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面包樹下陳年血案(2)
邊听柏里局長講話,小雲的腦子邊緊張地思索著。я?燃?文?書庫я似乎所發生的事件,以前的和近來的,都在「匹傀」鎮和「沒觸底」村之間,似乎都有著什麼關聯,又似乎毫不相干!老村長臨死前留下「匹底」這兩字,正是這兩地方的縮寫。他想告訴我們什麼?看來,要想一時破解這謎,根本不可能!她相信,只要延著現有的線索追查下去,總有一天答案自然會浮現……
小雲沉思著問︰柏里局長,我想,你們一定會追蹤到「沒觸底」村,是嗎?
柏里局長回答說︰雲小姐真聰明!是啊。可是,當時那「沒觸底」村就已經是罪犯藏身的地方……
鮑比插話說︰「沒觸底」村,我也知道,那里地處J、B兩國交界,兩國政府誰也管不了。警察也進不去。
柏里局長︰你說得對!我們當然也知道這些!當時的「匹傀」鎮警局局長就是斯支瓦人。他比我更了解「沒觸底」村。听了我們匯報,他堅決反對我們進「沒觸底」村。當年,生活在「匹傀」鎮的大多都是斯支瓦人。警長、警官和我雖然都是外來人,都能精通斯支瓦語。警長不甘心讓血案就這樣不明不白了結。他暗自決定,我們參人喬裝成斯支瓦人進村。清晨,我們從「匹傀」鎮出發,先去面包樹……
小雲插話地問︰柏里局長,我想,你們一定兜了好一大圈子才從面包樹到達村莊,是嗎?
後面這些事是私自行動,沒有寫入案卷中,小雲居然也能猜到,柏里局長眼里流露出驚訝的目光。他接著說︰是啊!從地圖上看,從面包樹到「沒觸底」村,頂多就二十來公里。可是,我們差不多走了一整天,才到達村外。由于那里有許多爛泥,可以看到清晰的腳印,一直把我們引到一座獨立的茅草屋。屋內空無一人。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就是村長的房子。我心中疑惑,听說「沒觸底」村戒備森嚴,怎麼會如此輕易到達這中心地帶?突然,四周響起驚天動地的吶喊聲,我們已經被包圍了。幸好,臨行前,警長命令我們不能帶武器,還為我們每人制一張假的身份證。這身份證跟真的一樣,只有種族這一欄上改成斯支瓦人。撿查了我們的證件,知道我們雖然是警察,也都是斯支瓦人,他們沒有為難我們,就把我們送出村。我們就這樣回來,一無所荻!
看柏斯的眼中突然出疑惑的目光,小雲問︰柏斯局長,後來一定發生更意料之外的事,是嗎?
柏斯疑惑地說︰是啊!回家後幾天,警長突然死在家中。醫生證實他是死于心髒病!可是,他身體向來健壯……
死于心髒病?小雲突然想起尢佳姑婆之死。她發問︰柏里局長,你有沒有發現,警長死之前一定有不速之客來訪?
柏里局長微微一愣,回答說︰對!警長沒有親人,我和那位警官是他最親近的學生。他的後事自然由我們負責。在整理他的茶具時,我們意外發現有外人來過的痕跡!我們曾暗中查訪,始終未發現什麼人。
魯莉不由自主佩服地問︰雲小姐,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小雲心里很清楚,魯莉是祖魯拉納派來監視自己的。魯莉十盡責盡職,幾乎寸步不離守著她。她不想說得太多,只微笑著回答︰我只是靠直覺。當然,我的直覺有時很準!
柏里接著說︰後來,我和另外警官還發現在我們家中也有不速之客秘密到訪。而且,我們還發現在茶水中發現被下藥。經化驗知道,這產在叢林中一種草藥,能導致人心髒病。是誰這麼干?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又一問題!
鮑比發問︰柏里局長,還有一位警官,現在在什麼地方?
柏里搖搖頭說︰那警官下落更讓我感到莫名其妙。
猶佔里疑惑不解地問︰怎麼啦?
柏里說︰警長死後不久,我和那警官一起被調到一邊境小鎮去。那里離這里有好幾千公里,要穿越一片荒無人煙的少漠。我們一起去動身。剛走幾十公里,我生病走不動了,就在一位朋友家養病。那警官獨自先去報到。病愈後,我去邊境小鎮,鎮警所說那警官根本沒有去報到。他們向上級匯報,帶人四處找尋,都沒有他的下落。這又一難解之謎!我感到危險很快要降臨,就裝病藏起來,直至風聲過後才又到邊境報到……
小雲問︰柏里局長,我問最後一問題。你還記得,面包樹血案中的小孩的名字。為什麼現有的案卷中沒有這?
柏里搖搖頭說︰我記得那小孩的名字,可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沒有寫進卷中……
猶佔里性急地問︰那小孩叫什麼?
柏里肯定地說︰他名叫杜嘛啦—匹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