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但是很快,當紅球已經沒剩多少時,蘭帕德求勝心切終于出現了失誤,黑球沒有被擊落庫中,不過率先開球的蘭帕德已經獲得了59分,桌面上的紅球也只剩下5個了。
也就是說蘭帕德已經穩穩的佔據了上風,除非林寒風五個紅球打進之後都各帶一個黑球,並且還將剩下的彩球一一打進,林寒風才能勝利,可以說是勝算渺茫。
「alex,輪到你了。」蘭帕德穩cao勝券地對著林寒風一笑之後,遂是安靜、優雅地抱著球桿到一旁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坐下。
「呵,說好的,這次不能收我費哦!」林寒風沉穩地繞著球桌走了一圈,敲定這剩下五枚紅球的進球角度後,林寒風擺好了標準的擊球姿勢。
要想贏蘭帕德確實有點兒難度,若是放在之前,林寒風自問還真不一定能夠做到,但是現在嘛,嘿嘿,他可是能開外掛的男人了!
林寒風將控制時間流速作用于擊球的右手上,確保自己有著極高的力度容錯率之後,砰,白se的母親妥妥地將一枚紅球擊入中庫,並且,母球還「繞」到了分值最高的黑球附近。
砰、砰、砰,聯系五次如此,林寒風每擊落一枚紅球,母球都會繞到黑球附近,並且將其分值收入囊中。
憑借著超高地控球角度,林寒風已然將剩下的se.球一個接一個的擊落。
最終比分,63:59!
不過對于失敗,蘭帕德也只是隨意地拍了拍手,很快,他那張深邃地西方美男臉上就又掛上了微笑︰「alex果然厲害,不知你這次所謂何事?」
「我希望一個人的血液樣本來做dna親子鑒定,我相信以羅斯家族的手段,在醫院血庫里面潛入一個人應該不難吧?!」林寒風月兌下手中露三指的桌球手套,同時對蘭帕德說道。
「親子鑒定?這個倒是很容易嘛,不過我還真沒想到,神通廣大的alex居然對別人的家事都感興趣啊。」翹著二郎腿的蘭帕德接過服務員遞來的一杯叫做「瑪格麗特」的雞尾酒,並且還饒有興趣地逗了逗水族箱的ziyou搖曳的槌頭雙髻鯊。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這是另外一人帶毛囊的頭發,若是這件事兒王子殿下你辦不好的話,那麼光明之山你也別要了!」林寒風將密封袋中王亦山的頭發遞過去時,嘴角掛上了一絲似威脅、又似承諾的和煦微笑。
雖然在歐洲,林寒風自問是斗不過羅斯家族的;但是,這里可是華夏、是自己的主場啊!
听懂了林寒風的話外音,蘭帕德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別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我靜候你的佳音哦,王子殿下。」林寒風對著蘭帕德眨了眨眼楮後,遂是走出了盡帶奢華的mint俱樂部。
林寒風還趕著回「家」去照顧路都走不動的南宮芷琴呢,哪兒有時間逗留。
與此同時,在東海市林中城市花園的一座樸實無華的別墅中。
托了林寒風那一千萬的福氣,韓如萱在林中城市花園中為徐沖租了一棟別墅養傷,也是托了林寒風那一拳的福氣,僅僅只是肋骨盡斷的徐沖並無xing命之憂,只是需要簡單的靜養一段時間而已。
不過,在今天早上,徐沖五郎八卦棍的師兄弟們已經趕到了這里,還真別說,他們這一派的師兄弟們貌似體型都跟徐沖這傻大個一樣兒,魁梧粗壯。
「大師兄,你看徐沖師兄郁郁寡歡的樣子,恐怕連他的心境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啊!」一位面帶青澀地男子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徐沖之後,隨即對著一位灰袍中年男子說道。
這位被稱為大師兄的灰袍中年男子雖然上了點兒年紀,但是脾氣卻是依然火爆,從一進門他看到徐沖這幅模樣後,頓時就暴跳如雷了。
五郎八卦棍這一脈可謂是青黃不接,原本修煉的武者就不多,天賦秉異的人更是寥寥無幾;難道出現徐沖這樣的人才,整個門派的希望都可謂是寄托在他身上了。
這一次徐沖不僅被人打斷了肋骨,還被人影響了心境;要知道,心境對一個武者的重要xing堪比錢對人的重要xing,心境受了影響,這位武者ri後進步的空間就很狹窄了。
「格老子的,沖兒,你確定打傷你的那個人是先天境界?!」灰袍中年男子猛拍了一下桌子,遂是朝著病床上的徐沖發問道。
一向自負的徐沖本來就已經被林寒風打擊成玻璃心了,再被大師兄這麼一發問,徐沖立即就懵了,是啊,這不還沒到一個月呢,林寒風怎麼就踏入先天境界了!
「應該是剛踏入先天不久吧……」徐沖訕訕地說道。
「那就沒問題了,格老子的,三年前就踏入先天了,根基可比那小子扎實多了!」火爆脾氣地師兄亢奮得一時,遂是「帥氣」地在徐沖受傷的胸前「熱情洋溢」地拍了一記!
「哎喲、哎喲……」原本肋骨盡斷的徐沖叫苦連連。
看到徐沖痛苦的樣子,大師兄亦是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嫂瑞、嫂瑞,你就好好等著師兄去給你報仇吧!他怎麼打你的,師兄就怎麼打回去!」
「師兄威武霸氣!!!」
剛才那位面帶青澀的小師弟順勢拍了一句馬屁後,所以五郎八卦棍的師兄弟們都跟著起哄,頓時整棟別墅中吶喊聲不斷。
「格老子的……」
暴脾氣的灰袍大師兄擺了擺手後,遂是提著牆角的一根黑鐵棍走了出來。
當這根黑鐵盤龍棍被大師兄提起後,剛才被黑鐵盤龍棍壓迫的地板磚頓時烈出絲絲猶如蜘蛛網的紋路,由此可見,這根棍子的重量。
也不是這位大師兄吹牛,三年前早已經突破到先天境界的他,身體素質、根基卻是比剛剛才進入先天的林寒風強上太多。
並且,五郎八卦棍一派有著獨特的練體法門,這不,提著一根重達千鈞的黑鐵盤龍棍,灰袍大師兄一點兒壓力都沒有,氣若游龍之下步伐依舊矯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