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余市大明山,半山腰,童氏豪宅。『*言*情*首*發』
燈火輝煌,賓客如雲,豪車雲集,童宅外面聚集了東余市所有的媒體,鎂光燈不停的閃爍著,不停有人驚呼出聲,氣氛異常熱烈,門口大大的喜字透著喜慶的氣息。
今天是東余市海雲集團公子童海言和恆瑞集團千金蘇小小喜結連理的大喜日子,今天之前,童海言是東余市數一數二的鑽石級單身貴族,風流倜儻的他緋聞女友說有半城也毫不為過。
而,新娘蘇小小,在今天之前,沒有人知道恆瑞集團有過這樣一位千金小姐,可是,就是這樣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卻捕獲了童大公子的鑽石心,于是,今天更多的人是想來看看這位蘇家千金到底有多美麗,讓風流倜儻的童大公子浪子回頭,走進婚姻的墳墓。
白天的盛世婚典,蘇家和童家是嚴防死守,狗仔都被攔在了外面,新郎新娘來去都是護衛重重,根本就拍不到什麼。
晚上都舞會是狗仔們最後的期待了。
這一場婚禮,他們如果什麼也拍不到,那顧及就要被炒魷魚了。
當一輛亮銀色蘭博基尼愛馬仕飛馳而來時,頓時惹來狗仔一陣狂拍。
車停之後,蘇岩一身銀色西裝下了車,然後,紳士的拉開副駕的車門,牽著一位女士下了車。
在東余,蘇岩從來都是閃光燈的焦點,當然,他身邊的女人也棉不了被一陣狂拍。
不過,很快就有人驚呼出聲,「是李芸兒!」
蘇岩身邊的女人赫然就是童海言的前女友,曾經在格調會所為了爭奪童海言和周雨大打出手的那個女人。
她怎麼會和蘇岩在一起?
李芸兒看著眼前盛大的場面,眼中露出恨意,這一切本來應該屬于她的,可是,如今卻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女人也佔有了!
不過,她是不會就這樣放手的!她沒有接到蘇家和童家的邀請,于是,她才成為了蘇岩的女伴,這樣,她才能順利的走進這幢豪宅。
蘇岩的嘴角掛著笑,可是,心頭一樣憋悶得難受,他這才發現,即便在顧寒的基地被折騰得跟狗一樣,一回到有她的地方,他的心還是禁不住的被妒忌所控制,特別是看到她和名字和他的名字緊緊的挨在一起時,他嫉妒得恨不得毀掉眼前的一切!
兩人相偕著走進了別墅,歐式大廳里,衣香鬢影,大家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說話,正中的位置上,大家都熱情的和新郎新娘和童家蘇家人拍照。
新娘沐小小,哦,不,蘇小小一身魚尾款的金色禮服,小鳥依人般靠在一身白色禮服的新郎童海言的懷里,她一臉幸福的笑,美麗的眼楮里仿佛落滿了星光,璀璨逼人。
蘇岩被她一臉幸福的笑容被刺激得心痛難耐,每走一步都仿佛在尖刀上起舞!
最終,他沒有上前,拉著李芸兒去了後面的花園,花園里被燈光照得亮如白晝,客人也不少。
「蘇總臉色不太好啊。」李芸兒「咯咯」的笑著說。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蘇岩語氣嘲諷。
「好了,一會兒她會回房換禮服,我們分開行動吧。」
……
新房里,蘇小小側躺在床上,頭埋進枕頭里,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今天一天實在實在是太累了,雖然知道結婚是件很累人的事,但是,她卻沒有想到這麼累!笑了一天,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這會兒她簡直想就這樣睡過去,不再起來參加那讓人郁悶的舞會了。
忽然,窗口一暗,一個人影跳了進來,悄無聲息的落在地上,看著床上嬌小的女人,身上訂制的白色旗袍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胸前鼓鼓的飽滿簡直有撐破衣服的趨勢,高高的開叉下,修長瑩白的腿彎曲著,露出底/褲邊緣的蕾絲邊,性感妖嬈。
那人影眸光一暗,被禁錮、被壓抑太久的仿佛被一下子點燃了,在他體內「砰」的爆炸了……幾步上前猛的撲在了蘇小小身上。
蘇小小大驚,正要呼救,嘴巴已經被堵住了,她圓瞪著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眼楮,這是一雙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眼楮,蘇岩。
就在蘇小小愣怔的瞬間,男人已經拉開了旗袍的拉鏈……
蘇小小這才反應過來,在他懷里掙扎起來。
「蘇岩,你想干什麼!放開我!放開」刻意壓低的聲音驚慌失措中帶著乞求之色,她就知道他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她,這幾天她都心中不安,但是,今天白天一天都沒有看到他,她心中才放松下來,卻沒有想到,這男人居然在這時候出現在這里。
蘇岩終于停了下來,卻並沒有離開,望著身下憤怒又驚慌的女人,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在邊上的枕頭上,眼中又恨又怒,仿佛嗜血的野獸,狠狠的看著蘇小小。
「蘇岩,你瘋了嗎?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我和海言……」
蘇小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再次被蘇岩的吻堵住了。他不想听到她的名字和童海言的名字一同出現,他不喜歡!不喜歡!
不同于剛才的霸道蠻狠,這一次,他萬分的溫柔,蘇小小卻嘗到了心痛和不舍的味道。
他心痛了,他不舍了,可是,這一切不是他的決定嗎?不是他逼著她嫁給童海言的嗎?
「沐小小,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好一會兒之後,蘇岩在氣喘吁吁的蘇小小耳邊誓言般說道,蘇小小抬頭對上他眼眸,他眼中的情緒又恢復成了以往的深沉如海,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你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都休想逃開!記住,你叫沐小小!」
蘇小小苦笑,「蘇岩,你到底想怎麼樣?是你非逼著我嫁給童海言,如今你卻說我是你的女人,有你這樣迫不及待給自己戴綠帽子的男人嗎?」
「住口!」身上的男人惱怒的低吼,猛的擒住她的唇,又深又用力的吻了起來!帶著懲罰的意味,卻不知道是懲罰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是懲罰他自己!
「是你來招惹我的,是你對不起我!」
「蘇岩,你混蛋!你走開,你把我當什麼了!」蘇小小低泣著控訴,卻無力反抗。
「當什麼,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你和你那狐狸精的媽一樣,下賤!」蘇岩低吼的怒罵,說出來的話完全不經大腦。
蘇小小眼淚洶涌而出,側過頭,不敢面對他,是,他們兩人之間,是她對不起他在先,是她目的不純的接近他,可是,那時候,他不也只是玩玩兒而已嗎?既然大家都不是真心,為什麼她要受到這樣的對待!
「叩叩叩」,敲門聲卻在這時忽然響起。
「小小,你怎麼樣了?好了嗎?」童海言溫柔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帶著幾分關切。
蘇小小一驚,慌忙的抹著眼淚推搡著身上的蘇岩。
「你的新郎來了,你再不說話他就會開門進來了!」蘇岩好听的聲音這時候萬分的邪惡,一邊說一邊側頭含住她的耳垂,吮吸、齒咬……
「海言,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好!」蘇小小的敏感點被男人攻擊,渾身顫抖著,聲音暗啞的不像話。
「小小你怎麼了?」海言听出她聲音有異,更加擔憂的問,似乎下一刻就要擰著門把開門進來。
蘇小小面色大變,一把推開蘇岩,跌跌撞撞的撲到門上,將門抵住,幸好她剛才鎖了門,「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
身後,蘇岩已經貼了上來,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頸脖之上,蘇小小渾身顫抖著,幾乎站立不穩,卻死死咬著唇,回頭狠狠的瞪著身後笑得邪肆的男人。
門外,就是她的新婚丈夫,門里,她被另一個男人羞辱著,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小小,你真的沒事嗎?」童海言站在門口不放心的再次詢問。
「唔,,」剛要開口說話的沐小小卻被蘇岩狠狠的堵住了嘴!
眼淚如雨而下,耳邊是男人帶著邪笑的聲音︰「開門啊,開門讓你的新婚丈夫看看你現在的yin/蕩模樣?」
「求你,不要這樣!求你……」蘇小小驚慌失措,低低的哀求起來。
「小小,,」童海言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關切和擔憂,一邊喊一邊敲門。
「我沒事,我再休息一會兒,一會兒下來找你。」蘇小小的聲音已經變形了。
「嗯,那你再休息一會兒吧,舞會還有一會兒才開始。」海言听著她小貓兒一般的聲音,微微皺眉,溫柔的囑托道。
「嗯,我知道了!」蘇小小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種怪異的感覺。
門外的童海言眉頭皺得更緊了,暗道,可能真是累壞她了。
隨著蘇岩的親吻,蘇小小渾身顫抖著,心中卻無限悲涼。
「拜托,要做的話你就快點兒,一會兒我還要參加舞會。」蘇小小咬緊牙關,拼命的壓抑著,忽略男人在她身上點的火,聲音冷漠,就當被狗咬了吧,反正,她從來都掙扎不過他。
蘇岩停頓了一下,這該死的女人,居然叫他快點兒!〔本章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