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不變的增長,世界在太陽這顆巨大的火球下,不斷升溫。寢室里,幾台風扇呼呼的轉著,自身卻滾燙著,可是依舊扇出陣陣風來,將灼熱的空氣排開,為我們帶來陣陣涼爽。
風扇在呼呼的轉動著,時光如流水般緩緩的流著。
中午,禹鵬對著莫世杏說︰「該去吃飯了。」「是啊!吃飯去!」看了看我和君簫書,「覺遠,君簫書,你們倆還真是出奇的相似,還看?吃飯去了!」我和君簫書相視一眼,笑了笑。「呵呵,去哪吃啊?」放下課本,問道。禹鵬和莫世杏交換了一個眼神「听說學校旁邊有個小飯店很不錯,我們打算去那,你們去嗎?」「好啊。簫書,你覺得如何?」我無所謂的回到,看向君簫書。「好啊。一起去吧。」君簫書將書緩緩的收好,微笑著,依舊如春日的陽光一般。
校外,小飯店旁。這個小飯店名字叫「莊河小飯店」,「走!進去瞧瞧!」禹鵬帶頭,邊走邊說著。推開門,飯店內人很多,為數不多的桌凳上都坐滿了人。我們剛要去點菜,「呃!」「鐺啷!」「踫」一個痛苦的聲音夾雜著碗筷踫撞,掉地摔碎的聲音發出,一瞬間,吸引了大多數人視線。一個身穿莊河大學校服的學生,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不停的顫抖,看其血色蒼白,神情痛苦,整張臉似乎也扭曲了一般。「呃!呃!呃!呃……」雙手緊捂著月復部,痛苦的申吟著。
這時,老板急忙跑過來,「同學!你怎麼了?沒事吧?」又慌忙的扶了扶他,沒扶起來,「同學!同學!你只是怎麼了?你沒事吧?我打急救電話了!」「呃!呃……」回答他的只有痛苦的申吟聲。「打急救電話!快快快!急救電話!……我手機呢?」老板像似在對旁人說,又好似在自言自語。
禹鵬連忙掏出手機撥打「120」急救電話。
時間緩緩流著,痛苦的申吟聲依舊發出,越來越痛苦。
「讓我來!」飯店門被推開,一位老年男子拿著一個茶杯走了進來,只是他的頭發卻只是半白,有一半卻是黑色。
在這慌亂的時候,沒有人去理會這位老人,只是更加到火大「你是誰?醫生呢?怎麼還沒來?」「呵呵!我便是一名醫生,讓我來治吧!」老人淡淡的笑著。「你來治?這能行不?這……」老人沒有理會他們的懷疑,直接走到那名捂月復,痛苦大叫的學生身旁,伏子,將手中茶杯里的東西倒灌入他的口里。
原本,以為會出現奇跡,可是依舊,那名學生依舊在痛苦的申吟,不見好轉「你這老東西!給他喝了什麼?不是醫生就不要亂治!」一個大概是倒在地上的這名學生的同學還是什麼的,開口大罵道。老人狠狠地瞪著他︰「你是個什麼東西!老頭我治人還要你來說!你是的什麼混賬話!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混賬玩意兒!給我好好的看著!」說完,便向飯店外走去,一時之間,那名學生也是怔住了,臉色難看「老東西!若我朋友出什麼事,有你好看的!」哼!老人冷哼一聲,走了。
五分鐘後,申吟聲漸漸地減弱,看來是快好了。
「咦!真神了!真給治好了!」旁觀的人連連發出驚贊聲。「厲害啊!難道是什麼仙丹靈液?」莫世杏驚疑道。「不是。只是生豆油,和開水而已。」君簫書淡淡的笑著說。「什麼?簫書啊!你沒開玩笑吧?」禹鵬和莫世杏同時問道。「沒有。這是中醫的醫術,「飲生豆油治月復絞痛」,取生豆油,開水沖服,可治月復絞痛難忍,五分鐘後即愈。同時也對大便不通有療效。」
「這是怎麼回事?」那個起來的學生大叫道「呸!呸!這是什麼味道!哪個混賬給我吃的?」看了看朋友「原先那個混賬呢?"「那個老東西已經走了!他給你吃了什麼?"「是豆油,我最不喜歡吃的東西,混賬的老東西,走!給那個老東西一點顏色看看!」說完便要出去。
「混賬東西!你說什麼!要給原先的那個老人顏色看看!媽的,老子先給你點顏色看看!」禹鵬性子依舊很是剛烈,說完,便是揮出一拳,打在那人身上,大概原先痛苦太久,月兌力了,竟然一拳便被禹鵬打的直飛,暈死過去了。旁人一看,不敢相信,那人的朋友見此情形,連忙道︰「哥們兒!我們只是一時氣話,不要這麼當真啊!」
「好了!禹鵬,不要再打了!」我們也連忙阻止,畢竟再打下去,可能就會出人命了。
…………
最後,終于是緩解了。在旁人的敬佩與驚異的眼神下,我們買了飯菜向學校走去。
一路上,君簫書異常的沉默。這種異常不是語言上的沉默,而是氣息上的沉默。
「你怎麼了?」我輕輕地問。「沒什麼?只是有點感觸而已。」是啊!感觸!我又何嘗沒有,他們又何嘗沒有!
「想說什麼?」我依舊問著。「呵呵!」他笑著,依舊如春日陽光一般,只是我卻感覺少了些什麼,多了些什麼。
「你說,醫者,醫得好人嗎?」
這個問題,需要問嗎?當然需要,他不僅僅在問我,同時也是在問他自己。醫者,便是治病的。只是,此時的這個問題,又豈會只是這樣。
「可以,但又不可以!」
「是啊!可以!又不可以!」他依舊笑著。
醫者!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