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騎士長越來越接近火牆,希帕蒂婭趕緊指揮著手下,一起發動水系魔法,抵抗那面火牆。十幾個魔法陣沖出來的水一起撲向那面火牆,如此大量的水和火牆接觸,引發了大量的水蒸氣,張皓這邊已經看不起火牆那邊的情況。
「啊。」一個接一個的慘叫從那邊傳來,羅琳的心已經漸入死灰,而雲翳則跪在地上哭泣。希帕蒂婭盡力的連續施展魔法。只有張皓僅僅盯著火牆那邊。
然而法力是有限的,希帕蒂婭停止了施展,大口地喘著氣。
隨著水蒸氣的消散,火牆依舊存在,而騎士長的身影已經看不到了。
「雲德,雲德。」羅琳向前面慌亂的軍隊里喊。
「在,羅琳團長。」雲德的盔甲已經被燒黑,臉上也有些燒傷的痕跡。
「把士兵召集起來,暫時不要動。」羅琳目前只能這樣指揮。
「羅琳團長,有什麼破除火牆的辦法嗎?」
「這個,現在在想,等會就有了,快去執行命令。」
雲德大致已經明白,到了前面把士兵都聚在了一起。
「可惡。」羅琳低著頭埋怨著自己,第一次出兵打仗就陷入如此狠毒的陷阱,難道真是自己如父親說的太稚女敕呢?
張皓走到正在休息的希帕蒂婭身邊,問道︰「能跟我講講御法是怎麼施展的嗎?」
「這個據我所知,御法比魔法要復雜許多,魔法只要熟記口訣,魔力充沛就可以慢慢掌握各種魔法,而御法的話,每個施放的條件都不一樣。」
「那這個御法呢?」
「別人實施的時候我到沒見過,只不過在書上看到過,火圍結界是利用4個裝滿了魔法油的罐子放置在四個方位,在配合4個御法師施法,才會形成。」希帕蒂婭努力回憶著。
「那如果毀掉一個裝魔法油的罐子,是不是這個御法就會被破?」張皓接著問。
「具體情況書上沒有說明,但是按照理論,御法應該會被破。」
「那就可以了,我去試試。」張皓拿著弓箭往火牆那邊走去。
「大致方位就是這邊,一定要sh 中。」張皓拉滿弓,對著火牆那邊sh 去。
只看箭快速的飛了出去,然而透過火牆時箭已經被燒得只剩下箭頭。
「果然穿不透。」張皓有點失望,仿佛最後的希望已經失去。
「你在sh 什麼?」張皓一直沒有察覺雲翳一直跟在旁邊。
「火牆那邊有個油罐,我想把那個sh 下來估計這個就會破解。」
「你怎麼知道那邊有個油罐?」雲翳接著問。
「剛才騎士長沖出去的時候,我隱約看到了。」其實剛才張皓並沒有看到什麼油罐,只是看到了一束不尋常的光,這個光很像希帕蒂婭法杖上發出的光。
「可惜我們的箭穿不透那道火牆。」雲翳模了模手中木制的箭身。
「那我們用水法盡力壓低火牆,你們能保證sh 中嗎?」這時希帕蒂婭也湊上來說。
張皓自知沒有那個能力,看著雲翳。
「在途中會受到水蒸氣的影響改變軌跡,我只有10%的把握。」雲翳老實地說。
「這樣啊,很抱歉的說,我們剛才魔法團消耗的魔力太多,一起施展水系魔法也最多只有兩次的余額。」
希帕蒂婭望向身後都已經疲憊的魔法師們。
「這樣呢,我們靠近火牆,雲翳你有多少把握?」張皓又提議道。
「要在我看得到那個油罐的情況下,我大概有40%的把握。」
「雖然只有40%呀,但值得一試不是嗎?」張皓樂觀的說道。
結果雲翳騎上了馬,準備了第二次的突破。
「雲翳,油罐的位置大概在那個方位。」張皓在雲翳面前先比劃了方向。
「知道了,看我把這個結界破掉吧。」雲翳狠狠的看著那個吞噬了騎士長的火牆。
「祝你好運。」羅琳有些感傷地說。
雲翳騎著馬沖向了火牆,魔法團也施展出了魔法抵抗火牆,火牆那邊又起了一片水霧,讓張皓這邊看不清楚。
過了許久,張皓感覺水汽消散的如此之慢,這次到底是否成功了。
然而一切的結果讓張皓他們失望了,水汽散去,火牆依舊在那燃燒。
張皓趕緊尋找雲翳的身影,只看見一匹馬馱著一個人艱難的走了回來。
這匹馬的雙眼已經燒傷,全身也多處是傷。張皓趕緊把雲翳抱下來,查看傷情。然而雲翳的傷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多處燒傷,最嚴重的是雲翳的左手,幾乎都可以看見骨頭了。
「對不起,我沒有看見油罐,只是照著你描述的方向sh 了幾箭,果然沒有sh 中。」雲翳虛弱地看著張皓。
「對了,你包里好像有藥。」張皓趕緊慌忙的把雲翳的大包拖了過來。
「你快醒醒呀,我不知道有什麼藥能救你。」張皓看著布滿了地上的藥瓶,不知所措。
「讓一邊去。」趕走張皓的人是雲德。
「沒事吧,弟弟。」雲德在藥瓶中找到了一個綠s 瓶子的藥,喂了下去。
「兄弟?」張皓還是頭次知道雲翳和雲德是兄弟。
「沒錯,他倆就是兄弟,以前他們跟著他們的父母在貿易領地開了間藥房,只不過自從他們的父母死後,兩人的藥房也經營不下去了,後來我盤下了他們家的店,並讓雲德來紫羅騎士團,後來不知怎麼的,他弟弟也跟了過來。」在旁邊的羅琳解釋道。
過了一會,雲翳狠狠的咳了幾聲。
張皓馬上趕過去,「怎麼樣了?」
「好點了,謝謝你。」雲翳發出虛弱的聲音。
「不是我,是你哥哥救得你。」
「哥哥。」雲翳望向了雲德的背影,看了一眼後,轉過頭來,「讓我休息下,等下我再試一次。」
「你現在的身體根本不能去了,而且,而且你的左手已經嚴重燒傷了,估計連拿弓的力氣都沒有吧。」
雲翳並沒有听張皓的勸解,繼續自顧自的說道︰「張皓,我看不見那個油罐,這樣很難sh 中。」
而這時希帕蒂婭在張皓的耳邊悄悄說了些什麼,張皓默默地點點頭。轉向雲翳,「你先休息下,等會再試。」
听到這句話後,雲翳居然面帶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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