今天在我的人生中又制造了很多的第一次,包括第一次實實在在看到了身穿比基尼的妹子,第一次見到大海,第一次光腳丫踩在沙灘上,等等。
張叔開著小型游艇,意氣風發地帶著兩洋妞到處亂竄,而苗豆和馬曉晨則一人一塊沖浪板,在海里面隨波逐流。
苗豆的動作嫻熟飄逸,顯然是個沖浪高手,相比馬曉晨,她甚至都沒辦法在沖浪板上保持直立的姿勢。
我痴痴地看著她們的倩影發了會呆,然後回過神,覺得自己不能傻愣在原地曬太陽,否則可惜了這大好日光。
我一步步走近海水中,一陣陣的浪花就像一個什麼客人都接的妓•女一樣包容萬象,當海浪拍打在我腳腿上的時候,又覺得她是一個皮膚柔軟的**,輕輕親吻著我的腳面。
我越走越深,直到整個海水把我輕輕托舉起來,然後開始了游泳,獨自游了半天,覺得沒什麼意思,就偷偷潛入水中,一點點靠近馬曉晨。
她正趴在沖浪板上看苗豆沖浪,我游到她的正下方,猛然拽住她小腿月兌入海中。
她尖叫著,拼命的掙扎,發現是我在搗鬼以後,她把粘在臉上的幾縷頭發扒拉到耳邊,說︰「嚇死我了你!」
我正準備和她好好享受一下二人時光,苗豆這妞從遠處劃過來,伸出手對馬曉晨說︰「姐,我們去岸上打排球。」
馬曉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苗豆,最終還是選擇被她拉上沖浪板,二人共同上岸,打起了排球。
這個苗豆,似乎打算跟我作對,這激起了我的不愉快,既然這樣我也和你對著干。
眾所周知,沙灘排球是一場兩兩對抗的游戲,但一邊一個人也不是不能玩。
我在一旁欣賞了一會她們倆隨著跳躍上下起伏的胸,接著一步躍到馬曉晨所在的一方,打破了場上的平衡。
縱然馬曉晨的父親是跆拳道館的館主,縱然她從小就接受武學訓練,但對上苗豆家伙顯得小巫見大巫了。
在我沒上場之前,苗豆完全佔了上風,她左突右攻,排球被她打出去總能形成一個刁鑽的角度射向曉晨那一方。
她這樣欺負我的老婆,我哪能坐視不管?縱使二對一我也得厚著臉皮上場,更何況苗豆跟我作對在先,我這樣做算是對她的報復。
苗豆本來是和曉晨有說有笑的,但我一加入,她就板起了臉,凝眉怒目對著我,打出去的球也暗暗運帶著內力,這直接導致球速加快了一倍。
馬曉晨難以適應,我一個人滿場跑動,上躥下跳,打到後來,成了我跟苗豆之間的針鋒相對,曉晨順其自然的退到場外,當起了觀眾。
這樣也好,我就能施展地開了。
雖然我的內力跟反應早就超越了苗豆,但于排球運動來說接觸未深,動作僵硬而拙劣。
直到輸了不下十個球,我才漸漸找到一些感覺,局勢也有所好轉,打到後來我逆襲翻盤,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每拍打出去一次,我心中都暗暗怒吼一句︰讓你裝逼!……讓你不理我!……讓你板著臉……讓你綁架我女人……讓你利用我……讓你跟朱帥交往……
到後來我都不知道該罵些什麼了,她估計也被我虐夠了,喘息著撂下一句「不打了」,就轉身回了別墅。
這時候曉晨也一臉不高興走過來說︰「你干嘛這麼認真啊,沒見妹妹都生氣了嗎,你就不能讓著點她?」
我︰……
馬曉晨說完也扭著**回別墅了,我不知道該不該追隨她的腳印而去,舉目四望,周圍空無一人,偶爾有一兩只海鷗盤旋降落,再騰空飛起。
張叔帶著倆洋妞也不知道跑去什麼地方了,我像個白痴似得在原地凝望了會兒大海,扭頭回到了別墅。
四處尋找了一通,在後花園的泳池尋覓到了二人的影蹤,她們此刻正以一種愜意無比的姿勢坐在水池的旁邊,用吸管吸取玻璃杯中的冰涼飲料。
不遠處,幾個女僕打扮的外國少女正在一堆水果和飲料之間忙碌著,我走過去,用笨拙無比的英文對其中一位交流道︰「打擾一下,見到你很高興,我可以要一杯飲料嗎?」
她抬眼看向我,瞳孔是深藍色的︰「見到你也很高興,當然,你想喝哪一種口味的?」
我說︰「你喜歡什麼我就喝什麼。」
她給我調制了一杯紅色的雞尾角,杯壁上還插了一片檸檬,我端著酒在泳池旁一張躺椅上坐下來。
看著苗豆的背影,對著她說︰「苗豆,怎麼了,還生我氣呢?」
她一愣,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
我有些氣憤,心念電轉,突然靈光一閃,猛地起身從後面把兩個姑娘推進了泳池,在她們咿咿呀呀浪•叫不止的時候,也飛身躍起,噗通一聲跌進水中,濺起的水花射了二人一臉。
在水中我摟住苗豆的腰,把她高高舉起,她尖叫著揮舞細長的手臂跟圓滾滾的大腿,然後我瞬間撒手,她再度跌入水里。
接著我用雙手制造出一朵朵水花射在她臉上,口中振振有詞︰「讓你不理我,讓你裝深沉,讓你跟我作對,說,你知不知錯?」
「我錯了,我錯了!」苗豆受不了我疊疊不休的水攻,終于還是妥協了。
然後她開始對我講話,對我笑,一切往如從前。
我很欣慰,漸漸,我們打成了一片,用水槍互相往對方臉上射。
光射她們我覺得不過癮,還跑到那幾個女僕那里,往她們身上射,在我的鼓動下,她們也加入到了互射的行列中來,一時間歡笑聲在泳池旁響徹不斷,水柱漫天,陽光穿過,發散成七彩光暈。
苗豆叫人搬過來一台高倍低音炮,不久,慷慨激昂的搖滾樂從里面震撼發出,在音樂的伴奏聲中,我跟一群亞洲妞和美洲妞射的滿身都是。
派對一直持續到夜晚來臨,直到所有人都累了,倦了,我們才意猶未盡地回到別墅里面。
吃晚飯的時候,我問苗豆︰「張叔怎麼不回來?」
苗豆不屑地說︰「你以為我們來夏威夷是真的度假啊?張叔有一單生意要做,估計不回來了。」
聞言我心中竊喜,沒有他在我就能敞開了玩了!
我又問道︰「今天在機場接機的那倆大妞是什麼人?怎麼感覺比張叔老婆還要熱情?」
「管那麼多干嘛?她們是美方的合作伙伴送個張叔的小禮物而已,包括這別墅,都是美方提供的。」
我無話可說,心想到底是什麼樣的合作伙伴,才能有這麼大的手筆?
這個問題很快被我遺忘,因為我們白天都玩月兌了,精神和身體雙重疲累,她們倆紛紛入寢,我也打算睡覺。
但是這個時候我再度跟苗豆產生了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