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欣看我在收拾東西,走過來靠在門口雙手抱懷說︰「還是要走?你知道有多少人擠破頭想進都進不來嗎?」
我看了看這丫頭嘆了口氣說︰「你還小,你沒經歷過我所經歷的事,這里是很多人向往的地方沒錯,但這里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于欣皺眉不懈得問︰「你想要的東西?」
突然一股心酸涌上心頭,但隨後我打住了,我覺得不該對她說那麼多,因為說了也毫無意義,我轉話題︰「我要回家了,我家比這里好,樓比這高,夜晚比這亮,人們的生活節奏比這塊,那樣我會感到充實,而在這我就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機器,每天不知道做事的意義是什麼,也許只是為了自己能活著!」
于欣回答︰「這全天下比我家的屋院還高的沒有幾家,夜晚比我家亮的也沒有哪有這個勢力吧,至于你說的什麼生活節奏快,我不懂。不過你打算要走,那我也不攔你。」說完于欣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離開尚書家,想回到忠州去看看那里的爹娘,不知道我爹的身體好不好,我想回去看看秦良玉,如果她還在等我,那我一定會給她一個婚禮和她組建一個家庭,讓她目光所能及的地方全是幸福。我想明白了,她為我付出了太多,而我心疼的時候可以一走了之,而她只能留在那個讓她心疼的地方,承受著痛苦。
既然決定要走,那就走的無聲,不留下任何痕跡的離開,畢竟我本來就不屬于這里。
沒有火車,沒有飛機,一匹馬已經是最快的交通工具。我騎馬走了一天,到了距離京城不遠的縣城,里面跑出一個農夫,看我要進城急忙攔住對我說︰「哎,你別進去了,這里發生瘟疫了!」
這是通往忠州的必經之路,也是我所知道的最近的路,怎麼會發生瘟疫呢?
農夫對我說︰「在半個月前,這里的市民生活還很富足,和睦。但隨後突然這里的人開始發高燒,起初只是老人,誰都沒在意,但漸漸的身強體壯的年輕人也發高燒,咳嗽而胸部疼痛。隨後,這瘟疫就像瘋了一樣席卷整個城。任何口服,外敷的藥物都無濟于事。還好我命大,還沒被感染上。」
我關切的問︰「那你們這的官府怎麼就沒派個醫師來治瘟疫啊?」
農夫說︰「別提了,官府都上報給朝廷了,朝廷下派太醫來看,結果太醫也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