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硬闖皇宮
跪在劉禪身前的陌生人‘影子’此刻感受到來自劉禪身上的殺意,一股心灰意冷的淒涼感油然而生,面目卻依然平靜,聆听。
「回去吧!趕快把傷養好!」劉禪說完轉身下了城樓。
「是!」‘影子’知道劉禪讓自己趕快把傷養好是為了能更快更好的幫他辦事,多來年習慣了順從遵命,目送劉禪消失在城樓階口,一閃身,‘影子’也消失在皇城無盡的夜色中
「魏長春,你確定要攔著老夫嗎?」唐戰此時來到皇宮門口,望著黑壓壓的禁衛軍成攔阻隊形擋住自己的去路,對著前面的禁衛軍統領大聲喊道。
魏長春看著將要發飆硬闖皇宮的唐戰此刻真是有苦難言,不過礙于皇命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唐大人,皇命難為!還請大人體諒,不要難為屬下!」本來以魏長春的官職也不要向唐戰這麼客氣,低三下四,可誰讓唐戰是自己的老軍團長,老首領呢。
「哈哈」唐戰怒目圓睜,仰天長笑,「好,很好,老夫當年沒看錯人,如果你現在放我進去老夫反倒是瞧不起你了,不過今天老夫把話放在這里了,這宮老夫一定是要進去的,我看今天誰敢攔我!」唐戰負手一步一步的向著攔阻在皇宮門口的禁衛軍走去,每一次踏出的步點卻像驚雷一樣砸在禁衛軍的心頭上。
一不,兩步,三步,一步比一步散發的天階高手氣息濃烈,只三步就來到了二十多米外的禁衛軍面前,「噗」身體稍弱的禁衛軍受不了唐戰天階高手的威壓,胸口噗的一聲吐了一口血,仰天倒了下去。
魏長春此刻也是冷汗直流,強忍著唐戰給自己帶來的巨大壓力,高亢的說道「唐大人!那屬下只有得罪了!禁衛軍听令!成防御隊形,誓死將唐戰大人攔截在宮門外!」魏長春一部分話是說給禁衛軍听,一部分也是說給唐戰听,我們就只防御,難不成唐戰你還能真好意思將我們都揍死啊?
唐戰此時心里只想著找劉禪問清楚宇寒的事,哪里還能听出魏長春的言外之意,頓時是怒火中燒,「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夫無情了!」,右腳高高抬起,「砰」迅速跺地,地面的板磚卻看不出有絲毫破損,一道肉眼可見的魂力波動以唐戰右腳為中心延著地面向著禁衛軍沖去,頓時人仰馬翻。
魏長春也倒在了地上,沒想到唐戰發起瘋來真是什麼都不顧啊,不過,過去了就過去了,自己和自己的兄弟們也算是盡力了,陛下那里也算有了交代,索性頭一歪假裝昏了過去。
唐戰此刻卻沒注意到裝暈的魏長春,不然肯定會啞然失笑,自己發的力只是想把他們震翻在地,絕對不會傷害到他們的,就沒在意,跨過禁衛軍走進了皇宮大門,抬眼望去,「海公公?」。
面目蒼老,夜色里顯得極為陰森的海公公走到唐戰身前約五米處停了下來,對唐戰微微躬了,「唐大人!天色已晚,陛體不適,已經早早歇息了,有什麼事,陛下自會召見與你,還望唐大人盡快離去吧!」聲音沙啞低沉,卻有種魔力讓人有種听著不能自拔的感覺。
唐戰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海公公,知道此人一直常伴劉禪左右,雖平常不顯山不漏水,卻知道此人不簡單,所謂藝高人膽大,唐戰也沒將其放在眼里,負手而立,淡然的說道「海公公,今日老夫必須要見陛下!」。
「唐大人,陛下讓我轉告與你,你是想抗旨嗎?陛下命你一個月之內不準出門!你是把陛下的話當耳旁風嗎?」海公公沒有一絲火氣,依舊有些沙啞陰森的對著唐戰說道。
「老夫自然不敢抗旨,此事見了陛下老夫自會向陛下解釋,既然海公公執意要攔阻老夫,那老夫就向海公公討教一下了,請!」唐戰全身魂力迸發,兩眼平視前方,上左步沖右掌,「大天戰魂掌」向著海公公打了過去。
海公公見此也伸出來自己枯瘦的只有一層皮包在骨頭上面的手掌,渾身魂力涌動,看上去更顯陰森可怕,「葵花摘星手」向著襲來的唐戰硬踫硬打了過去。
「 , 」兩人手掌踫撞在一起,魂力爆發,像是小太陽一樣瞬間照亮了漆黑的夜晚,卻沒發出任何響聲,只有海公公在僵持片刻之後退了兩步,夜晚又恢復如初,黑暗。
唐戰沒有說話就這樣徑直地朝著劉禪的寢宮走了過去,海公公也沒再攔阻,側身給走來的唐戰讓了路,待到唐戰走遠,「噗」和唐戰對峙一掌傷到了五髒六腑,此刻再也壓不住傷勢的海公公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心中暗暗揣懷,這老家伙年齡這麼大了,魂力霸氣依舊不減當年,反而更勝一籌,身影隨即隱沒于黑夜之中。
唐戰此刻也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輕松,一股陰寒魂力從自己的右掌進入自己的全身,在胡亂竄掇,被自己用魂力強行壓了下去,收斂下心神,唐戰站在劉禪漆黑的寢宮的門外,高聲喊道,
「老臣唐戰有要事求見陛下!」說完便在門外負手而立,靜靜等待!
寢宮內依舊寂靜黑暗,過了好一會,「吱呀」一聲門開了,房間里卻沒有傳來任何劉禪的聲音。
唐戰沒有任何猶豫邁了進去,徑直走到劉禪床前,駐足停立,躬身拜去「臣唐戰拜見陛下!」
「朕說過的話,你是不記得了嗎?還是你的眼里已經沒了朕?」床上傳來劉禪不溫不火的聲音。
「臣不敢,臣此次前來只是有要事見陛下!」
「何事?」
「臣想請問陛下,宇寒公子何在?」
過略了好一會,床上才接著傳來劉禪的聲音。
「朕問你此人到底是何身份?你是否向朕隱瞞了些什麼?」劉禪的聲音開始多了些嚴厲。
「既然陛下這樣問,想必陛下已經知道宇寒的身份,十六年前老夫已錯過一次,今日不想再錯,所以不管如何老夫今日肯請陛下讓老夫將宇寒帶走!」面對劉禪的質問,唐戰堅定果決地說道。
過了好一會劉禪才接著緩緩說道。
「那就不會錯了!一定是他的孩子!朕是想要殺他,殺他的孩子有何之錯?」
「老夫唐戰——鐵血戰神軍團長,文應天——無雙應天軍團長,刺——姓常名子龍,血殺組織第一任首領。
血殺雖無那麼多人,但個個都是精英,相比一個軍團的實力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三個被世人稱為龍神帝國三大軍團長。當年陛下還是太子的時候我們三個就追隨陛下南征北戰,直到幫助陛下一統整個龍神帝國!請問陛下老臣說的有沒有錯?」
「對!你接著說!」劉禪聲音又平靜了下來,仿佛隨著唐戰的話語在緬懷十六年前的過去。
「十六年前,天下大事已定,陛下皇位已經穩固,百姓安居樂業,天下無不歌頌贊揚陛下的恩德,可那晚龍神帝國夜空出現了一輪血月,陛下問國師此天象代表了什麼,國師告訴陛下,此天非常,子必為妖,妖孽降臨,國將大亂!陛下就因為國師一句話就斷定是恰巧在此時生子的子龍,在老夫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子龍一家上下二百三十一口屠殺的一干二淨。子龍抱著自己剛出生的孩子殺出重圍跑了出去,不知生死!老臣懇請陛下告訴老臣,事情已過去這麼多年,陛下還忘不下當初國師的一句話嗎?難道這句話真的比我們幾個為陛下出生入死的老兄弟都要重要嗎?」唐戰說著眼眶已經慢慢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