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舞大洋 第五十七章 鷹眼的謀略

作者 ︰ 默默念

許洋平擔心之下讓鄭松四處打探于影的下落,希望能夠獲得一些消息。最後得到的消息是于影在返回水雲船廠之後就再次駕駛水雲號出航了,但是去了哪里卻沒人知道。

許洋平只得暫時收起了擔心,把精力繼續放在比賽上,許洋平下一個對手正是之前在影途酒吧中看到的那位使用一把大鐮刀的二六四號選手。鄭松給許洋平的建議是盡量以正面硬悍的方式擊敗這位選手,這樣的話應該會讓這位選手對許洋平留下不錯的印象,讓招攬變得簡單一些。不過這對許洋平的難度很大,一直以來許洋平由于實力的限制都是以自己的速度和靈活創造機會,然後打出出其不意的一擊來取勝。這位二六四號選手本身就有著b級的實力,而且從使用的武器上來看也是以力量見長。

所以從確定了對手到開始比賽的這幾日里,許洋平一直在加強磐龍臂對手腕的錘煉,但是這種武技並不是能夠在一朝一夕之間就能取得什麼突破性的成果的,直到比賽開始的前一日,許洋平依舊是一籌莫展。

掠奪者酒店的修煉室中。

許洋平收起大劍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對一旁觀戰的鄭松說「這樣不行啊,我看我很難在力量上贏過對手。」

鄭松也是皺了皺眉頭「如果不行的話,還是以獲勝為主吧,招攬的事情到可以從長計議……」

這時鄭松突然想起了什麼,眼楮一亮說到「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見到這位二六四號選手的時候,你還記得他握著酒杯的姿勢嗎?」

許洋平想了半天搖了搖頭說「似乎是有一些奇特,但具體的又想不起來了,怎麼他握酒杯的姿勢跟比賽有什麼關系麼?」

鄭松說「很多人的武技特性都會反應在他們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細小習慣中,這位二六四號選手以右手握著酒杯的時候,手腕微微有些內扣,而且經常下意識的調整握杯的位置,這肯定是長期使用長柄武器留下的習慣,為了更好的緊握住武器。」

許洋平說看了看自己握著大劍的雙手「這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鄭松說「長柄武器跟你的大劍有所不同,根據握柄的方位不同,發出的攻擊也會有所不同。從二六四號選手的這個習慣上來看,他的右手顯然是更習慣握住他鐮刀的中部位置,這樣能夠使他更好的發力。而內扣的手腕會讓他發出的揮砍更有力一些。」

許洋平撓了撓頭說「我還是不太明白,知道了這些似乎也不能讓我在力量上戰勝對手吧。」

鄭松一笑說到「其實說白了很簡單,既然對手已經習慣了一種方式,那麼你只許讓對手進入到他不習慣的方式中。在對戰當中,你只需要拉長對手的攻擊距離,如果成功的話,那麼他握柄的雙手會不自覺的下移,以圖增加自己的攻擊距離。一但這樣的話,那麼他的力量傳導就會變得分散,而他內扣的手腕說明他不太擅長應對來自右方的攻擊,具體的情況我想你在對戰中仔細體味的話一定會有所察覺的。」

許洋平恍然大悟「听了你的分析我倒是有點明白了,不過你真的太厲害了,僅憑著這一點點習慣就能分析出這麼多東西……對了,你看我是不是也有這種類似的弱點?」

鄭松說「不好說,雖然你有一些看似是弱點的地方,但是你的武技又恰巧彌補了這些。而且有些東西即使我知道了,說出來也未必是好事,不管是武技還是魔法總不可能是完美無缺的,人在使用的時候會很自然的做出一些細微的調整,來改變這武技的弱點,這是一種對武技不斷完善的過程。不過這些東西一但被指出,那麼人就會更多的想到如何去改變這個缺點,刻意之下反而難有成效。」

許洋平說「我越來越慶幸有你在身邊了,看來今後的比賽都會變得非常簡單了。」

鄭松笑著搖了搖頭「不要想的太簡單,要知道想要在比賽中強迫對手改變自己的習慣可是需要下一番功夫的,到時候你……」

鄭松在對許洋平交待著一些細節,許洋平則是听的不住的點頭。

很快時間到了比賽的當日,比賽開始前的二個小時,許洋平帶著鄭松早早的來到了賭斗場中。今天的比賽被安排在八號擂台,鄭松押注了一千個金幣之後,也取得了觀戰權,進入了八號擂台之中。今天的這一場比賽關注度並不高,之前許洋平的幾場贏得都頗為輕松,而二六四號選手由于是力量型的選手,所以每場比賽都贏的頗為艱苦,這讓賠率之上反而是b級實力的二六四號更高一些。

臨近比賽開始的前十五分鐘,二六四號選手也是到達了比賽場地,近距離看上去這位二六四高大的身影給許洋平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將近兩米的身高配合他帶著的獸頭面具帶給人很深的壓迫感。而二六四號選手看到坐在休息區的許洋平,也是一愣。要知道許洋平此刻面具的形象可是銀甲男子的面容,那種特殊的氣度是難以言喻的,即使只看一眼,都會讓人有種難以與之為敵的感覺,加上賭斗場關于許洋平的種種傳聞,讓二六四號選手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比起二六四號的緊張,早有計劃的許洋平則是顯得從容淡定的多,直到裁判宣布選手上台,許洋平這才從座位上緩緩起身。

「最後三分鐘加注時間。」裁判在一旁對場內稀稀拉拉的觀眾說到。

本身今天來到內場的觀眾就不多,加注的人就更少了,大家更加看好的肯定是近期比賽中一直輕松獲勝的許洋平,但是一賠一點一的超低賠率讓這些人很難有加注的,而賭斗場本身對于這種比賽的加注金額也有一定的限制。這時已經來到擂台之上的二六四號選手突然對裁判開口說「不知道我能不能下注?」

裁判一愣「下注是可以,不過我們賭斗場的規定是,選手只可以押注本人獲勝。」

二六四號點了點頭「好,我就押三千金幣,賭我自己獲勝。」說完掏出一袋子金幣遞給了台下的裁判。

裁判看了一眼二六四號,收起了金幣。從裁判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對于二六四號的投注他很是開心,他認為二六四號選手的行為簡直就是在送錢。而且二六四號如此充足的信心也勾起了場內觀眾的加注,很多人也開始押注二六四號獲勝。

台上的許洋平看著對面的二六四號說到「你真的這麼有信心可以贏我?」

二六四號說「跟信心無關,我必須一賭我的運氣,不管這一場是否獲勝我都沒有時間繼續參加賭斗賽了,這些金幣對我很重要,所以我必須得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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