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佛風醫淚香 第一七章 柳三半其人

作者 ︰ 閆柯君

苗兒院里的事告一段落再說,我們去看一看劉一紅從她表哥家走後去了什麼地方。

劉一紅開著她的奧迪a6,沒有回汶河麗都,而是去了西鶴園柳三半的家。

柳三半的家是一棟獨立的別墅,其院落大約有二十畝地那樣大,臨西湖而立,依假山傍真水,別墅前停著他那輛價值一百五十萬的「路虎」車。其院內,小花園,小草氈,小竹林,小廣場,麻雀雖少,五髒俱全。這在汶城之內,尚屬豪宅。

柳三半在廣場上,正和八歲的女兒打羽毛球,球場外站著兩個保鏢。是男保鏢。一會再介紹二位大俠。

劉一紅將車停在廣場外的停車場,信步走來。如風響楊柳的步子,姍姍而行。

「表姑,來打一局。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我家。」柳三半嘻著笑著,但不出聲。

「今天是空閑,剛從你爸那兒過來,他和王局長父子去了西客來,我沒有去,所以就到這邊來。」劉一紅同樣笑著說︰「怎麼樣,不歡迎姑姑嗎?〞

「歡迎,並且以實際行動,今天我請表姑客,走吧,去餐廳,就在家里吃。」柳三半笑嘻嘻的看著表姑劉一紅的胸部。摘下的眼鏡又重新戴上。

「眼楮走偏了,對誰都這樣。」劉一紅很反感,但不能忘記此行的目的,嗔怒的回了他一句,希望他收斂些舉止。

「女兒,讓他們陪你去玩,十二點到就開飯,我和姑姑去客廳喝茶。」柳三半慢絲絲的說。他戴上一付淺藍色墨鏡,一米七八的個子,面色白潤。鼻子長得也很好看,長了一張女人的紅唇,佛家耳,二十五六歲,最標準的美男子。

「三半,你好興致。和女兒打羽毛球。」劉一紅羨慕的說。

「頭一次,還真不會,贖罪吧!」柳三半略一哀愁。

柳三半在前,劉一紅在後,二人朝客廳走去。

「你還有心思打球。」劉一紅十分著急的樣子,樣子甚是可愛。

「出什麼事了,難道還有我爸能擺不平的事。」柳三半不急不忙的說。

「我們汶城又出了一位作家,你不知道。」劉一紅先告訴她說。

「知道,不就是網上發表的那篇小說《臥佛謠》嗎。不值得大驚小怪。」柳三半有點不屑一顧的神情。

「關鍵是有幾個章節寫的有點關聯柳家。」劉一紅說,她看到這個柳三半具然沒什麼驚恐,炮打不驚。

「他寫的是真的。關鍵問題是它是小說,不是起訴狀。」柳三半笑著,唇口很紅,周圍沒有胡須。

「公安局會朝這方面想,破案是遲早遲晚的事。」劉一紅推理著,警告他說。

「劉姑姑。你干麼那麼緊張,我做了事的人還沒有緊張。」柳三半斯斯文文的很輕松。

「我是你姑姑。能不緊張。」劉一紅找到了合適的理由。

「他們能找到什麼證據,還不是和當年一樣勞而無功,一無所獲。這樁案子已經是不了了之了。」柳三半陰陽怪氣,看了一下天上的陽光說。

「現在不是當年,刑偵手段要高明很多,象太陽的能量。無法計算。」劉一紅攻心為上,她繼續進攻。

「也是沒問題的,很高明的手段,往往成為很愚蠢手段的犧牲品。謝謝表姑,我做得天衣無縫。不會有問題的。

二人在客廳里落座。客廳正中掛著一幅虎嘯圖,它雙爪抓住岩石,對著蒼天,對著大山,對著川流森林,大吼著,以顯示它王者之尊。

「目前,那篇小說還在繼續發表,每天就有新的一更。後面寫的問題看來很多。」劉一紅說,她在觀察著他們態度,這個柳三半雖然斯文,卻潛藏著一種很凌厲的殺機,他不象他爹那樣,只在生意和交際上下功夫,搞周旋,該為則為,不該為,則不為。

「弱智兒,劉巧家的事已經劃上句號,張博再胡說八道,我讓他永遠閉上嘴巴。」柳三半沒事人似的笑了笑。

「該不會是再去殺人吧!〞劉一紅表現的很膽怯。

「這要看他的造化。表姑,我又不殺你,你長得這麼傾國傾城,誰不憐香惜玉。」柳三半摘掉眼鏡,那只手巴掌上,只有三個手指,就象手掌分子三瓣,沒長指甲。哦,柳三半的眼楮很迷人,就象泡沫吹起來之後,映射上多種色彩,很迷人。

「咱們喝杯南美州的咖啡吧。」柳三半一笑很好看,劉一紅不得不承認他是帥哥,許多女人因此而吃了他外表上的虧。

柳三半調了兩杯咖啡,給了劉一紅一杯,自己端了一杯坐在劉一紅的對面陪著喝。他打開小電影看,翹起二郎腿,翹起的二郎腿也很好看。

「三半,以後要守法創業,切不可再發生劉巧家弱智兒那種事情。」劉一紅誘他口實,明是關心告誡,實則套取口供,她品了一口咖啡。

「好不好喝?」柳三半眼楮藏著玄機。

「好喝,有一種誘人的苦澀香。」劉一紅又喝了一口。

「這種咖啡不好買,那就多喝一杯。」柳三半說話如陽光下的微風,很耐听,如果是個走正道的人就好了。

劉一紅感念著想,她確實有點渴,因為從早晨到現在,有兩三個小時沒有喝水。她有些渴,只顧想搞清事情的真相,到底有沒有這種事情發生。現在也只能談到這里,喝杯咖啡走人。

咖啡入胃,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劉一紅變得有些顛狂,她將提兜扔在沙發上,撲向柳三半,中間還隔著桌子。劉三半好象有所準備,一下將劉一紅接住,順勢將她提了過來,抱入懷中,笑嘻嘻的。

「你不是我姑,一個說不上邊的親戚,經過你這張巧嘴,就我了我的表姑,只不過是,我爸爸想順手牽你這只美麗的羔羊,從認識那天起,我己等了你多年,現在我不等了,也讓你破破處,舒服舒服。〞柳三半親了她。很有聲有色有動作。

劉一紅本來是想進功他,但,體內燃起熊熊大火,馬上順從了柳三半,掙扎開,一面月兌衣服,一面拉著柳三半朝臥室跑去…。

小廣場上,三半的女兒正同保鏢打羽毛球。這兩個保鏢,一個叫天龍,一個叫地龍,二人臉上都有刀疤,有一道疤的叫天龍,有兩道疤的叫地龍,這二人,受柳三半指使,曾在中村捐款時出現過,妄想搶救捐款箱,給張博氣勢上的一個打擊,沒曾想,孟令軍一身太極,將磚碎裂,兩人知難而退。朱榮死的時候,也是這二位,在師家林制造踩踏事件,這都是柳三半搗的鬼。

天龍撿球,地龍陪打,三人玩了兩多個小時,還不見柳三半和劉一紅出來。

「天龍,問問我爹,還來玩嗎,不玩就吃飯,吃完飯去劃船。」三半的女兒說,說話時馬尾一動一動的。

「是,我馬上去。〞天龍遵命朝不遠的別墅客廳走去。

天龍剛走進客廳門,見劉一紅衣服散亂,頭發沒型,從臥室里沖出來,撿了沙發上的包,瘋一般推開天龍,朝廣場外的奧迪a6跑去。

「老板,姑姑怎麼回事?」天龍見柳三半托著鞋,系著衣服上的鈕扣,系著腰帶走出來。故作不明白,問。

「明知故問,什麼姑姑,她只是我們那里的鄰居。」柳三半輕描淡寫的說。

「還是不去招惹她為好,她是見過世面的人。」天龍提醒說。

「她見過世面?她見過世面今天就不吃這個啞巴虧。」柳三半笑著說︰「如果你不信,我三天就把她的廠子砸掉。」

「是,我相信。〞天龍是不敢給老板打賭的。

「看樣子她是來報信的。〞天龍非常機警。

「她不說我也有數,張博把我們村的貪官書記罵為丑陋的垃圾,他含沙射影,透露了很多有關弱智兒的信息,讓眾人皆知柳家在犯罪,在和貪官勾結在一塊殺人圈地,是犯罪起家。我當然不能不管,先警告他一下。不行的話,佛不知,仙不覺的讓他不再寫書。」柳三半滿面笑容,令天龍有點毛骨悚然。

「劉一紅怎麼辦?」天龍問。

「她知道的太多,這,還用我教你嗎?讓她穿越到水晶宮里去。」柳三半從沒有過怒氣,即使生氣,也是笑著的。

「我明白。」天龍忙說。

「這些酸文人,沒賺錢治國的本事,不走江湖玩西游,盡弄一些成不了大氣的的千字文。」柳三半語不達意,笑意盎然。

「去,把地龍和小女兒及她媽一塊來吃飯。團圓飯。〞柳三半眼楮里透著興奮的光。

「老板娘不是昨天讓你扔掉穿心河…。」天龍沒在說下去。

「哦,忘了,不听話的女人總有她的去處。記住,說漏了嘴後果是什麼?」柳三半詭譎的一笑。

「記住了。」天龍額上出了汗,他才知道柳三半是在考驗他。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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