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佛風醫淚香 第一七二章一夢靜緣女警官

作者 ︰ 閆柯君

一夢體力恢復,重新觀看了臨仙樓佛光,隨後,辭別孟令軍肖曼。

靜緣依然開車,一夢坐車,從下村到河橋,過槐林,一夢都要回眸一望。留戀。

車順入直東還西5國道,路兩側樹木已被夕陽親染,路上的車輛也不是很多,但車還是放了低速。

「夢姐,身體恢復得怎麼樣?」靜緣比較關心。

「還好。打了幾瓶點滴?」一夢問。

「打了三瓶,七百五十毫升。」靜緣回答。

「不願一紅愛張博,牛喲!」一夢說,輕聲細氣,十分感觸。

「我們沒有去劉陽家,今天。」靜緣說。

「我改變主意了,準備月兌離柳家,不希罕他家的虛偽。」一夢淡淡的說。

「你干爸問你時怎麼辦?」靜緣打著輪問︰「我是說回去以後。」

「一切都是真的,劉陽和令軍並沒有說假話。」一夢有點笑。

「一個老江湖,邊緣社會上的人,能相信你的話。」靜緣眼楮看著前方,夕陽在她臉上有些放光。

「不相信他自己去調查,你怎麼不想一下,劉陽和令軍在本地做點假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再調查還有意義嗎,我想,今天他一定是把我支開,不知又搞什麼勾當。人的生命是脆弱的,應懂得珍惜,不要與法律相抗衡。」一夢深有感觸的說。

「即然你這樣說,那劉一紅的事怎麼解釋?〞靜緣提出問題。

「風不來,樹不響,他是硬扣在我身上的,又沒經官動府,給他爭辯是沒用的。」一夢很理智。

「如果柳三半也這樣講呢?〞靜緣問的仔細。

「對于我。他不會胡說八道。」一夢想到三半,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小鼻抽動了一下。

「有了情,一時半刻放不下。」靜緣說。很同情她。

「放不下也得放,不求大慈,也不求大悲。」一夢說。她的內心還是堅強的。

「是昏迷休克點化了你。還是佛家點化了你。」靜緣問。

「是大山里的人文地理,是山里人的客情。」一夢悠悠的說。

「今天,我們還去不去柳家別墅,發喪的事還沒研究呢!」靜緣說。有提醒的意思。

「柳玉早已想好,這個不用去管,他會搞一個治喪委員會。屆時,我也要披麻戴孝,一盡母女情場。」一夢說。對王辛她還是很感激的。

「還有一個問題,在中村分院。你把消息透給令軍,他們不去給公安局反映線索怎麼辦?」靜緣很仔細。

「那就說明他們知道張博在那里,以他們的交情,能不為張博復仇。具說那個苗兒是院長,鬼心計,如果張博不在,他會設法把這個線索提供上去。」一夢有自己的推理。

「公安局刑偵上,還會請你去調查。」靜像提醒說。

「樂意去效勞。」一夢苦笑了一下。

「劉一紅的事怎麼辦?柳玉扣你帽子。他再胡說八道。」靜緣很想邦一夢,所以問得仔細。

「隨他了。我放不下三半,三半也放不下我,能判個什麼刑,就是什麼刑,只要他忍心讓我死,再說。做人只要問心無愧就是了。所後悔的是,不該在三半面前講話不注意。我和劉一紅之間,並沒矛盾,情同姐妹。我覺得,在監獄里蹲一輩子才心安理得。」一夢復雜的心情難以言表。言詞混亂。

靜緣很同情一夢的處境,同為女人,她是有人情味的。

「如果三半死了,我會去給他上墳燒紙,這兄妹情,情人情也算都盡了。」一夢很淒楚。那升上眉梢的情絲,在騷擾著心。

「殺人犯總是殺人犯。柳老板在繼續犯錯誤,兒子已經犯罪伏法,卻他還在孜孜不倦給受害者家屬送錢,希望受害者家屬撤訴。笨想想,國家的尊嚴何在,法律的尊嚴何在,豈不是做無所謂的努力。」靜緣慢慢的說,她在抑著自己的情緒。

「應當尊重法律,不能踐踏。」一夢有感悟。

「送你去柳家,還是回汶河麗都會館。」靜緣問。

「先回會館吧,然後我自己去她家,如果不去,情理上說不過去,他對我還會捏造罪名,讓我永世不得翻身。」一夢心有余悸的說,當然,還是不怕。

「還是你考慮的周到。」靜緣贊賞說。

此時,西邊的太陽沉沉落下,天空一片陰藍。一夢和靜緣回到了會館,一夢做了工作上仰安排,然後,自己開車去了柳家別墅。

晚上,十點鐘後,汶河麗都打佯,僅有少數員工住下,一青走了,關門下班,靜緣打了個的,去了公安局附近,確定周圍沒有人跟蹤,一頭扎進公安局大門里。

在公安局局長辦公室里,女警官倒背雙手,看著牆上「為民除害,保一方平安」幾個字樣發呆。哦,不是發呆,是深思。

「呯呯呯!〞三聲敲門。

「進來吧,李靜緣。」女警窄從沉思中驚醒。

「我就知道你還在工作。」推門進來的是汶河麗都會館的靜緣。哦,她姓李。

「有消息啦?」女警官凝重的面孔變得笑朗,走到桌前,取了只杯子,在飲水機里放了水,遞給李靜緣。

「有一個新線索,汶河麗都停車場遇害的並非張博。是張仔藝,是位律師,家住城西北萬山寺村。」靜緣喝了口水說。

「張博不在現場,張博在那里?「女警官很機敏。

「這個線索是一夢提出的,當時我在身邊。劉陽和孟令軍與張博都是很好的朋友,劉陽令軍和一夢前天去過萬山寺村。」靜像說。

「去那里干什麼?」女警官問。

「劉陽有土地紛之事,要委托張仔藝作為代言人打官司。」靜緣說。

「找到了沒有?」女警官問。

「肯定不會找到。」靜緣說。

「這證明劉陽和令軍他們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在找張博,或者說給張博在打掩護,意識里怕張博會出危險。」女警官推理著說。

「今天,一夢和我受柳玉之托去臥佛中村探虛實,一夢觀佛光而休克,在搶救蘇醒後說的。」靜緣說。

「說出此言後,孟令軍並沒很大的驚訝,還有醫院里的護士長,確是很理智,很平靜,沒有淚和哭聲。」靜緣又說。

「這就更確定張博沒有遇害,去萬山寺村是做給一夢柳玉看,以防不測,高人。」女警官說。很佩服。

「一夢情緒很不穩定。」靜緣說。

「原因…?」女警官在急速思考。

「一夢和柳三半是干兄妹。」李靜緣說。

「坐下講。其實,不管二人是干兄妹,還是私底情人,柳三半的被捕她只要坐不安,就肯定參與了其中的某樁案子。」女警官斷然說。

「劉一紅的死。」李靜緣說,她坐下吮著礦泉水。

「搞清楚經過沒有?」女警官說。

「基本上搞清了,在劉一紅前天被殺的晚上,柳三半約一夢和劉一紅第二天吃飯,一夢說不行,明天還有事,劉一紅要去中村看病,會館里沒人也不行,就拒絕了,第二天,劉一紅就遇害,誠如刀疤臉供述的那樣。」靜緣說。

「這並不證明她犯罪,但能追究其責任。」女警官說。

「現在抓捕她嗎?」靜緣問。

「不抓,不抓不意味著她沒責任,現在柳三年精神接近漰潰,一夢報沒報信一問便知。」女警官說道。

「前天晚上有一蒙面人闖入柳家。」李靜緣說。

「怎麼回事?」女警官問道。

于是,靜緣就把前天晚上發生在柳家別墅的事講了一遍。

「這個蒙面人是誰,敢闖柳家別墅,有天膽。能飛,能穴,難以想象,達到了人的極限,那人說的對,是人極限之外。」女警官邊吃邊研究。

「能是誰?」靜緣自問著自己。

「能把他調到警隊就好嘍!」女警官總想充實警力,俱然沒考慮編制的事。

「象孟令軍,這人的功夫深不可測。」李靜緣說,因為她想汶河麗都會館停車場搏擊的那一幕。

「破格納入刑警隊。」女警官說。

「肯定會有出息。」靜緣說︰「我也不那麼累。」

「靜緣,對不起噢,把你從市里借過來,主要是因為咱這里警力太弱,彼此諒解吧,為了破獲這個犯罪團伙,延遲了我三年嫁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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