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我懷中嬌喘連連的趙萌萌,我失去了理智,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脖子前傾,照著她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她嘴唇的厚度完全是為接吻而生的,薄厚均勻。
她想要說些什麼,但被我的嘴巴完全封堵了起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雙粉拳不住的捶打著我的後背。
我伸出舌頭鑽進她的口中,但她的牙齒緊緊咬合著,無論我如何突破都無法進入。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三分鐘過去了,我依然貪婪的吮吸著趙萌萌的口水,軟香在懷,如果可以的話,我打算就這樣過一輩子。
趙萌萌一開始極力的掙扎反抗,到後來發現自己掙扎無效以後,終于意識到如果反抗不了就要學會享受的事實,她漸漸停止下來,緊繃的身體也徐徐變得松軟。最後居然分開了緊緊閉合的牙齒,任由我把舌頭伸進去,跟她的舌頭纏斗在了一起。
她開始變得嬌喘連連,我忘情的吻著她的鼻子,她的眼楮,她的小酒窩長睫毛,她的一切……
她用牙齒輕輕咬住我的舌頭,還不停地咯咯直笑,把我搞得全身酥麻,**焚身。
我終于忍不住,雙手一用勁,輕輕把她放倒在床墊上,手向她的上衣探去……
剛解到一半,萌萌攥住了我的手,說︰「別……接吻可以,這個不行!」
她的表情很可憐,很認真,我感覺自己猶如一只禽獸,正在干一件禽獸不如的事情。
從她的眼神里,我能讀出一抹難以察覺的期待神色,想來她也被我撩撥的欲罷不能了,但理智還是克制著她的心理防線。
雖然就差最後一步我就可以攻克萌萌身體的最後防線了,但是我也並非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且我也算得上閱女無數的情場老手了,無論再漂亮的女孩我都能夠hold住。
我提著褲子直起了腰,決定先不著急進入,等萌萌再長大一些,比如過了18歲。到那時,憑借我畢生的**功夫,勢必能將她的心完全俘獲,屆時她自然而然會把自己的身體主動呈遞給我的。
我心里默默安慰著自己︰不著急,不著急,等養肥了再吃……就這樣,胯間的小兄弟逐漸萎縮下來,理智完全回歸我的頭腦。
我沖著洗手間的門大喊了一聲︰「忠初,出來吧。」
後者聞言開門而出,口中呢喃道︰「這麼快……」坐回自己的床頭,並且對我投來一個質問的眼神,意思大概是︰大哥,你秒?射?
我根本不搭理他,萌萌已經規整好了衣裳,向後撩撥著自己的長發,仿佛在掩蓋著什麼。
我說︰「要不咱們來玩干瞪眼吧。」
此提議一處,立刻引來了包括萌萌和霍忠初在內的一志懷疑,他們異口同聲道︰「什麼是干瞪眼?」
我廢了好半天勁給他們解釋了干瞪眼是一種紙牌游戲,而並非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這個撲克游戲,規則簡單,有可玩性。當我把游戲規則耐心的講給兩人听完以後,霍忠初似懂非懂地點著頭說︰「听起來似乎有點意思的樣子。」
萌萌也表示了贊同,並且提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可是我們沒有撲克啊?」
此話一出,我頓時陷入沉默,臉皺在一起,猶如一片用過的衛生巾,抓耳撓腮,憋得我臉都紅了,猶如一片用過的衛生巾。
無奈的重重摔倒在床,腳呈二郎腿勢重重磕在床頭櫃上面。
啪嗒。
櫃子的門被我這一磕彈開了,從里面滴溜溜掉出一副撲克來。
「呀,是撲克!」萌萌眼尖的將它拿了起來,我望著天花板道︰「老妹你蒙誰呢,哪有什麼撲克!」
「你看!」她將撲克在我面前得意的晃了兩晃。
一看之下,我一個機靈坐了起來;「我操,老妹,你會變魔術?」
「不是啊,是從櫃子里面自己落出來的。」,萌萌伸出一根豐滿圓潤的指頭指了指敞開的床頭櫃。
我難以置信的接過撲克,心想︰估計是曾經關禁閉的前輩偷偷帶進來的。
「現在可以玩了!」我說。
把紙牌取出來,我數了一數,正好54張一張不差,不由心頭大喜,把二人召集過來,道︰「我們來玩點大的怎麼樣?誰輸了就月兌一件衣服。」
「不,我不玩了。」趙萌萌說著站起來就欲出去。
我說︰「別別,別走老妹,這樣吧,誰贏了再穿一件。」
「不,萬一總是我輸那怎麼辦?」
「不會的,輸贏是隨機性的,每個人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贏,也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輸,你看,你月兌一件,穿一件,等于沒月兌,好了好了,來吧,要對自己有點自信好不好?」
我連蒙帶騙把她給拉回來,不由分說開始發牌,每人發了五張,我率先出牌。
「2.」
萌萌好像被針扎中**,大叫一聲︰「3」。
霍忠初沒有「4」,只好過,剛好我有一個「4」,攤牌而出。
萌萌陷入緊張,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沒有「5」只要也過了。
我得意一笑,接起一張牌,繼續出……直到最後,我是第一個出完的。霍忠初和萌萌的手上分別同時剩余兩張。按照順序,輪到萌萌先出,她撂下一張「K」,霍忠初邪惡一笑,道︰「A」。
萌萌加深了緊張,因為她手上沒有2。
霍忠初面帶狡詐笑容又接起一張,攤出。萌萌接不上。霍忠初再接起一張,攤出,萌萌還是接不上,不由焦慮在她眉頭綻放,干瞪著眼。
「9」霍忠初又接起一張撂出,萌萌比看到一百塊錢還要興奮,大聲叫道︰「哈哈,10!」
可是興奮還持續幾秒鐘,霍忠初說了一句「J」,這個字有如一盆冷水當頭澆在萌萌身上。
霍忠初又接起一張牌,頓了一下,臉上寫滿驚喜,「哈哈,對9,我出完了!」
萌萌手上還殘留著一張,她憤怒的把它狠狠扔掉︰「不玩了,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
我滿臉正義的說道︰「別想走,願賭服輸!輸了的人月兌一件衣服,你輸了要月兌,我們輸了自然也得月兌。」
「是啊,是啊,都說好了的。」霍忠初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哼,月兌就月兌。」萌萌一咬牙一跺腳,把套在外面的粉色連衣裙整個從下而上掀起月兌掉,里面是一件白色內衫,乳?罩的帶子若隱若現。
她只要再輸兩次就會春光乍泄了,只得去月兌下面的超短褲。不過我想她勢必不會讓自己上半身完全暴露在我們兩個男人面前,讓自己陷入月兌無可月兌得地步。
果然,第二局結束的時候,依然是萌萌輸了,她咬牙切齒地道︰「我就不信自己贏不了!」
接著在自己身上一陣模索,把白色半透明的內衫從自己身上解月兌下來,頓時,她春光乍現,小肚子上生著一點贅肉,卻並不影響整體的美觀,乳?罩同樣是白色的,發育的小巧玲瓏的乳?房中間**並不是十分明顯,一看之下,讓我大失所望。
畢竟,對于我這個完美主義者來說,縱然臉蛋長得世界第一,但身材不夠完美的話,我也不會產生蠢蠢欲動的情緒,萬幸,趙萌萌本來的三圍並非如此,只要她肯下工夫減肥,就能重塑動人心魄的曲線。至于胸圍嗎,她現在年紀尚小,我相信,待她成年以後,一定會大起來的!這也正是我為何遲遲不肯對她下手的原因,身為一個完美主義者,自然希望上的每一個女人也都是完美的,所以才會說出等養肥了再吃這樣的話,我相信她不會逃跑的,她是屬于我一個人的。可是,在不久的將來,當她邂逅了張森飛的時候,我的觀點開始動搖,這些都是後話了。
而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必須想方設法讓萌萌再輸掉一局,這樣她就不得不解開自己上半身最後一道防線了。我的心情是無比矛盾的,既想讓她月兌,又不希望她月兌,如果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場的情況下,我肯定不會矛盾,但是有霍忠初這個電燈泡在,讓他看到我女人的全部春光,我勢必是不允許的。
于是我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要是這一把她還是輸,那我就放她一馬。
游戲很快再度開始,規則大家都已然熟悉,過起來很快,不知不覺,我的牌又是第一個出完,萌萌急了,大聲地撂著牌,似乎在給自己長氣勢一般,加上她身上幾乎半?luo的狀態,樣子宛如一個妓?女。
可惜,無論氣勢再大,也改變不了最後的命運,趙萌萌依舊是輸了,輸的很干脆。
然而接下來,她月兌得更加干脆,我還來不及阻止,她就已經把褲腰帶給解開,超短褲隨即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溜下來,露出了她白色的內褲。不大的房間登時因為她的白皙皮膚仿佛更加亮堂了很多。
我心頭一個勁的感慨︰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都這麼開放了?完美不懂得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