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沛涵在原地轉了一個圈.這時候吳月才發現到,喬沛涵身上此時穿的並非是拉拉隊用的比賽服,而是一種便服。未過膝蓋的白色短裙加上上衣的黃色小衫,在配上腳下那雙白色的公主鞋,整個人看起來宛若白蓮花一般的清新可人。裙擺因為喬沛涵的輕輕轉動而略顯飛揚。讓裙下那雙潔白的大腿顯得半遮半掩。
「還還不錯吧。」
吳月有些臉紅的轉過頭說道。同時在心里也不禁暗罵自己。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會突然覺得臉紅了呢?就算看到喬沛涵那雙彈性十足的大腿自己本來不是沒感覺嗎?
吳月的反應讓喬沛涵楞了一下,但是隨即嘴角開始不斷的上揚。走到吳月面前,彎下腰靠近吳月笑道。
「害羞了?」
笑容純潔的有種花香的味道。
現在吳月是坐在地上,在加上喬沛涵的裙子本來就不是很長,這下那雙腿看的更清楚了。上帝,我不是什麼大腿控啊,只是作為一個男人對于女生身上的**和**有著自然的生理反應而已。
「沒有。」
吳月趕忙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強裝鎮靜的說道。要是讓這小妞在抓到把柄指不定以後怎麼玩自己。
「哦~~」
喬沛涵看著吳月臉上光芒連閃。八成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
瞬間一陣惡寒在背後涌起。
「我回來了,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就在吳月還在全身惡寒而瑟瑟發抖的時候,後台的入口處傳來一個溫和的女聲。
小楓手提著兩個塑料袋緩步走入。
喬沛涵轉頭看向入口處。
然後兩人四目相對
「這不是小楓嗎?你怎麼會在這里呢?」
喬沛涵笑著看向小楓說道。宛若白蓮花一般的清新氣息鋪面而來。
「是啊。因為擔心吳月就過來了。喬小姐,您才是。大小姐平常的安排應該很多才是,為什麼也會在這里?」
小楓也放下了手中的袋子,同樣微笑的看著喬沛涵。荷花一般的笑容讓人感到清爽如夏。
何等清爽美麗的笑容。
但是
我咋看到這兩人腳下升起一股火焰呢?她們倆的背後怎麼好像有一條龍和一只虎在相互瞪視啊?
哈哈哈,是錯覺啦。錯覺。
嗯,一定是錯覺。
(再次逃避現實中)
「唉。」
智樹在吳月旁邊拍了一下吳月的肩膀,緩緩的搖搖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瞬間吳月那個淚奔。
還是咱爺們懂爺們的心啊
「活該了吧。」
智樹用他那沉重的表情說著這種同樣沉重到將吳月砸入井底的,落井下石的話。
個屁啊!!!
周邊的男同胞們看著吳月的眼神中除了羨慕嫉妒恨之外,還多了一層憐憫。全部都知趣的看向一邊。
就在這種極度讓人抓狂的情況下,吳月等待著時間的結束。
在吳月的強烈要求下,喬沛涵和小楓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到了觀眾席上。整個賽場周圍偌大的座位現在就只有她們兩個在那坐著,看起來是那麼的顯眼。
盡管兩人的眼神還是在彼此產生著火花,但是因為離開了自己身邊,火花也僅僅只是在產生,而沒有發生爆炸。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時間在煎熬中宛如一個背著偌大旅行包在爬著那種接近九十度山的旅行者,一步一步的,艱難的,痛苦的向前移動。讓關心著他的人心情也不禁受到他的影響,變得艱難痛苦。
比如說現在的吳月。因為喬沛涵和小楓兩個人的目光此時正在緊緊的盯著自己。
神啊,趕緊讓比賽開始吧。對手是誰我都不介意,只要讓我不要在接受這種狀況。
隨著越來越臨近八點半,來到會場的人也在陸陸續續的增加。
在後台的眾人也都擺月兌了先前松松垮垮的氣氛,都在緊張的做著熱身運動。
吳月一邊坐著上下蹲,一邊看著周圍。發現到在場的幾個隊伍中,沒有看到暮雲所在的隊伍。說起來也是,在目前為止自己所看到的比賽中,暮雲所在的隊伍似乎一直都沒有上場過。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算了,暮雲既然有露茵陪在身邊的話,應該不會弱。畢竟露茵似乎和混沌界有關系,那麼實力應該不弱。露茵說起來
對了啊,露茵讓迪歐斯昨天到花語花園等著她的。但是自己貌似發生了那場事之後然後就暈了。後來的事也不記得了。不知道迪歐斯大哥有沒有幫忙赴約?
「格斯大哥,露茵的那件事」
吳月在心底向格斯問道。
但是格斯的回答瞬間讓吳月絕望。
「忘了。」
呵呵呵,也是呢。當時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怎麼可能還記得?腦子里估計都是那個惡魔鏟土蟲的事吧。迪歐斯大哥更別想了,如果格斯大哥都忘了話,迪歐斯這位就算不忘也當自己忘了。
暮雲也不在,又不知道要如何聯系她?想道歉也道歉不成。
這要怎麼辦才好?
「吳月,還是先關心比賽的事情吧。暮雲的話早晚會見到的,到時候在道歉吧。」
格斯漂浮在吳月身旁說道。看到吳月有些苦惱的神情總是無法袖手旁觀。
「也好。」
無奈的答應。現在也只能這麼做了。
================比賽開始=================「不知道這次的比賽對手是什麼樣的人?」
吳月站在擂台上還在不斷的伸腿扭肩,看著面前的空地不斷在心里假想著。
希望這次的對手能夠厲害點。越是遇到厲害的對手,自己也能學到更多。
自己要盡快的變強才行,要不然像這兩天一樣,贏了睡幾天,指不定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也不能總是麻煩格斯大哥。
來吧,管你是誰我要全力以赴。
漂浮在旁邊的格斯看著吳月躍躍欲試的樣子笑了笑,回到了吳月的體內。
加油啊吳月。
裁判原本還在急著等待。這時候一個工作人員跑到裁判的旁邊將手中的一樣資料似的東西遞給了他。裁判看了看後,轉頭看著吳月說道︰「吳月選手,剛才得到通告。你的對手選擇棄權,你們隊伍這次不戰而勝。」
什麼?
棄權?
不戰而勝?
吳月變成了雕像,還在不斷的產生裂痕。
老天你玩我吧,我剛剛充滿了干勁的說。
「哈哈哈,不愧是吳月啊。什麼都沒干就讓對手棄權。王霸之氣飛射而出啊。」
吳月剛剛走下台到了後場的時候,櫻一把勾住吳月的脖子笑著說道。
「說,怎麼做到的?」
「別問我。我現在腦袋上的問號也足以壓死我。」
吳月捂著腦袋無奈的說道。他現在自己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周圍的觀眾里有不少奇怪的看著這邊。八成是以為自己收買了對方而讓對方棄權的吧?
所以在這種心理的作用下,周圍的眼神也感覺變成了鄙視。
吳月在心里問道︰「格斯大哥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既然是今天的對手不戰而勝,那估計就是昨天事情的影響。也不知道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應該是我昨天做的有些過火了。」
格斯平淡的聲音從心中響起。
「昨天心情不好,所以將對手打殘了。」
語氣平淡的仿似在說昨天的天氣很好這樣沒營養的話。完全無一絲波瀾。
打殘?
隔著防彈衣?
那今天的對手肯定不會參加的啊!!誰會和自己過不去啊!!
格斯大哥你還是太強了啊。
「雖然不戰而勝是好事啦。」
智樹走到吳月身邊拍了一下吳月的肩膀,往一個方向努努嘴。立刻讓吳月的意識回到現世。
「接下來對你來說才是考驗。」
吳月向智樹指示的方向看去,瞬間變成了一層白粉,嘩嘩的散落。櫻蹲在地上好奇的看著已經變成粉末的吳月。
小楓和喬沛涵兩個人宛若偶像一般共同坐在那個方向的觀眾席,向著這邊微笑著。那眼神,都在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傳說中的修羅場不期而遇。
「那我下面在這里幫大家一起觀察別的比賽隊伍好不好?說不定可以收集到有用的資料。」
吳月求助似的看著智樹。
「啊,抱歉。這里有我就足夠了,反正剩下的隊伍已經不多了。時間也不會需要很長時間。就不用麻煩你了。」
智樹微笑,微笑。微笑的讓吳月很想把他的臉皮往兩邊在扯扯。
「那我們替換吧,昨天也是你,今天就由我來。隊長你說是吧?」
這次轉換向櫻求助了。但是吳月忘記了一點,那就是櫻是個什麼樣的人?
「啊,無所謂了。」
櫻小小的打了一個哈欠。眼神朦朧的看著兩人說道。
「男孩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我要去睡美容覺了。白靈你呢?」
「我?」
一直在旁邊的白靈被突然問道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後。說道。
「我就在附近稍微逛一下吧。也許能夠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也說不定。」
「這樣,那吳月」
櫻轉頭看著吳月,但是立刻就楞了。吳月和智樹此時兩個人雙手握在一起,以一種相撲的姿勢正在拼命的推著對方。嘴里念念有詞。「我來監視。」「不,我來。」「是我來。」之類的。
「你們兩個!!」
櫻全身冒著一層黑色的氣息出現在兩人的面前,用她那仿似在看臭蟲一般的眼神看著兩人說道。
「想死或是不想活?選哪樣?」
不論哪邊都不是好結果吧?
吳月和智樹兩個人瞬間分開,老老實實的站在櫻的兩側。靜待隊長的發話。(從這可以看出櫻平時的威嚴)
「智樹,你就負責去觀察一下這次比賽的隊伍。下午的就是最後的比賽,勝利的話就會直接挑戰冠軍隊伍。所以和我們對戰的對手的實力要好好觀察。」
櫻看著智樹吩咐道。干練的姿態和剛才散亂的樣子完全不同。
冠軍隊伍??
什麼意思??
「簡單的說冠軍隊伍就是一種保送的隊伍。是由各個比賽組織共同推薦的一個隊伍,中間不會參加任何的比賽,只會在最後一場比賽的時候進行戰斗。如果能夠勝了這個隊伍就能夠成為冠軍。」
看到吳月有些疑惑的表情白靈走到吳月身旁說道。
也就是說那個所謂的冠軍隊伍最差也是亞軍啊。這牛掰。
「雖然最差也是亞軍,但是一旦輸掉的話那麼所有的榮譽也將會消失。他們之所有有著這樣特殊的享譽就是因為他們是在一直勝利,才有了這種招待。如果輸掉的話,哪怕一局」
白靈貌似看清楚吳月心靈一樣說道。
那麼也就變成了和我們一樣普通的隊伍,那他們壓力估計不小「我剛才難道有說出自己的想法嗎?為什麼小澤你會知道我在想什麼?」
吳月突然意識到白靈這接話的時機太恰當了。
「吳月你啊,太不懂得隱藏表情了。想什麼臉上寫的一清二楚。」
白靈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是嗎?」
「至于吳月你」
櫻適時的出現在吳月旁邊說道。
「白靈女孩子一個人逛街太淒慘,吳月你陪著。」
淒慘?這什麼說法?
白靈的臉蛋也一瞬間羞紅。
「櫻,淒慘什麼的?別這麼說。」
白靈有些為難的看著櫻說道。
「難道不是嗎?像白靈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個人在街上逛街的話難道不淒慘嗎?而且那些自以為條件不錯的**絲估計也會像蒼蠅一樣湊上來,到時候就不再是淒慘而是悲慘了吧。」
櫻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狀況的發生,吳月你負責陪著白靈。作為男人要懂得保護女人才行。」
看著面前櫻掐著腰的兩側,儼然一副老媽子的感覺。吳月突然有種想笑的沖動。
不行,要忍住。否則會被殺掉的。
「姐,我呢?我也是男人啊。」
智樹一臉幽怨的走到櫻旁邊拍著櫻的肩膀說道。
「為什麼吳月是作為男人陪女孩子我就要那麼苦*的去當監視勞力啊?」