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必道友有所誤會,這鴻鈞道友乃是我族盤古父神舊友,甘願將這地府送于我巫族,這便是我巫族之物,怎麼可說是無主之物?即便道祖不在此地,也亦非無主之物,更何況道祖已將這地府送于我等了。」
「原來是巫族之人,難怪如此囂張跋扈佔據地府,今天你就是說破了天這地府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先吃我一拳。」冥河老祖隨即變臉身後一下凝聚數十個血機子,對著一眾祖巫上來便是一人一拳頭,此時的祖巫們剛剛消耗的力量還沒補齊,正是虛弱之時,但卻也不是軟柿子,誰要捏便能捏得的,雖然一身的巨力消耗只剩兩三成,但是身體的強悍和天生的好勇使得祖巫有著自己的自豪,豈容的被人欺負,便也毫無顧忌的與血機子動上了手。
雖然那血機子實力只是冥河老祖全盛時期的幾成,倒是也足夠跟此時虛弱的祖巫們一斗。
頓時在這血海之上你一拳我一拳的斗了開來,而在一邊的冥河老祖腳下慢慢升起了一朵妖艷的血色蓮花,將其身體拖了起來,看起來很是威風。
帝江看的冥河老祖的血蓮升起,自是瞳孔猛然一縮顯然是看出了這血蓮非比尋常,原本在全盛時期也可以一敵,但現在這樣的情況假如繼續打下去肯定得不到什麼好,只是看著冥河老祖是有心找茬,不給點顏色瞧瞧日後定然是糾纏不休的人,更何況現在還是鄰居這麼靜,其隨時都可以派個一兩個血機子騷擾,屆時便是煩不勝煩了,怎麼辦呢?怎麼辦呢?在帝江的心里一直的問。
只是時間不等人,這冥河老祖也不會給帝江再多的時間做考慮︰「也罷,既然如此也就只有放手一搏了,眾兄弟起陣。」
都天神煞大陣轟然而起,只見陣中蓐收傳音給了巫族一族長︰「刑天你去召集十二名大巫,再起都天神煞大陣,隨時準備接應。」
只見帝江後發先至,抬手便是一拳向冥河道祖砸去,這一拳頭融合的是十一位祖巫與一位大巫的力量,氣勢勢不可擋,當是終究還是才戰斗過一場並未恢復實力,在這樣的情況下揮出的一拳勢是有了,但是真實實力卻要相差一籌了。
即便如此,那冥河老祖還是感覺著那烈烈拳風呼嘯而至,不得不將腳下的血蓮全力祭出,抵擋這原本不可能抵擋的一擊,並不是說血蓮的品級不夠抵擋這一拳,怎麼說這也是十二品的血蓮堪稱先天至寶,而是在祖巫們全盛之時,以冥河老祖一人之力若想抵擋那便是螳臂當車的下場,只是祖巫大戰剛過消耗甚大此時的一對比,倒是打了個旗鼓相當。
可這是冥河老祖的主場,血海之上莫不是冥河老祖的力量來源,自身力量源源不斷的在增援之中,而祖巫們卻是不斷消耗,如此下去不久之後便是祖巫必敗之局,偏偏這冥河老祖又是號稱血海不枯,冥河不死。在這血海之上那無數血機子便是冥河的分身,每一個血機子便是冥河老祖的一條命,若非力量上強勢壓倒性壓制,再無可能將其擊殺的了。
還有便是大戰不管誰死,在血海之上死亡的一方便會被這血海吞噬,成為這血海的一部分,連去六道輪回的機會都不會存在,因此此戰對巫族更是凶險一分。
只見冥河老祖與都天神煞大陣就一陣硬拼之後便不敢再正面應對,只是一味的控制分身血機子不斷騷擾,不惜犧牲的消耗都天神煞大陣的力量。
孰不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冥河老祖的力量來源也不是全部的血海,只是得到這血海的億萬份之一,在消耗都天神煞大陣的同時,亦是在消耗自身的力量,卻是讓他先入為主的自以為覺得巫族的力量消耗的肯定比他快,比他多。
在那數量極多的血機子前赴後繼的犧牲,被圍困在其中的帝江等人很是惱怒,終于在堅持以釋放出最後一波力量,把圍住的一圈血機子清掃出一塊不小的空地後,再也無力支撐著都天神煞大陣,十二人分散開來個個面色蒼白,勉強站立也是無力再戰。
冥河老祖怎能放過如此大好機會,謹慎膽小的冥河老祖還是沒有馬上親人格殺,即便如此那似乎源源不斷的血機子也是能夠出手致命一擊。擔心是陷阱的冥河老祖更不想被祖巫最後啦做墊背,召集了更多的血機子猶如浪潮一般蜂擁而來。
說是遲那是快,血機子還未露出猙獰的時候,又是一股沖天的煞氣席卷而來,猛地讓躲在一邊的冥河老祖打了個冷戰。
此時的煞氣勇猛的勢頭給冥河老祖的感覺就是一個猛,一個狠,較之剛才由祖巫們凝聚的都天神煞大陣也不成多讓。
這如及時雨般到來的都天神煞大陣正是蓐收吩咐刑天做的,剛好在最為危機的時刻救下了眾人,一干祖巫差點就在陰溝里翻船,此時也沒再過多心情趕緊原地恢復起自己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如此的強援到來給冥河老祖也有不小的危機,只是眼前好不容易營造的優勢怎麼會輕易的放手,即便怕死也自信自己還有自保的實力,寧願搏上一搏,其實冥河老祖的血海不枯,冥河不死,也只是在相對的實力下的體現,如果實力是一邊倒的話也就不存在這樣的話了。
而一直關注巫族的鴻鈞的分身還在這地府之中,看到此時的情景不由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唉,看來該我去做回和事佬了,這冥河老祖也太不是個東西….」
言罷飛身出了地府,直接現身在雙方戰場之中,以全身氣勢一放,滾滾的氣息似起浪般以鴻鈞為中心向周圍席卷,分別對著對戰雙方各自推出一掌,將雙方分了開來才說道︰「冥河,帝江暫且停手,可否听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