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帝江的說話,那周天星斗大陣的光環才發出了一種破裂的聲音,隨之像崩塌的金字塔一樣分崩離析。原來在第一斧砍過以後帝江對這周天星斗大陣的力量有了初步的認識,剛才那一斧砍下看似被陣環彈開,實則是帝江一斧過于用力輕易破入陣中,不想一斧威力如此之大,不願一個不小心將天庭一分為二,又及時收回幾成力量,但是發生的太快給人的感覺像似被彈開一般。
只是這兩斧看似簡單卻也蘊含著盤古大神那龐大的力量本源,既然有如此大的力量,自然消耗也是不輕,直接消耗過半的力量使得帝江一眾祖巫並不是看似那麼輕松。
隨著周天星斗大陣的崩潰,帝俊身後那些執掌著一百零八支陣旗的一眾妖族高手,直接是身受重傷,修為稍弱點的已是吐血昏迷,更有幾個經受不住直接倒地致死。
如此威力太過驚人,還是帝俊修為高些及時反應過來,頓時從大驚轉為大怒,不顧一起的祭出了本命至寶太陽火壺,此物乃是帝俊出生之時其包裹在身外的胎盤所化,太陽火壺之內存儲的便是從太陽之星上吸收的九陽神火。九陽神火傳說是至陽之物,可焚世間萬物。
帝俊祭出此間本命至寶顯然是怒火攻心,有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意味。將壺口朝著盤古的影子噴射而出,只是這力量之間的比較還是顯得有點薄弱。
此時一旁的太一也是坐不住了,兩兄弟同是一處出生,雖然混沌鐘此時不在手,但也有同帝俊一樣的本命至寶,亦是太陽火壺隨手便與帝俊同樣噴射而出同時大喊︰「哥哥我來助你一臂之力,殺。」
量變能引起質變,這話說的不虛,原本這一個太陽火壺所放之火,雖然能給巫族造成點傷害卻也不至于太過厲害,但這倆個太陽火壺在同樣倆個一樣天賦神通的人使出威力可見一斑。
滾滾熱浪將空間燒的都有些扭曲,直奔著盤古的影子而去。
帝江沒想到這兩兄弟還能引出如此大火,不免有些懊惱,一閃身正面對上了帝俊和太一兄弟倆,控制著盤古大神的影子抬手便是一斧。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東西都顯得有些虛,即便九陽神火也不是能焚燒所有東西,至少在面對強大的祖巫之軀只能傷其皮膚,卻不能傷其筋骨。
帝江控制的這一斧也就不存在防守,直接放棄對自身的防守放手攻擊,一斧下帝俊與太一急急躲開身來,卻不想這一斧根本就不是奔他們來的,而是朝他們身後那拿著一百零八支陣旗的百來個妖族高手。
這一百零八個妖族高手原本沒受傷之時就不是這盤古真身的對手,就更不用說現在了,這一斧過後便不存在一個人還活著,甚至連尸首也不見一具,盡皆化為了虛無。
而躲過一劫的帝俊與太一更是心有余悸,瞪大了眼楮才看清眼前這一斧才是盤古真身的真實實力,對于如此的力量不得不忌憚三分,悄然有了退卻之心。
那帝江又豈會放過如此大好的機會,催動著盤古真身便欲再揮出一斧。
此時只听一聲怒斥如重雷響徹耳畔︰「帝江夠了,適可而止吧,是該收手了。」
聲到人到,這速度只是讓人眼楮眨到一半便出現了,盤古的巨大影子便頓了頓,因為對方這聲音對帝江來說很是熟悉,只是有點難以置信,再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更是一臉狐疑,但是卻也恭敬的躬身拜倒︰「參見道祖!不知道祖喝退于我所為何事?」心里卻嘀咕著,這鴻鈞道祖怎麼來了?
當躬身拜下的時候無意間看了下手掌,掌中一閃一閃,心下頓時一驚想起先前鴻鈞道祖吩咐過的話來,手指一指鴻鈞道︰「你不是道祖,你是何人敢冒充道祖?」
「你無需管我是誰,只要知道這里不是你們能佔的去,此時罷手離開還來得及便行。」這說話的人原來就是多日前離去的神秘人,此時見得天庭守不住,回來加以援手。
洪荒實力為尊,對于實力比自己低下的自然不會客氣,不過看了看那凝聚成的盤古真身還是有些忌憚,還有便是達到一定的修為便會對因果非常的顧忌,因為想要超凡月兌俗月兌離三界外第一個要過的關便是因果,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穿過了底線自然也不會顧忌到因果了,只是眼前的事情還沒到神秘人所不能承受的地步。
于是見那神秘人又說道︰「說吧,開個條件,只要你們罷手離去便可。」
而此時的祖巫們想要在神秘人這樣一個聖人面前再有什麼建樹也是不可能的事了,既然局面已經成了僵局也就沒必將再計較下去,不過本著利益做大化也是談談再說了。
眾祖巫在一起這麼多年,一個眼神便能知道對方想的,當帝江放下手,但並未撤去都天神煞大陣,眾人也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該做些什麼了,都是暗暗的恢復起了力量以防備意外的發生,就連火氣最大的祝融與共工亦是如此。
只見帝江也不在其身份上的問題糾纏,再說也是徒勞,不如好好的講講自己的條件,正想發話的時候,一旁的帝俊與太一也從短暫的惶恐中驚醒。
帝俊看到自己的師傅站在面前心里一喜,但面色上卻不能表現,見自己的師傅居然要向祖巫們妥協便有寫急切的道︰「師傅不可,他們….」
話還沒說完就被神秘人打斷︰「休的多言,你們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帝江請說你的條件吧,只要不過分我便做主答應了。」神秘人根本就不顧及到妖族的利益,有得也就是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還管別人的死活呢,帝俊只得無奈的站立一旁。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只要你妖族放手仿市不再插手,放棄北俱蘆洲與西牛賀州,我巫族便馬上退兵,不知道友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