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失去了才知道珍貴(2)
倪信風無話可說。я?燃?文?書庫я他深深地陷入沉思之中。他回想起與小雲相處的日子。特別,初次相見的情景又歷歷在眼前。過了片刻,他才悔恨地自言自語︰過去,我一心只想報仇,其他的一切都被拋到腦後。而現在失去了,我才感到珍貴!
凌林沒有插嘴,只靜靜地听倪信風回憶往事……
我又想起與小雲第一次相見的情景!
當時,辜老板還在成大哥手下打工,而辜太太表面上還是成大哥的情人,卻秘密與辜老板熱戀。他們偷偷到開普敦出游,救了正要自尋短路的我。那時候,我身上除了一本過期的護照外,一無所有,也是地地道道的「黑人」。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我弄到博國,再補辦一份身位證明,談何容易!而辜老板正忙成大哥的業務,辜太太要陪成大哥。他們就把這難題交給小雲。
小雲把我安排在她房間里。她當時是辜太太的貼身侍女。憑辜太太的地位,幫里所有人都讓她三分,都願意听她使喚。她向成大哥的手下要一部破車,帶著我走上黃色通道。
說是通道,其那里根本沒有路,只有走私犯的車在黃土地上壓出來的印跡。要穿過如迷宮般的叢林,還要翻越險象環生的高山峻嶺,隨時都可能有警察巡邏隊出現,而且還要時常提防劫匪……
听了這些,我心情有些緊張,臉上不由地露出恐怖的神色。小雲那雙明亮的目光顯估然已看穿了我的心。她笑了,笑得很甜。這笑容在我腦海里留下永遠難忘的印象,以至于至今一想起又歷歷在眼前!她安慰我說;你別害怕,只要一切听我的,不會有事!
我為自己在美女面前失態感到不好意思。我原想,自己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可恐懼。事實並非如此!為了預防萬一,小雲遞給我一把手槍。我出身農村,幾時見過這可怕的東西。當手接觸到這冰冰冷的家伙,我還是不由地打了個寒戰,卻不敢接下。她並沒有因此看不起我,而是象大姐姐把槍塞進我口袋,安慰我︰小倪,你別害怕,帶上這個只為了預防萬一。
她安排我坐在副駕照,還親自替我拉上安全帶。為了不讓我難受,她車開得很小心。一路上,她不停地嘮叨,使我的心情安靜了許多。
靠近叢林,突然見到遠處有車攔阻。我的心猛地一緊,不由自主把手放在口袋模到那手槍。小雲笑了說︰小倪,別緊張!你看清楚,前面可是警車,用不著這!我們只能躲開它。你坐穩了。
小雲車開得真棒!她快速倒車,很快又轉入密林中。樹林疏疏密密,她總能找縫隙穿過去。從我的眼里看到驚訝的目光,她笑了說︰小倪,你感到奇怪,我為什麼會那麼熟這里的路,是嗎?
看我點點頭,她指一指自己的腦袋說︰你看看這些樹,表面上看幾乎都差不多。實際上,每棵樹都不一樣。每一次通過這里時,我把關鍵的位置都牢牢地記在這里。
終于繞過警車,穿過邊境,以後的道路更加陡峭,又遇上好幾次險境,每一次,她都從容不迫地開過去。到了小鎮,她替我辦了居住證,安排一住處。我們一起秘密為辜老板獨立門戶做準備。我們在一起度過一道又一道難關。有她在我身邊,再大的困難我都無所畏懼!如果說是辜老板辜太太給我第二次生命,而我有今日,小雲功不可沒!她已經在我腦海留下根本無法忘卻的印象。其實,以前我心中早就暗戀著她。後來,辜老板和辜太太遇害,這種感情又被憤怒和復仇所掩蓋!現在我發現,沒有她,我真的不行……
凌林肯定地說︰晚啦!小倪,你想想,猶佔里警長冒生命危險救了小雲,現在正躺在床上。如果此時就離開猶佔里警長,還是你所喜歡的小雲嗎?
倪信風問︰話雖如此,可我該怎麼辦?
凌林說︰等待!我相信緣分。你們倆如果真的有緣,將來或許會有機會。
倪信風沒有再啃聲。凌林沉思著說︰我心里有一種預感,總覺得這辜老板一案,時乎不會這容易結束。你和小雲之間,未來似乎還會有很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