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舞曲完畢,眾人在餐桌旁就坐,宴會開始了。
我和苗豆還有丹被邀請到了跟張森飛同一張桌子上坐下,我所坐的位子的角度幾乎跟趙萌萌正臉相對,我只好一直埋頭吃飯,不言不語。
不一會兒,張森飛開始逐一給客人敬酒,端的是國酒茅台,很快就來到我這里。推杯換盞之後,他一拍我肩膀道︰「謝謝你,好哥哥,把萌萌讓給了我,成全了我們,我最該感謝的人就是你了!」
我對著他的耳朵小聲道︰「這一局算你贏了,但是不清楚你是靠自己的真情實意打動了萌萌呢,還是用的你的金坷垃轉換器迷惑了她?我們之間的戰斗才剛剛開始,下一局馬上就要上演了!」
張森飛臉色不變,笑容依舊,低聲道︰「你是斗不過我的,我也不想跟你結怨,畢竟你是苗豆的老公,未來小店幫的幫主,要是我殺了你,苗豆勢必會很難過,所以哥哥,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不然讓我很難辦。」
雖然的他聲音很低,但還是被耳朵很靈的苗豆給听到了,她騰然而起,對張森飛道︰「張森飛,你要是敢動一下小明試試,我叫你身敗名裂!」
此話一出,全桌的人的同時露出狐疑目光,聚焦到過來。趙萌萌也面露擔憂之色,不解的朝這邊看來。
「哎呀哎呀,我的小姨媽生氣了,我好害怕啊!」張森飛臉上依舊是陽光燦爛的笑,把手放在了苗豆的肩膀上道︰「放心吧小姨媽,我都是一家人,要和睦相處,共創和諧,你說對不對,小明哥?」
張森飛笑著問我。
我不理他坐了下去,他繼續敬酒,我則盯著對面的趙萌萌,她注意到我在看她後,小嘴微撅,白了我一眼。
我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了她,內容的大概意思是這樣的︰
「你其實一點也不喜歡張森飛,你被他的金坷垃轉換器釋放的**給迷惑了。」
趙萌萌收到短信,看完上面的內容後,驚訝的抬起了頭,瞪著一雙杏眼,十足狐疑地看著我。
幾秒鐘以後,我也收到了她的短信︰「你說的是真的?」
我回了過去︰「我用哥哥的名義保證,如果騙了你,我們就斷絕兄妹關系。」
又過了幾秒鐘,她回到︰「跟我來。」
趙萌萌站了起來,徑直朝角落里的廁所走去,我等了一分鐘,這才站起來跟過去,免得別人以為我和萌萌有一腿。
等我進了廁所的門,趙萌萌站在男廁和女廁的中間,顯得有些焦急的樣子,直接問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我說︰「當然是真的,要不然他每天換一個女朋友,你以為僅憑他的個人魅力能做到嗎?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讓他把金坷垃轉換器交出來,過一段時間,你再看看自己還是不是這麼的喜歡他。」
聞言萌萌沉默地思考了起來,天使般的面容上柳眉緊鎖,最後她說︰「算了,既然到了這一步,也沒有必要再談論是不是真愛了,他為了我,把之前全部的女友都甩了,這就足夠了。」
我說︰「雖然他對你是真心的,但你對他是不是真心的現在還不知道,因為你被他蒙蔽了,難道你打算一輩子活在他的蒙蔽當中?」
趙萌萌氣的跺了一下腳︰「哎呀,你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故意來拆散我倆的?」
我說︰「當然是真的,而且我不是在拆散你倆,我只是試圖在喚醒一個被人麻痹了思想的無知者,當你醒過來,能夠用自己的想法支配感情的時候,到那時,是分是和由你自己做決定,我就說這麼多,接下來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我兀自轉身離開了衛生間。來到餐座旁,對苗豆道︰「我有事,先走了。」
「親愛的,你去哪?」苗豆如一只受驚的小鳥般站起,緊追幾步,跟上了我的步伐。
我說︰「我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現在該走。」
「回f社嗎?」苗豆問。
「恩。」我點了點頭。
「不如,就不要回去了,讓我父親來教你好了,他可比你們f社所有人加起來的實力都強。」
我腳步為之一頓,開始糾結了起來,如果回去的話,每天跟趙萌萌在一起上課,她總是一副把我當空氣的態度,而且一下課就抱著手機一臉幸福的笑容,這讓我很是難以接受,但是不回去吧,就不能跟燦姐那個了,一想到燦姐發育成熟的熟女體型和姣好的面容,我就忍不住心癢難搔起來。
果然只有熟女的身段才是最為美妙的,那發育到極致飽滿的胸部和**才是我想要的,苗豆和愛麗絲兩個加起來都有所不及。
一面往出走,我一面細致的權衡著,最後還是決定,暫時不回f社了,畢竟跟燦姐享受魚肉之歡的時光每周也就那麼幾次,而上課的話每天都會進行,況且舒聖淇講的那些東西對我內功的修為基本上沒有太大幫助,屬于入門級的基礎知識。我想要突破斗氣外放的瓶頸已經很久,直到現在還是做不多,歸根結底,是內力的基礎不足,就像精滿自縊一樣,當精?液積累到了一定程度,不用擼,便會自然而然地流出。
于是我讓苗豆回餐廳告訴丹,讓她回去告訴舒聖淇,我要自己修煉了。
從那以後,我便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f社,再度來到地下酒吧,每天花7個小時用來打坐提升內力,2個小時用來修煉體外功夫。
提升內力的過程說白了就是跟寂寞對抗的過程,只要你坐的住,坐的時間足夠久,金坷垃就會轉化成更多的內力,存積在細胞內的線粒體中。
至于趙萌萌那邊,听說經過那次宴會以後,過了沒多久,她便和張森飛莫名其妙地分手了,原因不明,莫名其妙的就像當初他們二人在一起。
我也很長時間沒有見過趙萌萌的面,偶能夠獲悉一些關于她零零散散的消息,听說她和張森飛分手以後,後者還賊心不死的找過她幾次,傳聞二人又若即若離了一段時間,最終形同陌路。張森飛又變回了那個一天換一個女友的放?浪公子,趙萌萌又變回了那個整天幻想著擁有專屬于自己浪漫愛情的痴情少女。
打坐的日子是無聊的,幸好有愛麗絲,麗麗和苗豆無時無刻陪伴在我身邊,給我以無微不至的關懷,要知道當你打坐的周期越長,所能得到的提升也就越高,周期分為小周天,中周天和大周天。
做完一個小周天差不多要2-4個小時,中周天翻倍,大周天則在中周天的基礎上再翻一倍,若能堅持下來,所能獲得的收益也將是翻倍的,但是一般一個大周天下來,我也需20個小時,幾乎一整天的時間都耗在了上面,不吃不喝,不能動,不動說話,不能胡思亂想以免走火入魔,更不能被外界的刺激所影響。
基本上我每天撐死做一個中周天,期間如果要撒尿的話,我就會哼兩聲,這時候,守在我身邊的愛麗絲或者麗麗或苗豆就會給我把夜壺提過來,給我寬衣解帶,讓我能夠排泄。要是我哼三聲,意思就是我渴了,該喝水了。
她們三個都會在我身邊一刻不停的守著,基本上我哼過後不到3秒鐘就會得到響應,真是難為這三個妹子了,一聲不吭的陪在我身邊,隨叫隨到,若不是有她們,我絕無可能堅持那麼長的時間。
日子過得就像往糞坑里拉了一泡屎一樣,看起來毫無變化,除了我的內力與日俱增以及我跟三女之間的感情也更加的親密。
又是一年的清明節,這一天,苗豆說要陪她的父親去掃墓,希望我也能陪她去。
我問她去掃誰的墓?
苗豆說︰「孔怡歡。」
我的思緒飄渺了一會兒,一時半刻想不起來孔怡歡是誰。
苗豆說︰「你忘了嗎,她就是醋幫的董小虎和董冪他媽啊。」
我說︰「你爸為什麼要給她掃墓?」
苗豆說︰「你忘了嗎,我爸從小就暗戀她,我記得我們洞房花燭夜那天晚上我給你講過的。」
我說︰「我想起來了,你爸把她的尸體給強?奸了,所以董冪才那麼恨他。」
苗豆說︰「是的,不過家丑還是不要外揚的好。」
我說︰「你爸就那麼喜歡她,都死了這麼多年了,還給她掃墓。」
苗豆說︰「這恐怕就是真愛吧。」
我看在她這段時間對我照顧有加的份上,答應陪她一起去。可就在清明節的前一天晚上,天公不作美,一場大雨下了整夜,第二天還是連綿不絕。
我和苗豆結伴回到金銀豹酒店,苗陸和張叔坐在一輛車里,我和苗豆坐在另一輛車里,車外面大雨紛紛,把車窗打成一片模糊,我無聊的吟唱起了「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汽車開到公墓,我們每人撐著一把黑傘下車,墓地里灰蒙蒙一片,當來到孔怡歡所在的墓地時,看到她的墓碑前居然已經圍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