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風牽著娜娜莉的小手跟隨著李梅的背影走了過去,在林寒風剛才的鋪墊之下,所有人都以為他們這是家族矛盾,需要回家去找「長輩」來解決矛盾,所以,這些賓客們也沒有太在意。
畢竟吧,這個地球少了誰都會照樣轉動,更何況是少了李梅這麼一個渾身帶刺的悍婦,這些賓客們當然是喜聞樂見了。
林寒風牽著娜娜莉再次來到了陳家燈火通徹的主樓前,此時,李梅正朝著她專車的方向走了過去,當林寒風目送著李梅被司機送入車中之時。
右手雙指一捏,林寒風悄然無息地發動了異能•時間靜止,驀然間,宴會廳傳來的喧鬧歌舞聲啞然失音,整個主樓前一片寂靜,猶如一潭了無生息的死水一般;李梅已經坐入了車中,而司機那僵硬地動作,正好關上車門,就連車門閉合時「啪」地那聲悶響都還沒來得及傳出來。
林寒風給了娜娜莉一個行動許可權之後,兩人心照不宣,娜娜莉徑直甩出藤鞭,將司機整個雙腿纏住,唰地用力一拋;下一幕,這位司機遂是被娜娜莉的藤鞭猶如倒掛金鐘般懸在了陳家莊園內的一顆大榕樹上。
同時,娜娜莉的另一根藤鞭在司機喉頭的啞穴上用力一點,讓他就算是時間恢復後,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嗖,當時間恢復後,啪地一聲,車門閉合時的悶響壓抑了很久終于發泄了出來。
當雙目空洞的李梅回過神來時,她疑惑不已,司機了?!怎麼不見了?咦,怎麼有股煙味?要知道,她的車中是從來不允許誰抽煙的。
李梅隨著這股煙味的方向看了過去後,她頓時被眼前的這一幕嚇到全身上下每根汗毛都立了起來,居然、居然是林、林寒風?!
方才,林寒風正慵懶地靠著座椅、愜意地抽著煙,當李梅的目光看過來時,林寒風亦是用手將香煙從嘴中摘了下來,朝李梅透過去了一個微笑,與此同時,副駕駛座的娜娜莉亦是側身朝著李梅擺了擺手。
突如其來的兩人,頓時讓李梅感覺她自己像是穿越了一般,剛才不是這樣啊?!
「你、你想干什麼?!」看著林寒風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李梅立刻雙手護胸、心驚膽戰地問道。
噗,看到李梅這幅貌似被非.禮似模樣,林寒風腦海中頓時一萬頭羊駝飛馳而過,他強行忍住了想要將手中煙頭摁在李梅臉上的沖動,轉而是冷漠地問道︰「你只用回答我的問題就行……」
伴隨著林寒風冰冷話語地是一縷猩紅色的流光在他雙瞳中凝聚,化作一只展翅飛舞的血鳳,血鳳拉著長長的尾巴,看上去妖異無比。
瞳術•深度催眠!
「是」瞬間,李梅那剽悍無比的聲音立刻變得遲鈍。
林寒風滿意一笑後,抽著煙發問道︰「你認識漆妃嗎?你們是什麼關系?!」
李梅放佛是很不情願地搖了搖頭,隨後才不可力拒地說出了被她在雪葬在內心深處、塵封已久的痛苦記憶。
「我是漆妃從小到大的玩伴、準確來說的話,我是她家一個丫環的女兒,漆妃從小到大都美得讓人觸目驚心,就連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渾然天成,用現在的話來說應該叫做女神。」面色苦楚的李梅放佛是想起了什麼,她若有所失地侃侃而談。
听聞李梅的話,林寒風倒是一驚,漆妃真的有那麼好嗎?就連自視甚高的李梅都是贊不絕口。
「漆妃、你和我二伯三人,到底是什麼關系?」真相即將浮現,林寒風亦是屏住了急促的氣息。
「當年老爺帶著一家子人逃難時,得到了林家很大的幫助,同時,我和漆妃也是第一次見到林巍山,巍山性格耿直、憨厚老實,但又不失貴族風範;當時我和漆妃都處于萌動時期,所以就同時喜歡上了林巍山。」雖然李梅雙目無神,但是她在提及這些事兒的時候,居然若有所失的笑了笑,放佛那時的記憶的確很美好。
這次,還沒等林寒風開口詢問,李梅亦是接著說道,不過她的語氣卻是變得有點兒陰柔︰「哼,明明是我和漆妃同時喜歡上的,但是林巍山卻是對漆妃一見鐘情,而且那個時候漆妃已經不再是大小姐了;然而,我卻是一如既往地像是佣人般陪伴著他們倆!有誰問過我的感受?!」
看到李梅臉上略帶猙獰的笑容,林寒風不禁搖了搖頭,感情這事兒吧,最忌自以為是,別人隨意地對你噓寒問暖一句,你就胡思亂想、徹夜難眠,也許在別人看來,僅僅就是一句朋友間簡單的問候而已!
不過,這李梅還真有意思,林寒風第一次見到中了自己瞳術之後、說話還帶著本身主觀意願的人。
「後來,他倆的事情被林家老爺子發現了,老爺子為了避免惹火上身,一口否決了林巍山與漆妃;誰知道,一向老實巴交的林巍山那個時候也露出了點兒骨氣,直接帶著漆妃乘坐輪渡去了新西蘭,一行四人,漆妃、林巍山、我和我弟弟李勇。」放佛是為二伯當時的做法感到欣慰,李梅笑著搖了搖頭。
「當林家老爺子終于妥協並找到那兒的時候,漆妃已經有了身孕,林巍山、漆妃倆人都不想以後的孩子與他父親遭受一樣悲劇的命運,于是已有身孕的漆妃就留在了新西蘭……」李梅說道這兒是臉上突然掛出了笑臉,放佛從那時起,她就能與二伯過一輩子地說道︰「我當時尋思著我怎麼也照顧了兩人這麼長時間,林巍山怎麼說也應該給我一點兒補償吧,誰知道,林巍山居然將我帶回來了林家。」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辛密啊,林寒風豁然開朗的尋思到,這李梅說來其實也是一個悲劇,不過,還有一個非常矛盾的問題,想到這里後,林寒風月兌口而出︰「那林寒海是誰的孩子?!」
崩,聞言,李梅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了一般,僵直坐立了起來,她臉上的笑容整個定格般沉了下去。
看到她一言不發,林寒風不禁加大了瞳術中的精神力,放佛是被強行注入了一針強心劑後,李梅這才有點兒難以啟齒地咬著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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