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護身符自動護主之時就已經修復了白俊揚受傷的身體,而白俊揚並沒有著急睜開眼楮,他在等鬼修放松的那一刻,狂妄的鬼修以為馬上就能得到寶物和白俊揚的肉身,哈哈大笑,這就給了白俊揚機會。抓住這個機會白俊揚突然出手,將護身符向著鬼修的嘴中扔了過去。
此時的鬼修已經非常的虛弱,盤腿坐在地上運功療傷。這時一聲銀鈴般笑聲出現在了洞窟中,「咯咯」」誰,何方神聖,有膽量就出來。」鬼修听見笑聲,連忙站起身來,精惕的看著四周,
「咯咯游魂,野鬼,沒想到野鬼還是厲害,都已經到感靈後期了,怪不得那麼輕易就殺了幽魂。」
听到說話的聲音鬼修連忙轉身去看,但是後邊連個人影也沒有,隨即再轉過來時,他的前方出現了一個身穿紫衣的蒙面姑娘。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和幽魂?」鬼修問到,此時的鬼修已經非常恐懼了,因為他感覺不到對面那個女子的修為深淺,這就說明那個女子要不就是凡人,要不就是比自己修為高出很多的高人,現在看來這個女子明顯是後者,他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傷的人,你是自己了斷,還是我來出手呢,咯咯」
「我打傷的人,難道是那個小孩,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誤傷了小主人,請大人開恩放小的一馬。」鬼修低聲下氣的說著,突然就見他袖子里射出一道黑色物體,直奔紫衣女子而去,然後就準備奔旁邊的石頭林去,想要靠著對這里的熟悉躲過一劫。
「呵呵,跳梁小丑。」紫衣女子說完就見他單手一揮,鬼修頭頂忽然就出現了一道紅光,並一閃的從鬼修身體穿過,又回到了紫衣女子的手里消失了。
這時的鬼修回過頭來,滿臉的驚恐「你竟然是」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就緩緩的摔了下去,並且身體向著四周散發著黑色霧氣,一會功夫等黑霧散盡的時候,就剩下一個黑色的骷髏,身體的其他部分都沒有看到。
紫衣女子看到鬼修解體之後就向白俊揚走了過去,抓起白俊揚的手幫他診脈,過了一會就听到她一聲微笑,然後就把白俊揚的嘴打開,給他服了一枚藥物,隨後又走到張壯的身邊,看了眼張壯卻不見她動手給張壯診脈。
「竟然是張家的人,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了,這個家族還在,竟然離我是如此的近,我卻不知道。」說完她又走向了白俊揚,看著白俊揚她點了頭,隨後身形就消失在了洞穴里。
等過了一炷香的功夫,白俊揚悠悠的醒了過來,發現洞窟里異常的平靜,只有不遠處的滴水聲,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扶著石頭慢慢的站起來,然後慢慢的向剛才打斗的地方走去,沒走腳步就發現了他的護身符,只見護身符上面有點黑色的霧氣圍繞著,不過正在慢慢消逝著,過了一小會就不見一點黑霧了,隨後將他有掛在了腰間。繼續向前走去,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個黑色骷髏,其他的就再也沒有了,因為自己當時昏迷了過去,也不知道那個鬼修到底怎麼樣,現在雖然不見了,但是也不能排除他死了,或者是他死了就是這個黑色骷髏,因為不敢確定,所以還得小心一點。
當走到張壯跟前時,白俊揚臉上露出了笑容,因為此時的張壯面色紅潤,呼吸平穩,應該馬上就要醒了,看到這個樣子,白俊揚就去一邊又水滴聲的地方,接了點水過來,輕輕的給張壯的臉上灑了點,不一會就見張壯動了動,隨後就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入眼的先是白俊揚那熟悉的面孔,然後就是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洞穴里。
「壯壯哥你醒了,怎麼樣?有那里不舒服嗎?」看到張壯醒了過來,白俊揚趕緊問道。
「俊揚啊,我怎麼會在這里,這是什麼地方啊?我不是在珊瑚洞口猜藥的嗎?」原來張壯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到的這里,連著就問了白俊揚好幾個問題。
「壯壯哥。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出去吧,張老爹還在洞口呢。」
「什麼,我爹也來了。」張壯有點驚訝的問道。
「好了壯哥,咱們先出去吧!」
隨後張壯在白俊揚的攙扶下離開了洞窟,說來也奇怪,在白俊揚進洞時遇見的那些綠色羅剎鬼姬,這次一個也沒有遇見,這讓白俊揚大感幸運。在第一層洞窟的門口白俊揚找到了被他掩蓋的張老爹,這時張老爹也蘇醒了過來,看見自己兒子沒有出事整個人仿佛又泄了氣,昏迷了過去,一下又急壞了張壯,在確認父親只是昏迷而已之後,也就放下了心,隨後背起張老爹和白俊揚一起向珊瑚島的出口走去,這回倒是運氣不佳,在回去的路上他們遇見了好幾次麻煩,不過都是一些野獸,白俊揚三兩下就收拾了,看的旁邊張壯一臉的不可思議,大呼要和白俊揚一起去修煉,卻讓白俊揚以各種理由推月兌了!
回到家已經時下午了,眾人看到白俊揚三人回來都非常興奮,在知道張老爹的情況後,連忙去漁村請來了大夫為他看病,最後大夫確認張老爹只是失血有點多,其他的就是這皮外傷並無大礙後,眾人才終于放下心來。隨後白大叔才問起白俊揚和張壯各自的遭遇,並且還對白俊揚嚴厲的訴喝了一頓!
張壯說起他的遭遇時,也是不知怎麼說,那天他去打獵,一直沒有收獲,就在樹下休息,吃點干糧,當他低下頭去取干糧的時候,看見了腳下的雜草,隨後就想起了那位老板的事情,猶豫了很久他決定過去看看,如果路上真有猛獸,就算他不敵,逃跑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隨後就去了珊瑚洞窟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