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重訪辜家店(1)
重訪辜家店,讓凌林心中感慨萬千。(http;//網WWW第一次來訪時的情景還厲厲在目。可這當年英姿煥發的辜老板已經不在了。或許,他正在天上某一角落保佑著這間店吧!這里比當時更興旺發達。隨著成鑫鋃鐺入獄,顯赫一時的成家幫分崩離析。老二拉走大部分成員另立門戶。剩下的由新任掌門人老三雲召接管,由于理不善,漸漸走下波路。現在,辜家大店已經成為全鎮最旺的中國店。
這一天是周未,店里店外,人流不絕,收款台前排成長長的隊。店里唯一的中國人雇員老張頭忙著收錢,收得手都發軟了。可他依然一絲不苟地堅持著。此時,這個辜老板指定的接班人——倪信風嚴然象一位大老板,挺著剛有些發福的肚子,在店里,這里走走,那里看看。
穿過黑人顧客,擠到倪信風前面,凌林叫了︰小倪!
看到凌林,倪信風興奮地叫了︰凌,凌,我,我真的很想你,你真,真象從天掉下來的!你在查……
凌林豎起食指在自己嘴唇前制止倪信風繼續說下去。倪信風把凌林請進總店的辦公室,關上門問︰凌,凌,米小莊先生說,你在秘密調查好布托之死,是嗎?
凌林沒有立即回答。他凝視著倪信風。倪信風正大大冽冽地靠在老板椅上,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才隔不久不見,他似乎又變化不小,又自信了許多,連說話也沒那麼結巴。凌林靠在椅子上,笑著說︰小倪,你越來越象大老板!
倪信風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凌,我,我現在有一間總店,還有六間分店,只能這樣這里看看,那里瞧瞧!
凌林說︰看來,你這老板當得很得意。
倪信風輕輕地嘆一口氣︰唉,我……我剛回來時,可不是這樣子。當時,店里一片混亂,幾個黑雇員攻守聯盟,監守自盜,而替我管理店的老張頭向來辦事謹小慎微,不敢大膽管,睜一眼閉一眼,到處一片混亂。我無可奈何,就去求小雲,希望她能回來幫我。可她強調鎮里工作忙,不肯出山。她幫我分析說,老張頭這人本質還不錯,工作能力也還可以,只是膽子小些,沒有主見,在大事上不敢獨立自作。其實,他如果真的有野心,早就該自己當老板,怎麼可能替人看店。當年辜老板會重用老張頭,就是因為他忠誠,這是最重要的!能力不足,還可以培養!她認為,只要對他指出更嚴格要求,他一定會協助我整頓好店。我接受了小雲的建議。
凌林贊揚說︰小倪,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出現這樣局面,你也真不簡單。辜老板沒有看錯人!
倪信風說︰小雲也這麼說!其實是我運氣好,遇上貴人……
凌林疑惑地問︰貴人?
此時,一位黑人姑娘進來。倪信風向前親熱地拍拍那黑妞的肩膀,又牽著她的手用英語介紹說︰麗娜,過來!我跟你介紹,這位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凌林醫生。
麗娜很大方地向凌林伸出手︰凌醫生,很高興見到你,倪先生經常眼我提到你。我名叫︰布塔里—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