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用麻藥?」赤兒問。
「用麻醉藥的治療方法,主要是阻滯神經傳導,止痛,產生局部組織松弛,擴張血管,改善局部血液循環,增加局部的供血供氧。」張博說。
「成了麻醉治療學。」赤兒感悟道。
「對。痛點阻滯療法,並非是封閉療法。對于一些頑固性疼痛,以局麻為主,加入相應藥物,組成鎮痛復合液,並能止痛,抗炎消腫,松解粘連,營養神經,特別是對于一些突發性疼痛,暫時性疼痛,有奇特的療效。」張博清楚的解釋說。
「配藥有什麼禁忌沒有。」赤兒心細。問。
「有幾種復合液的配制,到時根椐不同的部位,有不同的治療方式。這個不難,到我把它在書面列出來。」張博很負責任。
「難不難?」赤兒問。
「注射幾次你就熟練了,你有當醫生的慧根。」張博最終夸獎了赤兒,以免她心生怯意。
「明天一早我就進城,把需用的都買來。」赤心雷歷風行的說。
「你那急性子,又不是談戀愛,唱支小調就親吻了。」周光玩笑道。
「有大哥在咱家,以後說話檢點一些,不能亂說。」赤兒臉紅了。
張博笑了笑,沒在言語。
「誰亂說了,我又來了。」聲音傳到了屋里,是周扒,手里拿著那張發縐的美元,走了進來。
「周叔呀,坐下,上午大家惹你生氣了,我收拾桌子,大家喝水。」赤兒說著收拾碗快,動作利索的很,三陣風來回端走。
「你有事,周扒叔。」周光問。
「沒事。這一億美金你和赤兒給我保存起來,我相信你倆。」周扒叔赤膊露背,穿著條大褲衩子到膝蓋。他把美元放到桌上。
「周叔,這樣的錢我們家有。每年上墳都燒,在陰間冥界很流通。赤兒,拿美元給周扒叔看。」周光又喜又氣。
赤心從里面的梳妝台上拿出一沓買來的冥幣,都是一億元一張的。
「周扒叔,送你幾張。」赤兒笑著說,很大方,—送就是幾億美元。
「這—。」周扒接過紙幣仔細端祥︰「怎麼跟我這張真的一樣。」
「這是冥幣,是給死人燒的,這回相信了吧!」周光說。
「哦…,難道都是假的。咱真是人窮骨頭賤,周叔一下子蹲在地版上,垂頭喪氣起來。
「坐下喝水吧!」周光說著把他拉了起來。
「您上座。」張博說。做了一個請的姿式。
「您是客人您坐。」周扒叔挺有禮貌,挺不好意思。
周光把周扒推到了上座,張博作陪。自己坐偏側。象接見外國來賓般,不能亂坐。
「你看,我這老財迷,你們有有知識,有文化,懂得多,別給我一般見識。」周扒叔很明理。邊說邊打量著張博。
「不會吧。你人老經驗廣,周光不會小肚雞腸的。」赤兒說。
「這位客人,貴庚?」周扒倒能拽字,還貴庚呢。
「今年五十有一。」張博笑笑,心想︰這周扒還有學問呢,貴庚之偉大也。
「稱兄弟就可以。不要喊叔。」周扒說︰「再說,五湖四海皆兄弟嘛!」
「那樣不可以,我和周光為兄弟,你們又是周氏一族,自然稱為叔。」張博傳統的說。
「真看不出你這麼年輕。」周扒說。漬漬。
「周扒叔。張大哥剛來時,我以為帶來個小弟呢!」赤兒不好意思,臉紅了。
「千人千思想,萬人萬模樣,沒法評論。」張博用詞往淺處說。說深了,肯定弄不明白。
「在理在理,倒是文化人。」周扒活動著眼珠十分贊賞。
「周扒叔謙虛。」張博恭承道。
「光姪,上午忘了問,你的書怎麼樣了?」周扒挺關心。
「給了稿費,七八千塊。」周光說︰「不好意思。〞
「喲!大錢呀,又有名,又有利,就用筆寫寫,七八千元到家,我的娘耶,我姪真是大富大貴之人。」周扒高興得眉開眼笑,滿口黃牙,堆滿了飯繡,看來,他從生下來就沒刷過牙,現有的牙繡石鑿下來能修二里路。
「周叔,不要到處去講,讓人笑話。」周光臉紅紅的。因為有張博的原因。張博是大神,網絡升了v|p,收一部分,出書再賺一部,一百萬都不止。其錢財,就象望海嶺的山泉水,源源不斷呵,現在的周光自卑,虛榮,愛面子。文人都有的那種。
「周光,心純不正,這是你的弱點,會影響到你的文學創作。」張博一針見血指出。
「是。大哥。」周光明白過來︰「只要有一位讀者,就是寫作上的成功。」
「還少?七八千就不少了,在這里相當于三十畝地的收入。」周扒驚叫起來。從椅子旁站起來,要來一段探戈舞的樣子。
「周扒叔,坐下喝水。」赤兒上前來倒茶。
「對對對,失態,失態,喝茶,喝茶。〞周扒回到椅子上,問張博︰「貴姓?」
「姓張,名博,張博,周叔直接叫我張博即可。」張博很謙虛的說。
「張同志也一定是大學問。〞周扒贊揚說。
「一般吧,識得字。」張博回答。
「說到識字,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祖先。就是大學問。我們十個村,就他一支大筆。」周扒說,耷拉的眼皮開開,來了精神,好神彩飛揚。
「周叔講一講那支大筆!〞張博感到有學問的新穎,要從周扒的嘴里出來。
「在多少年以前,我爺爺的爺爺祖先,出了一次大山,學了一首好字.每逢春節寫對聯,更忙,還得去山外兌換紅紙,買兩只圓口的茶碗,帶回文房四寶,然後再…。」周扒叔不講了,卡殼了。
赤兒偷偷的笑,周光有笑意沒笑聲。
「然後再寫對聯上的字,是不是,周叔。」張博讓他講下去。
「對對。」周扒不願意講了,蔫了。
「我來講吧,每個字寫得都很好,圓圓的,有大的,有小的,比圓規畫的都圓,象無字碑文,一個圓孔,他寫得只不過多些圓孔。」周光說。
「圓的,什麼字體?」張博疑惑。
「是喝水的茶碗上口和底上的圓。」周光笑著說︰「具說是跟一個道人學的。〞
「是不是用茶碗口沾了墨汁印了圓圈,大小均允搭配。
「對。」周扒回答。
「內容是什麼?」張博也有不懂的東西。
「上聯是七個大圈,下聯是七個小圈,橫批是兩個大圈加倆小圈。」人們都問先先,這是什麼妙語佳句,他搖了搖頭,含笑不語,只好拿著對聯走開,去貼到門上。」周光神秘密的說。
「誰破解了這對聯的內容?」張博問。
「有一位游歷的高僧從此路過化緣,大家求教于他,如能解答,給他一碗小米。」周光笑著說。
「他的要求是每家給一碗小米,十個村的人都認了,答應每象給一碗小米.必須每家都要讀出對聯的內容,高僧尋思片刻,答應。」周光說。
「從一村開始念,念完就兌現小米。」張博悟出了什麼。
「正是。」周光說,笑不起來。
「內容?」張博繼續問。
「年年年年年年年,過過過過過過過,橫批︰年年過過。」周光說。回答。
「每家都這樣讀,讀完就給一大碗小米,據說收了好兒袋米,在望海嶺上建了寺廟。後來大家都說,那個高僧就是周扒叔的祖先的老師。」周光說。
「那位高僧每年都來讀對朕,讀了就等于開光,吉利。所以每年每家都要給他一碗米。」張博說。
「對。」周光回答。
「其實,這對聯雖普通,卻也有高深之處。〞張博說︰「你想一下,三個字一讀剩一字,什麼音調。」張博笑著說︰「年年年,年年年,年。此含義,富人過年,真的象年,高興,歡天喜地,爆竹聲聲,七碟八盞,猜拳行令,象個年。窮人過年,一年又一年,一年復一年,窮困潦倒,饑寒交迎,可嘆這一年。過過過,過過過,過,窮富不均,是一種什樣的心情在過,這高僧雖然私心,還是從心底發出了兩種人的新春佳節,年年,過過。這橫批拆開。」張博說,有點長嘆。
「多少年沒人解釋它,大哥,大才。〞周光羞愧。
「大哥快成了不是天地間人。」赤兒也仰慕張博。
「你比我的祖先都歷害。」周扒叔大叫。
「不比你那祖先利害,他看透紅塵,和高僧聯合,給老百姓下了套,給自己找了安身之所,肯是出家當和尚去了,就在望海嶺上。」張博有些氣憤。
「你說的很對,就在建寺三年後,在望海嶺出家。」周光說道。
「你是能人耶!!」周扒哭了,因為他感到恥辱。
「所以說,這對聯里都有故事,對聯最早產生于什時候,我講一下給大家听。」張博說。大腦進于程序點擊。
未完待續。
ps︰
如約?更了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