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揚看見法明方丈遞過來的玉瓶,心中別提多激動,以他現在的心性也難以掩飾心中的喜悅,看著玉瓶痴痴的笑著,法明方丈看見白俊揚的樣子,微笑的搖了搖頭,「施主既以得此寶物,還是趕緊服用煉化的好,免得夜長夢多,老衲就此別過,我會在洞口布置一個法陣,以防施主動靜多大,驚了寺院其他眾人,施主盡管放心的在此修煉,老衲在外面恭候施主成功出關,阿彌陀佛。」道了一聲佛號法明方丈就向洞完走去,看到大師離開後,白俊揚才將心中的喜悅完全呈現在臉上,「哈哈沒想到這麼順利就得到了金柳露,希望它有傳說中的作用,」說完那著玉瓶一直的打量著,不時還打開聞一下。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白俊揚一臉嚴肅的盤坐在地上,調息好身體的每個神經後,將那玉瓶打開,向嘴里滴了一滴金柳露,眼觀無色入口無味,可是剛滴進嘴里金柳露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全身的灼熱,白俊揚趕緊調息護好心神,不一會他就全身大漢,頭頂也有熱氣開始絲絲出現,此時的白俊揚感覺就像是在火爐上烤著一樣,不過這點苦白俊揚還是可以忍受的,想當初藥液淬身,煉獄養神那麼的痛苦他都忍受過來,何況現在這點痛苦。
三天後還是這個山洞,此時白俊揚只穿了件短褲,全身通紅卻是已經不在流汗,頭頂熱氣騰騰,身體半米以外是一層霧氣將他團團包圍,像是一個豎立的蟬繭,他三天前滴下的那滴金柳露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完全煉化完。此時白俊揚感覺全身皮膚像是萬蟲爬噬又癢又痛,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皮膚下的肌肉正在一點點的燃燒著。
七天後從洞口已經不能很清楚的看見里面的情景,山洞里已經有了淡淡的霧氣,只能清楚看見里面有個橢圓形的東西,一個月後,已經完全不能看見山洞里的東西,里面已經完全是濃濃的霧氣,而里面的白俊揚此時在經過了燃燒肉身,隨後又是肉身重生,此時他全身被燒的漆黑的皮膚正在一點點的退掉,從那退掉一個只綠豆大的地方,能清楚的看到他新生的皮膚帶著一絲銅黃色,給人一種結實有力的感覺。
兩個月後,山洞里的霧氣已經完全消失,只見里面坐著的白俊揚一身古銅色的皮膚,齊肩長的烏發甩在背後,此時他的臉上盡是痛苦之色,身前的地上有一灘已經干屯的黑色血跡,嘴角還有絲絲的鮮血,半個月前白俊揚全身的肌肉已經完全重生,但是還有三四滴金柳露沒有用完,隨後他又一口氣喝了兩滴,入口後皮膚肌肉已經沒有感覺,但是他的五髒六腑卻是開始灼熱了起來,隨之而來的就是痛苦的吶喊聲,並且偶爾還吐出一口鮮血,要不是法明大師臨走在洞口布置的陣法,估計整個寺院都能听見他的叫喊聲。
三個多月後的一天,一聲徹響雲霄的聲音從金三寺後山的雲居洞傳出,法明大師听見動靜後立刻叫上晦明禪師前往後山查看,只見洞口法明大師布置的法陣此時已是完全毀壞,兩位大師相互看了看然後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即就盤坐在了山洞口,「希望不會有人察覺吧,不然又是一場不小的麻煩,」法明方丈坐下後就對晦明禪師說道。「師兄放心,白施主的動靜雖然驚動了寺院內部,但是還沒有沖出我們的護山大陣,外面的人是不會發現的,除非有哪個老妖怪經過,至于寺內我已經叫慧靜前去處理了。」
法明大師听到後長長的出了口氣「那就好,據我所知,咱們寺院周圍還沒有嬰靈期的修士呢,但願剛才沒有其他的嬰靈期的修士經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兩還是在這里等他吧,應該就這兩天就出來,」說完後就老僧入定了。晦明見師兄入定也就不在多語,同樣的開始入定等白俊揚出來。此時的白俊揚還不知道自己剛才鬧出了多大的動靜,若不是金山寺的護山大陣估計周圍的其他修士都會前來巡查,那時候又是少不了一番麻煩。
兩天後,山洞內的白俊揚睜開了眼楮,一道精光猛然從眼中迸射而出,隨後雙眼又恢復原來模樣,同時洞口的法明方丈也睜開了眼楮,看著洞內微微的笑了笑,然後又閉上了眼楮。而一邊的晦明禪師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一直在那盤坐著。
過了一頓飯的功夫,法明大師和晦明禪師同時睜開眼站了起來,兩人互相笑了笑然後就看著洞口,不一會功夫洞口就出現了白俊揚的身影,此時白俊揚一身白衣,烏黑的頭發在腦後扎了個馬尾,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結實的光芒,一雙烏黑的眼楮迸射著逼人的寒光,看見洞口等候的法明晦明二位大師,白俊揚趕緊迎上前去「有勞二位大師親自為俊揚護法,」說著就向兩位大師行禮,法明晦明見狀,不由得一聲苦笑,法明大師上前扶住白俊揚的胳膊,「施主不用如此,老衲和師弟只不過舉手之勞而已,不能受如此大禮。」
白俊揚看著法明大師樣子,說道「大師怎麼能受不起,我能有今天成果,全靠大師成全,大師應當受俊揚大禮,」說著就跪下去了,法明大師看到白俊揚樣子,然後笑了笑,搖了搖頭「阿彌陀佛,施主請起吧,施主能用有今日,完全是靠自己的實力,我只不過是償還了當年的人情而已,要謝還需謝那位給你玉符的人。」
「的確如此,我是要好好感謝送我玉符的那位,不過恐怕我今生也不能還完他對我的恩情,呵呵」說著白俊揚就看向了遠處的天空,心中浮現出了那一身紫衣的女子。
「大師,俊揚還有一問,向請教大師,」
「施主請講。」
「請問大師,不知再服用這金柳露是否能徹底月兌胎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