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夫您不是說還需要些藥….」
「那只是幌子,呵呵福伯不急你看戲就是了,一會便可自見分曉。」
鴻鈞說著便彈出一道真力,將錢老爺體內蠱毒包裹住,從口中收了出來,往地上一扔便見一股黑煙冒起,地上出現數千條細小如螞蟻般蟲子,已經全都死翹翹了。
然後渡過一絲生機,只見錢老爺原本因為虛弱而蒼白褶皺的老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了起來,更是讓滿頭的白發轉為了青絲。
一旁的福伯很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樣的手段太逆天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一時驚呆,看著錢老爺轉醒才反應過來︰「嘶…這…這….大夫您真是活菩薩呀,活菩薩呀。」說著福伯便要跪下。
只見鴻鈞趕忙雙手一拖,便沒讓福伯跪下︰「福伯你老客氣了,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老爺老爺您醒了,多虧了這位活菩薩將您救起的….」福伯說著就以是老淚縱橫了。
錢老爺睜開了眼楮,精神好得不行,好似整個人年輕了十歲,都不像是臥病半年之人,更像是養精蓄銳剛剛睡醒,伸伸手覺得很是輕松,才听的福伯在一旁將事情說了個大概,福伯還特地拿了面銅鏡給錢老爺照了照。
那錢老爺亦是一臉驚動的神情,下得床來便欲拜下,鴻鈞又是一拖說道︰「錢老爺你乃福緣深厚之人,本不該由此一劫,鴻某只是隨手施為,不可如此大禮。」
錢老爺也並非迂腐之人但還是執意拜下,鴻鈞無奈只得受了這一禮才作罷。
「先生妙手神術,老朽感激不盡,先前犬子許下萬金酬謝甚是不妥,老朽願將一半家產贈予先生,望先生切勿推辭」錢老爺很是誠意說道。
「錢老爺不必如此,醫者父母鴻某本不該得如此重酬,只因剛到貴地還有一家子人等吃飯,已是不得已….」鴻鈞推辭著,但錢老爺還是很堅持要給,于是鴻鈞又道︰「錢老爺不必如此,假若有心不必再過于給予鴻某,還是多多行善布施亦可,此事就這麼定了錢老爺不必多言,不過一會還有場戲要看,不如拭目以待….」
「也好,那一切都依先生所言….」
兩人才把話說完,只見敖霜帶著兩人回到了鴻鈞面前,將錢公子和一個很是邪性的少數民族打扮的麼麼扔在地上,便被鴻鈞收入了靈魂空間一下閃身消失在眾人面前。
這下更是讓眾人吃驚打呼神人,方才那些都是可解釋的手段,可此時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在面前消失,來無影去無蹤這樣的手段不是神人是什麼呢?但見鴻鈞擺擺手說;「無需如此,都只是一般的障眼法罷了,不必驚訝。」
見得鴻鈞如此說來眾人反而眼楮更亮了,特別是錢老爺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只是眼前的事情讓他有點模不著頭腦,只是先前鴻鈞讓眾人拭目以待也就不出言問話,看著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見錢公子從地上爬起,雙腳似站立不穩還有些瑟瑟發抖,顯然是被刺激過的表現,但卻更是一臉憤怒的指著鴻鈞罵道︰「你是何妖人,我好端端的為父親抓藥,為什麼將我虜了回來….」雖然說的振振有詞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錢公子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又是瑟瑟發抖不知是害怕還是什麼,讓鴻鈞覺得有點可笑,也不理會只是淡淡的對那麼麼說道︰「麼麼,我看你不是一個想死的人,是不是有些什麼話要對眾人說上一說呢?也許說完之後你就可以走了,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暈,我是大夫你這點伎倆還是不要在我面前耍了吧。」
只見地上麼麼蠕動了下,急一抬手向著鴻鈞拋去,一道閃爍著綠光的東西飛出,顯然是一樣極毒的毒物,可這點小手段在鴻鈞這麼修為面前,比拍去一粒灰塵還簡單的事,隨手便抓在了手里。
但見地上的麼麼以為得手,竟然幽幽的笑著起身,看著鴻鈞時候雙眼充滿了惡毒︰「這是你自找了,怨不得我。」
听的這聲音卻是極其的動听,如山泉滴下叮咚響,跟這身麼麼樣子很是反差的大,讓人更是愕然。
而鴻鈞是什麼人,早不是仙人能夠形容,只是眼前這人的聲音卻也讓他趕到頗有些意外,然後便是原來如此的表情,也不給這麼麼再做什麼得瑟,將手一緊那團綠色的東西便消散湮滅。
「姑娘現在可以說了吧,不然下一個湮滅的就不是這小東西,而是錢少爺了呵呵….」鴻鈞說的很是輕松,好像人命在他眼里只是螻蟻一般,不過也確實這些凡人真要比的話,在他眼里什麼都不是了。
「既然讓你看出來了,栽在你手里本姑娘認了,這些事都是我做的,跟他沒關系,放了他要殺要刮悉听尊便,我無話可說。」
「不,一切的事情都是我一人所謂,跟琴兒沒關系,放了她我什麼都說。」見得琴兒如此說,錢少爺再也忍不住將事情如數抖了出來。
原來琴兒是錢少爺的雙胞胎妹妹名叫錢琴,當日錢夫人與錢老爺失散之後被一眾巫人擄走,巫人首領見其貌美便欲佔為己有,錢夫人為保住胎中嬰孩不得不應允,而後生下這雙胞胎兄妹,這首領卻是個變態,時常酒醉將錢夫人凌辱,這兄妹二人漸漸長大懂事,母親將其身世一一對二人說起,誰想這二人將母親被辱的罪過都歸于自己親生父親身上,暗下決心偷偷學的巫人的蠱術,而其母親終于在巫人首領一次酒醉之後失手被殺,引得兄妹二人合力趁其入睡將其殺死,後匆匆出逃的泉縣,在機緣巧合下知道了錢老爺便自己的親生父親,更是狠從中來,設計一連串的計劃以錢文茂混的府來,欲以蠱毒將錢老爺毒殺,但不想最後卻殺出鴻鈞終于失敗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