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呼喊著我的乳名,相繼投進我的懷中。而苗豆則走在最後面,遠遠地看著我們,身為我名真言順的合法妻子,她並沒有做太多表示,但那思念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我還來不及跟眾女纏綿一表相思之情,就在這時,苗小貓看到了我身後不遠處的趙萌萌,行為出現了反常。
只見她痴痴的來到趙萌萌面前,愣愣的注視著她,小嘴微張,呢喃喊了一句︰「主人。」然後就雙膝跪倒,匍匐下來,頭整個踫在了地上,一直長跪不起。
「哥哥,你听到了嗎,她叫我主人。她是誰啊?」趙萌萌面露不解之色,站在那里也不敢動,隔空問我道。
我努力回憶了一下,這個苗小貓是從韓凱超**內分離出來的繼嬰,而趙萌萌也是從另一個人體內分離出來的繼嬰。對沒錯,據不動冥王的兩個黑白無常手下的介紹,趙萌萌的確也是個繼嬰。
這說明趙萌萌跟苗小貓是同一個物種,而苗小貓此刻喊她主人,說明她們是主僕關系,而從趙萌萌的言行來看,她顯然不認得苗小貓。難道說,她們這個物種有前世?在前世她們是主僕,然後轉世投胎,化為繼嬰,今日得以有緣再度相見?
我沉吟分析了片刻,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把趙萌萌跟苗小貓單獨領進了房間,打算和她倆好好坐席長談一番。
苗小貓自從認了趙萌萌為主人,就沒有離開過她身邊一米的範圍,而趙萌萌也很喜歡苗小貓,女人總是對長貓耳和貓尾巴的幼小生物十分感興趣,苗小貓正好就是這樣的生物。
苗小貓仿佛流浪了多年的孤兒忽然遇到了她的媽媽,認定趙萌萌是她的主人以後就像是被趙萌萌吸了魂魄一樣,對她是寸步不離,讓我這個名義上的「爸爸」情何以堪。
即便是我對趙萌萌進行談話的時候,苗小貓也一直鑽在她懷里撒著嬌。我說︰「萌萌,這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認她當女僕了?」
趙萌萌仔細觀察著苗小貓的兩只尖尖耳朵,還用手模了模,道︰「我怎麼知道。」
我說︰「你父親告訴過你的身世麼?」
趙萌萌被萌化的表情瞬間僵硬,板著一張小臉道︰「別問我的身世,我之所以跟你回來是來玩的,不是讓你對我問東問西的,你要不和我愉快的玩耍,那我就自己找點樂子玩去。」
她的表情很認真,仿佛我觸踫到她的逆鱗,我忽然記起她跟她父親「不動冥王」之間的感情存在著一定的問題。
也不知她是否知道自己不是不動冥王和他老婆親生的,而是從一個開出租的大叔體內分離出來的寄嬰。
為了不再觸她的逆鱗,我只好閉嘴不問。我想真相遲早會浮出水面的,雖然心中仍有一個疑問,既然苗小貓擁有貓耳朵,貓尾巴,而且不吸我的血就活不下去,那趙萌萌是不是也有什麼異于常人的身體結構和怪癖呢?
仔細回想,好像在禁閉里她把自己扒光後,我沒有看到她**後面長了尾巴或者背上長了帶羽毛的翅膀什麼的,難道她跟苗小貓不是同一個物種?
種種亂七八糟的猜測和思緒在我的腦海里翻騰,我強忍住一探究竟的**,帶她行出了寢室。
「話說,」趙萌萌抱著苗小貓跟在我身後︰「話說外面那些女孩都是誰啊,除了那個叫苗豆豆的女孩我認識,那個金發碧眼的女人是誰,難道是外國人?」
「沒錯,她是個混血兒。」我說,「是中國和法國的混血。」
「她跟你好像很親密的樣子呢……」趙萌萌語氣當中充滿了類似醋意的東西。
「怎麼,你吃醋了?」
「切,誰會吃你的醋啊大叔,人家可比你小6歲呢。」
說話間來到了門外,愛麗絲,麗麗和苗豆在外面等待我的消息,但我完全沒有從趙萌萌身上問出個所以然來,她們雖然也是一臉的好奇,但也沒有過問。
鄭大錢、黃繼峰和猴不知道去哪玩了,這樣也好,我正好需要一個暫時可以跟我的女人們在一起私守的空間。
來到地下酒吧,霍忠初很識趣的一個人呆在角落里喝啤酒,我跟愛麗絲,麗麗,萌萌,苗豆以及苗小貓坐在一起聊天,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如今五個女人圍在一起,雖然其中只有一個成年,算得上女人,但她中國話說的還不利索,其他都是未成年的韶華少女,而且其中還有一個啞巴,但這並不能妨礙她們之間的交流。
很快趙萌萌就和她們打成了一片,宛如一群相處了很多年的好閨蜜。我打開了音響,讓搖滾的音樂澎湃的響徹出來,刺激著每個人的耳膜,這樣才有了一些酒吧該有的氣氛。
在亢奮音樂的刺激下,所有人都躍躍欲試想要跳舞,我率先隨著音樂扭動起來,苗豆第一個蹭到我面前,跟我扭擺在一起,愛麗絲和麗麗也不甘落後,雖然兩女的動作不如苗豆的駕輕就熟,但也很隨性和自然。
趙萌萌卻始終一個人抱著苗小貓坐在高腳椅上看著我們,似乎沒有一起快樂搖擺的意思,不過有這麼多妹子圍在我身邊我已經很滿足了,我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所以對于趙萌萌的冷漠態度並沒當回事,反正她遲早是我的囊中之物,這一點我堅信不疑。
苗豆經常混跡于夜店和各種派對,所以舞動起來是最為風騷,如一只蚯蚓一般,纏繞在我周圍,不住的對我暗送秋波,扭腰送臀,眼神充滿了性暗示,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
愛麗絲和麗麗一看之下也不甘示弱,加大了扭臀的幅度,霸佔著我不多的身體皮膚,雖然酒吧里冷氣開的很足,但我仍在20度的低溫里汗流浹背。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從外面風風火火走進來一伙人。正是鄭大錢,猴,黃繼峰。
鄭大錢身邊,居然還帶著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女孩。
他們倆靠的很近,嫣然一對小情侶模樣,莫非……我猜,莫非這貨戀愛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女孩的品味該有多差?
因為鄭大錢的相貌我一再的強調過,當他笑的時候跟哭一樣,當他不笑的時候,樣子可以嚇哭小盆友,當他每次坐火車的時候,武警都會對他特殊照顧,以便確認他不是恐怖分子或者在逃的嫌犯。
猴第一個擠進舞池,隨著音樂自顧自扭動起了瘦小的身體,遠看之下跟一根直立行走的臘腸一模樣,用東北口音很重的普通話尖叫著︰「媽呀,來這麼長時間了,想不到還有音響呢!太刺激了!」
我卻帶著眾女子走向鄭大錢,從上到下仔細觀察了一番依偎著他的學妹︰上半身一件粉白無袖吊帶褂,乳?房的輪廓肆無忌憚地暴露著,一條外露的牛皮腰帶下是一件洗地發白的牛仔褲,這隨意的搭配宛然一個小太妹。
她的樣子似曾相識,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似乎鄭大錢曾經用手機**的那個初中學妹正是這位,但眼前的女子跟照片上的,簡直天差地別,可能跟當時拍攝的光線和角度有關。總之,眼前的這一位,是個漂亮的妹子。
她小鳥依人的貼著鄭大錢,盡顯曖昧之意。苗豆,愛麗絲,麗麗也不甘示弱,從各個方向把我依偎。
我說︰「妹子,這小姑娘是你什麼人啊?」
鄭大錢一臉**地說︰「妹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她叫肖燻衣,是我的女朋友。」
我心說,好啊你小子,老牛吃女敕草!
但說實話,當我听到他肯定的答復心情其實是欣慰的,鄭大錢多年的處子生涯終于算是結束,今後柔柔就可以退役了。難能可貴的是,他女朋友還是個新鮮水靈的中學生。
肖燻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沖著我轉悠了一下,小臉上是一副害羞的表情,然而她隨意的穿著已經出賣了她,我敢保證在靦腆的外表下,她擁有一顆太妹的心,只不過現在還沒有爆發出來罷了。
我們重返舞池,大家很快happy起來,派對的氣氛達到了**。
我抽空把鄭大錢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在巨大背景音樂聲的伴奏下,我大聲在他耳邊問道︰「你怎麼認識她的?」
鄭大錢笑吟吟一臉剛從洗頭房出來的表情,道︰「兄弟我撿了個大便宜,那天我去買煙,正好看到她放學,蹲在牆角哭,然後我坐過去問出什麼事了,她說她男朋友跟她分手了。我就安慰了她一頓,最後你猜怎麼著?她主動跟我提出交往,直接帶我去賓館開房。進了房間她說送我一個禮物,我一看,居然是個處女。你也知道,現在初中妹還是處女的,比跳芭蕾舞的男演員還要少。」
听完我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這個肖燻衣難不成是為了氣她的男朋友,所以才這麼作踐自己跟鄭大錢上?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