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服務員說道,「是那位先生讓我們送的。」服務員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楚默凡的方向,伍彩旗看向楚默凡,不滿地瞪了一眼楚默凡,意思是說︰「誰叫你多管閑事的?」
伍彩旗故作冷傲的與服務員說道︰「知道了,幫我謝謝那位先生。稔」
「好的,您慢用。」服務員說完便移步到了別的地方,伍彩旗端起那杯酒,輕輕地搖曳,細細地品味儼。
「小姐!」十分好听的男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伍彩旗心中一喜,抬起脈脈含情的雙眼,看見一個身姿欣長的男人正站在她的對面,與她禮貌的微笑。
「您是在和我說話嗎?」伍彩旗嬌滴滴地說道。
男人點點頭,「我能在這里坐下嗎?」他值得是伍彩旗對面的空位。
伍彩旗眼珠一轉,淡淡地笑著說道︰「那里沒有人,坐吧。」
男人優雅的坐下,手中亦是托著一杯酒,他眸色深沉,略帶玩味,他說︰「我覺得小姐看著好面熟。」
伍彩旗一笑,「是嗎?」
「沒錯。」男人說道。
「是不是像你的前女友呢?」伍彩旗模著自己的臉頰說道。
男人搖頭,微笑著說道,「不是!」
「哦?」伍彩旗佯裝詫異,「那會是像誰?」
男人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弓著身子將一張無暇俊臉湊到伍彩旗面前,他說︰「向我心中的女神。」
伍彩旗佯裝害羞的一笑,「討厭啦。」
「可是我說的是實話。」他對著她輕輕地吹氣。
伍彩旗心里開始抓狂,她向來討厭這種道貌岸然的男人,恨不得現在就一張拍過去打爆他的頭,卻又扭著身子,嫵媚笑著與他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對我一見鐘情嘍?」
男人燦然一笑,露出一派整齊潔白的牙齒,「沒錯。」
伍彩旗深吸一口氣,說道︰「這麼巧,我也對你一見鐘情。」
男人笑的更加的得意,「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伍彩旗挑眉,「不如,我們……」她扭捏著,牙齒咬著下唇,含情脈脈地看著對面的男人。
「要不要找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好好談一談?」男人說道。
「嗯!」她嬌滴滴地點頭。
男人執起伍彩旗的手,她並沒有拒絕,甚至站起身來,卻佯裝腳下意外,身體軟軟的撲進了男人的懷里。
「哎呦!」她皺眉,「我是不是太笨了。」
男人瞄了一眼伍彩旗的腳,「穿這麼高的鞋子,摔倒在所難免。」
「可是,人家現在好痛啊。」伍彩旗眼含淚花,委屈地說道,配上一張如花般絕美的面孔,更是令人我見猶憐,心里直癢癢。
楚默凡看著伍彩旗在那邊那般盡情的賣弄風情,他只感覺自己額角的青筋都快炸裂了。他暗自咬牙,看見那男人猶是趁機吃盡了伍彩旗的豆腐,心中懊惱不已,想要上前阻止,轉瞬一想伍彩旗是健身教練,沒個兩下子的男人根本就不能把她怎麼樣,于是他又安心心地坐下來喝酒,卻剛拿起酒杯,卻又開始不安,忍不住再次看向伍彩旗那邊。
伍彩旗此時被男人打橫抱起,她的手臂勾在男人的脖子上,笑靨如花,似是很享受額樣子。楚默凡看了心里有氣又急,卻又覺得伍彩旗能夠被其他男人喜歡喝搭訕或許也是一件好事……他心里矛盾的很,在那邊糾結了半天,當他終于下定決心又阻止他們的時候,卻發現此時酒吧里根本就沒有那二人的身影。
楚默凡連忙從座位上跳下來,快步走到酒吧門外,卻驚恐地听見外面殺豬似的哀嚎聲。
遠處,月光下有兩個身影。
「我叫你吃我豆腐,我叫你吃我豆腐……」伍彩旗雙手提著自己的長裙,用腳狠狠地踢著地上的男人。
「饒了我吧,我錯了。」男人抱頭一邊哀嚎一邊說道。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做什麼?」伍彩旗恨恨地說道。
「彩旗!」楚默凡從後面叫了一聲,然後連忙走到伍彩旗的身邊,低眼瞄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我不是說叫你矜持一點的嗎,你看你把人家打成什麼樣子了。」
「你走開,不要管。就他這種衣冠禽獸,根本就死不足惜。」伍彩旗說道,又連著給了地上的男人兩腳。
「夠了。」楚默凡拉住伍彩旗說道。
「喂,你到底安得什麼心啊?」伍彩旗羞憤的指著楚默凡的鼻子說道,「你就非得看著我被這種臭男人欺負你才開心是不是?」
「當然不是。」楚默凡立馬說道。
「那你就哪涼快哪呆著去,別打擾小姑女乃女乃替天行道。」說著她又想出腳。
楚默凡再一次將伍彩旗拽住,「你歇著去。」
「干嘛?」伍彩旗疑惑得看著楚默凡,「你想和他狼狽為奸是不是?」
「說什麼呢?」楚默凡說道,他蹲來瞧著地上被打得爬也爬不起來的男人,「這種事何必你來動手,我來就好了。」說著他便將自己的拳頭捏的「卡卡」作響。
伍彩旗嘴角一勾,「原來如此。」然後她退居二線,環抱著雙臂悠哉的看著那邊上演的「人獸」大戰。
回去的時候,伍彩旗坐在楚默凡的車里開心的笑個不停,「你說,那個人怎麼就那麼笨,長得倒是人高馬大的,沒想到就是個繡花枕頭,我就一拳就把他悶在地上起不來了。」
楚默凡看著她嗤笑一聲,說道︰「你還不了解你自己嗎,根本就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比的,因為你一個女人能抵五個大男人,有誰能招架的住你。」
「哼。」她得意的一哼,「你們男人還不都是一樣,下半身動物,看見個美女就垂涎三尺的想要往上撲,都該打。」
「切。」楚默凡不屑地說道︰「今天那個男人根本就是個人渣,怎麼能算是個男人,你可不要以偏概全。」
「是嗎?」伍彩旗更是不屑,「你說他是人家,那你呢,還不是為了女人……」伍彩旗話說道一半又突然打住。
「我怎麼樣,你繼續說下去。」
伍彩旗並不打算與楚默凡撕破了臉,她扁扁嘴說道︰「沒什麼。」
「呵呵」楚默凡笑了笑說道︰「你說不出來,完全是因為小爺我根本就是行的端,做的正。」
伍彩旗看著楚默凡,暗自嘆息,「你說的沒錯,我倒是希望你行的端做得正。」
「什麼意思?」楚默凡擰著眉質問道。
「沒什麼,我只是希望你繼續保持,永遠都不要變。」她略帶苦澀的說道。
楚默凡探究地看了一眼伍彩旗,心里疑竇叢生,伍彩旗今晚的表現總是怪怪的,他卻只說了句︰「太晚了我直接送你回家吧。」
伍彩旗舒了口氣,「ok。」
兩日之後,雲笙出院,楚默凡一大早就趕去了醫院。
雲笙正在房間里收拾東西,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她去看門,卻們剛一被打開,便看見一只巨大的熊頭探進門來。
雲笙悶聲驚叫,拍打著熊頭說道︰「嚇死我了。」
楚默凡從巨大的抱熊後面露出一張燦爛的笑臉來,「恭喜你出院。」
雲笙扁扁嘴,無奈地看著楚默凡,「你還是小孩子嗎?」
楚默凡聳聳肩,「我是在來醫院的路上看見的,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這種毛茸茸的東西的。」
雲笙說道︰「以前是以前想,現在是現在,我不喜歡,你拿走。」
楚默凡並不理會雲笙的拒絕,徑自抱著熊進了病房,隨手扔在床上,他坐下來,說道︰「伯父伯母呢?」
「還沒有來。」雲笙說道,然後開始繼續收拾自己的衣物。
「我幫你。」楚默凡說道,卻剛一伸出手就被雨聲「啪」的一下打回去。
楚默凡看著自己的手瞬間通紅,無語地看著雲笙,「你一大早吃錯藥啦?」
「不是。」雲笙說道,她將自己的東西放進行李箱里,「你不知道,我不喜歡別人踫我的東西,尤其是衣服之類的。」
楚默凡擰著眉頭,「我以前怎麼沒有發覺你有種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